以前丁玫避忌和陆垚走的太近被人说闲话。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在意别人看法了。
这么晚来了,还在大门口大呼小叫的。
陆垚走出去,虽然天有点黑了,却还是能看清她的小脸。
陆垚吓一跳,咋一天不见,和变了个人一样。
只见丁玫的两眼红肿,目光无神。
小丈母娘从来没有过这么失魂落魄的时候呀。
陆赶紧开大门:
“进来。”
“你出来。”
霸气依旧。
陆垚出来了。
“咋了小玫子,谁欺负你了,哭成这样?”
随即想起来了。
“对了,早上我走的时候郑文礼那小子还没走,是不是他气到你了,还是你爸爸又骂你了?”
丁玫不回答,一双眼睛就盯着陆垚:
“是不是你让郑文礼来提亲的?”
陆垚摇头:“我遇上他还不如你早呢,我和他也不熟。”
丁玫叹口气:“那小子和个赖皮缠一样,非要和我爸把亲事定下来,条件都出了,我爸鬼迷心窍一样。这一天我和他吵了八次了……”
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别哭,好好说。”
陆垚赶紧左右看看,生怕被邻居看见以为自己欺负她了。
但是丁玫却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哭这么厉害,陆垚也不忍心把她推出去。
只好搂着轻拍她的后脑勺,后背,后屁股,表示安慰。
原来早上陆垚被丁玫泼了一头的水走了。
丁大虎就过来敲门了。
那时候郑文礼和杨守业还没走呢。
丁大虎气呼呼的让丁玫过去给人道歉。
把公社主任给打出血了,丁大虎吓坏了。
那可是自己登天的梯子。
虽然丁大虎平时为人狠辣,但就是有个当官梦。
从打当了队长就想要往上爬。
只可惜,做了十来年的大队长,就是迈不动步了。
好不容易杨守业答应提携他,说只要表现好,以后把他调到公社,再扶他接自己的班。
所以丁大虎才像捧爹一样的捧着他。
哪能让丁玫就此毁了自己的仕途。
敲门丁玫不开,直接一用力,门插就毁了。
过来扯着丁玫的辫子就往起薅:
“麻痹的小犊子,你是不想你爹好了是不是?过去,给我跟杨主任道歉,跟小郑道歉!”
丁玫平时怕丁大虎,但是内心可是无比倔强的。
她认准的事儿,牛都拉不回来
“我就不去,你让我过去,我就再给他一下子!”
丁玫顺手把炕上的剪刀抄起来了。
这回她往外跑丁大虎反而往回拽她了:
“你给我回来,你个小虎犊子!”
按在炕上,脱下棉布鞋来,对着丁玫的屁股就是一顿暴击。
打的丁玫一个劲儿叫唤。
以前打,打两下象征一下,吓唬吓唬就算了,丁大虎也疼闺女。
但是今天真生气了,打的没轻没重。
丁玫也真疼了。
好像一头小毛驴一样直尥蹶子。
这时候丁友亮遛鸟回来了,谢春芳也听见声音过来了。
赶紧拉着丁大虎出来。
丁大虎气呼呼的回去自己给杨守业道歉去了。
被杨守业一顿阴阳怪气,说的都上了火了,牙都疼了。
他上火,丁玫更上火。
对着镜子脱了裤子看看,两瓣屁股通红通红的。
肉眼可见的往起肿。
手摸一下火烧火燎的疼。
从小到大爸爸没有用这么大力气打过自己。
委屈的看着屁股直哭。
没想到这还没完。
杨守业和郑文礼走了之后,丁大虎又过来了。
这次没打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要让丁玫嫁给郑文礼。
丁玫当时又火了。
举手对天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嫁给郑文礼。
气的丁大虎一把扭住丁玫举起来的那只手又给她按在炕沿上了。
鞋底子抡起来又打这个不孝女。
丁玫疼的一个劲儿让他换个地方打他都不答应。
打一会儿,骂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大道理。
丁玫不同意,就再打一会儿。
最后丁玫假装昏死过去他才松了手。
让谢春芳过来唱白脸。
又说什么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找对象一定要看家庭条件等等等一大堆她的理念,想要灌输给丁玫。
最后丁玫把她也撵出去了。
脱下裤子对着镜子再看,屁股都紫了。
哭的丁玫和泪人一样。
丁大虎这一天来来回回好几次。
丁玫学乖了,不和他犟嘴了,不然屁股受不了。
就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后来丁大虎问她口供:“你到底答不答应,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收人家郑家彩礼啦。说好了礼金三百块钱,婚房在城里,三转一响,还有大立柜。”
郑文礼开出的条件,确实诱人。
把谢春芳都馋的够呛。
上海牌手表、永久自行车、蜜蜂牌缝纫机、再加上一台收音机,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求而不得的三转一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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