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样才算滥用?”我忍不住问,“是说平时一点都不能用魂力吗?”
“那倒不是。”冷无霜摇摇头,“说到底,魂力是你自身的能力。你只是用来给生活添点便利的话,教团不会管。教团不在意你用了‘多少’,在意的是用了之后的‘影响’。”
“换句话说……只要你没给别人添大麻烦,教团一般不会找你。”
“所以,针对接下来的调查你也不用紧张。只要能确认你对人类整体无害,其他的他们不会多管。”
我心里略微安定些,随即问:“你也是教团的人?”
“理论上,每一个猎魔者都隶属于教团。”他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不过我是外来者。虽然来的时候和本地教团打过招呼,但我并不归他们直接管理。所以发现你的时候,我才没有选择上报。”
“那你们的敌人呢?”我继续追问,“你上次说,要我交出背后的魔鬼。关于那个魔鬼……你说它是‘鬼族’,他们到底是什么?”
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仿佛有什么沉睡的谜团即将被揭开。
“先说明一点。”冷无霜的语气慢了下来,“‘鬼族’只是我们这边给它们起的统称,并不是它们真正的名字。”
“最初也有人叫它们‘妖怪’或者‘魔族’,但那些家伙似乎挺认可‘鬼族’这个叫法,所以我们就一直这么叫了。”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沉了几分:“据传,它们原本是另一个世界的生命体。那里的世界因为一场灾难毁灭了,少数幸存者逃到了这里。对我们来说,它们既是难民,也是入侵者。”
“那个被毁灭的世界,用最贴切的翻译来说叫‘黄泉’。”
“所以,那些入侵者,是一群货真价实的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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