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荞抱着鹿深妍离开后,围栏边的喧嚣渐渐散去,只剩下晚风轻轻拂过马厩的木栏。
鹿深时还沉浸在见到母亲和妹妹的安心里,耳尖的热度还没褪去,就被溪午猛地转身抵在了干草堆上。
溪午的动作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温热的鼻息喷在鹿深时的颈侧,牙齿轻轻咬住他颈后的鬃毛,力度却控制得极好,没让他感到丝毫疼痛。
“深时,”溪午的声音比平时低哑,黑色的眼眸在暮色里亮得惊人,“你终于放心了……你都好久没理我了。”
说着溪午还委屈上了。
鹿深时的身体瞬间绷紧,耳尖的热意蔓延到脸颊,却没有躲开。他能清晰感受到溪午胸膛的震颤,还有对方紧紧贴着自己的体温。
自从开始担心言荞的身体,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溪午总是怕打扰他,连碰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
“溪午……你别急。”鹿深时的声音有些发颤“这里是马厩,万一……”
话没说完,就被溪午的吻打断。溪午低头含住他的唇,舌尖轻轻撬开他的齿关,动作急切却温柔,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牵挂和思念,都揉进这个吻里。
干草堆被他们压出一个浅浅的窝,溪午的蹄子小心地避开鹿深时的腿,身体却越贴越近,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不会有人来。”溪午的鼻尖蹭过鹿深时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我用灵力挡了周围,连饲养员都不会靠近这里。”他低头舔了舔鹿深时潮湿的眼角,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今天,我只想好好看着你。”
鹿深时的心彻底软了下来,所有的犹豫和害羞都被这份直白的爱意冲散。
他主动抬头,吻着溪午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的脖子上,感受着这份独属于自己的温暖。
夜色渐深,马厩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偶尔响起的轻响,干草的清香混着彼此身上的气息,成了这夜色里最温柔的屏障。
树影间,闻钟的翅膀僵在半空。他原本想跟鹿深时说,明天要去言荞家监测晨脉,却被一道无形的灵力屏障挡住。
溪午竟然用尽全力隔绝了周围的空间,连他的感知丝都探不进去,只能隐约听到马厩里传来的细碎声响,连半分景象都看不见。
“至于吗?”闻钟烦躁地扇了扇翅膀,落在树枝上,触角不耐烦地颤了颤,“不就是亲近一会儿,还特意挡得这么严实,生怕我看见似的。”
他盯着马厩的方向,眼底满是无语,却又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只能对着那道透明的屏障发呆。
这一夜,鹿深时几乎没怎么合眼。溪午的动作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却又始终顾及着他的感受,温柔里藏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溪午才终于停下。将他紧紧压在怀里,轻轻梳理着他凌乱的鬃毛。
鹿深时靠在溪午胸口,腿有些发颤,连动一下都觉得酸软。他瞪了溪午一眼,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沙哑:“你昨晚……太过分了。”
溪午低笑出声,低头在他额间印下一个轻吻:“是我不好,下次轻点。”
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带着满足的笑意。
就在这时,闻钟的声音突然从马厩外传来,带着明显的调侃:“醒了?看来昨晚睡得‘很充实’啊,连鬃毛都乱成这样了。”
他扇着翅膀落在木栏上,翅膀的光晕里满是揶揄,“溪午,你也太能折腾了,我在树上待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跟深时说话的机会。”
溪午瞬间冷下脸,将鹿深时往自己身后护了护,眼神冷冷地看向闻钟:“我们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兽神,整天盯着别人的私事,不觉得掉价吗?”
“我只是来汇报监测的事!”闻钟不服气地扇了扇翅膀,“要不是你用灵力挡着,我用得着等一晚上?再说了,我帮你们盯着言荞的身体,连句好脸色都得不到,还有天理吗?”
“你监测是应该的!”溪午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威胁,“再敢调侃深时,信不信我把你翅膀给拔了?”
鹿深时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靠着溪午的肩膀,慢慢站起来,腿还是有些发软,却还是开口劝道:“好了,你们别吵了。闻钟,你先说今天要怎么观察。溪午,你也别跟他计较了。”
可两人根本没听他的劝,还在继续互怼。闻钟说溪午“小心眼”,溪午说闻钟“多管闲事”,吵得马厩里满是他们的声音。
鹿深时劝了一会儿,见没效果,索性放弃了,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草料堆。腿还在发颤,但肚子已经饿了,与其跟他们耗着,不如先填饱肚子。
溪午和闻钟吵到一半,转头看到鹿深时独自吃草,谁也不搭理,顿时都停了下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小深时的声音:“溪午!我来啦!”
小深时背着蓝色的书包,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还攥着一块糖。他跑到围栏边,把糖递到溪午面前,眼睛弯成了月牙:“溪午,今天妈妈给我买了水果糖,我留了一块给你!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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