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吗?”鹿深时小声问。溪午点点头,却还是在旁边的岩石上重重留下爪痕,又蹭了蹭气味:“应该是,不过得把标记做清楚。”
他们继续往前标记,可走了没多远,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新鲜的气息就在附近,却始终看不到兽影。
有一次,他们刚在一个大岩石上留下标记,转身要走时,鹿深时无意间回头,瞥见不远处的大岩石后面,闪过一道灰黑色的身影,快得像阵风,瞬间就消失了。
“溪午,我看到他了!”鹿深时拉着溪午的爪子,指着那片岩石,“他躲在后面!”
溪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风吹动雪沫子的痕迹,气味却比刚才浓了些。
他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个主意,低头在鹿深时耳边蹭了蹭,小声说了几句。鹿深时眼睛一下子亮了,用力点头。
他们故意放慢脚步,走到那片岩石附近的一块平坦雪地,干脆趴了下来。
溪午把脑袋搁在前腿上,尾巴卷着鹿深时的腰,一副要晒太阳的悠闲样子。
鹿深时也学着他的样子,眯起眼睛晒着太阳,偶尔还蹭蹭溪午的爪子,嘴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这一趴就是大半个时辰,阳光晒得浑身暖洋洋的,鹿深时都快睡着了。
直到溪午用尾巴轻轻碰了碰他,他才猛地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岩石后面,慢慢探出一个脑袋。
灰黑色的皮毛,耳朵微微耷拉着,眼神里满是警惕,正是那只雄雪豹。
他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两只雪豹,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朝着刚才没标记完的石头走去。
就在他快要碰到岩石的时候,溪午突然起身,带着鹿深时猛地冲了过去。
那只雄雪豹吓了一跳,耳朵瞬间竖起来,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就往岩石堆里钻,几下就没了踪影。
溪午和鹿深时停在树干旁,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溪午的尾巴甩得欢快,蹭了蹭鹿深时的脑袋:“你看他跑得多快。”
鹿深时笑得直喘气,爪子拍着雪地:“他肯定吓坏了!”
不过笑归笑,他们还是没有往前追,只是在树干上补了标记,就转身离开了。
毕竟那是对方的领地边缘,再往前就越界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又遇到过几次这只社恐的雄雪豹。
每次都用同样的法子逗他,看着他惊慌逃窜的样子就觉得有趣,却始终恪守着边界,从未真正踏入他的领地。
除了标记领地,他们每天都会去捕猎。
雪山上的岩羊格外矫健,跑起来在陡峭的岩石间如履平地,但溪午的动作更迅猛,总能精准地咬住岩羊的脖颈。
鹿深时则负责帮忙围堵,他身形更灵活,能钻到岩羊躲避的岩石缝隙旁,发出叫声吸引注意力,把岩羊引到溪午埋伏的地方。
有一次,他们遇到了一只体型较大的岩羊,溪午扑上去的时候,岩羊挣扎着用角顶了一下,把溪午撞得退了两步。
鹿深时见状,立马冲过去,用爪子挠岩羊的后腿。岩羊吃痛,分心之下,被溪午趁机咬住脖颈,很快就没了动静。
溪午喘着气,走过来舔了舔鹿深时的耳朵:“谢了,刚才差点被他顶到。”
鹿深时得意地晃尾巴:“我厉害吧?以后我保护你。”
溪午笑着咬住他的耳朵尖,轻轻扯了一下:“好啊,我的小勇士。”
每天傍晚,他们都会拖着猎物回到山洞。吃过晚饭后,就躺在洞口的岩石上晒太阳,看着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色,听着远处传来的风声。
鹿深时会把头枕在溪午的腿上,尾巴缠着他的爪子,溪午则会用舌头梳理他的皮毛,把沾在上面的雪沫子和草屑舔掉。
偶尔,鹿深时会突然扑向溪午,他们在岩石上打闹一番,直到天色渐暗,才相拥着回到山洞里休息。
山洞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些,却很安静。溪午会把鹿深时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取暖。
鹿深时则会蹭到他的颈窝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很快就进入梦乡。
这样的日子平静又热闹,带着雪山特有的清冽气息,却因为彼此的存在,变得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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