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溪午的“醋意”就更明显了。
他们依偎在铺着干草的岩缝里,溪午会把鹿深时紧紧搂在怀里,用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耳朵和后背,把他的毛梳理得整整齐齐。
亲密的时候,他还会在鹿深时耳边低声追问,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温柔:“深时,你说,是我可爱,还是那只小雪豹可爱?”
鹿深时被他问得脸红心跳,一开始还想敷衍过去,可溪午却不依,非要等他说出答案才肯停下。
次数多了,鹿深时也没了办法,只好软着声音说:“溪午最可爱……比小雪豹可爱多了。”
听到这句话,溪午才会满意地笑起来,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把他搂得更紧:“这还差不多。”
之后,鹿深时再看小雪豹,就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每次看到小雪豹毛茸茸的身影,他都会快速瞥一眼,然后立刻收回目光,生怕被溪午发现。
而溪午其实都看在眼里,却没戳破,只是偶尔会故意用尾巴勾他的爪子,低声调侃:“又偷看?要不要我带你过去打个招呼?”
鹿深时连忙摇头,耳朵贴在脑袋上,像个被抓包的孩子。
日子过得很快,小雪豹渐渐长大,从一开始需要雪豹妈妈叼着走,到后来能跟着妈妈一起去喝水,再到学会自己捕猎兔子。
鹿深时和溪午看着他一点点成长,看着他第一次成功捕到一只小兔子时,兴奋地围着雪豹妈妈转圈。
直到第二年春天,小雪豹长成了半大的雪豹,开始尝试离开雪豹妈妈的领地,去更远的地方巡查。
有一天,鹿深时和溪午在山脊上看到他,他正站在一块高高的岩石上,对着远方吼叫,声音里满是少年人的意气。
之后,他便转身,朝着远离雪豹妈妈领地的方向走去,再也没有回来。
鹿深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溪午凑到他身边,用肩膀轻轻撞了撞他,低声说:“每个雪豹都会离开妈妈,去寻找自己的领地。我当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鹿深时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溪午。夕阳把溪午的浅灰色皮毛染成了淡金,他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的身影,温暖又坚定。
鹿深时突然觉得,只要有溪午在身边,就算看着别人离开,也不会觉得孤单。
可离别,总会在不经意间到来。
又过了两年,他们在一次巡查时,发现了社恐雪豹的尸体。
他摔在了一处陡峭的悬崖下,身体已经僵硬,爪子上还缠着半只岩羊的毛。
看样子,是捕猎时不小心失足坠崖的。鹿深时和溪午站在崖边,沉默了很久。
溪午伸爪子,轻轻拍了拍鹿深时的后背,声音低沉:“至少,他最后还在努力活着。”
那之后没多久,雪豹妈妈也老了。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皮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捕猎时常常力不从心。
鹿深时和溪午偶尔会把捕到的小猎物放在她的岩缝口,雪豹妈妈每次看到,都会对着他们的方向低叫一声,像是在道谢。
直到一个冬天,他们再去雪豹妈妈的领地时,发现她静静地躺在岩缝里,已经没了气息。
她的身体蜷缩着,像是睡着了一样,身边还放着一只没吃完的旱獭。
那是她最后一次捕猎到的猎物。
鹿深时蹲在岩缝口,眼睛有点发涩。
溪午走到他身边,把他搂在怀里,轻轻舔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她只是去见那些已经离开的同伴了。别难过,我们还有彼此。”
时间像山脊上的风,呼啸着掠过,带走了岁月,也带走了身边的同伴。
鹿深时和溪午也渐渐老了。他们的动作慢了下来,捕猎的间隙越来越长,有时追一只岩羊,要歇好几次才能继续。
身上也多了些老雪豹的小毛病。
关节在阴雨天会隐隐作痛,视力不如从前,连嗅觉都迟钝了些。
但他们依旧每天一起去巡查领地,一起在向阳坡晒太阳,一起依偎在岩缝里睡觉。
溪午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把捕到的猎物最嫩的部分留给鹿深时。
会在鹿深时关节疼的时候,用身体贴着他的关节,用体温帮他取暖。
会在晚上睡觉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些琐碎的话,比如明天去哪里捕猎,哪里的草长得好。
这天,他们在山脊上发现了一群岩羊。
鹿深时和溪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心。这群岩羊够他们吃好几天,不用再频繁捕猎了。
他们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把一只落单的岩羊围堵在一块岩石前。
溪午扑上去,咬住岩羊的脖子,鹿深时则咬住岩羊的腿,帮忙控制住他。
岩羊挣扎得很厉害,溪午的爪子被划出了一道小口子,鹿深时的肩膀也被撞得生疼。
终于,岩羊不再挣扎。溪午和鹿深时都累得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歇了好一会儿,溪午才站起来,咬着岩羊的脖子,鹿深时咬着岩羊的腿,一起把他往岩缝拖。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救命!穿成动物后总有痴汉追着我请大家收藏:(m.20xs.org)救命!穿成动物后总有痴汉追着我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