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道笑声。戚礼嘴角瞬间拉平，坐正了。
秦明序没睡觉？戚礼咬了咬牙，她一直没注意他，这会儿尴尬两秒也不去管了，结果没五分钟一架纸飞机从肩膀上方飞过来，落到桌上。
戚礼无语，不过这回有经验了，直接打开，里面是三个字：
挺坏的。
戚礼的小心脏缩了缩，泵出了一点异样的血液，因为她想到这三个字从秦明序嘴里说出来的情形。他说她坏，怎么反而有一种得到了肯定的爽感。戚礼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她抿抿唇，拿起笔还给他三个字，力透纸背：
要你管！
手心攥成团，头也不回的再给他原路扔回去。
纸团被打开的细微声响传来，戚礼听到了秦明序头埋进胳膊里时压抑的低笑。
有那么好笑吗！戚礼忍不住咬唇，同时桌洞里的手机震动一声。悄悄翻出来一看，是秦明序的微信：
“嗯，坏小猫。”
戚礼整个人激灵了一下，血液直接冲上大脑，同时感觉后背那道目光有如实质，使她不自觉把脊背绷得更紧。她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趁刘物理转头板书的时候，回头狠狠瞪了秦明序一眼，口型是：“你有病啊。”
结果秦明序歪头指指自己耳朵，得意地用口型回她：“你耳朵好红。”
戚礼回正，紧紧闭上了眼睛，只想在教室的地板找个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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