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妇女意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秦明序完全靠腰力支起上半身,腾出手解皮带,咔哒一声,他又俯下来,冰凉贴到了戚礼的腿根,像某种刑具,她浑身一抖,发了疯似的反抗。
……
他再次压下来,两手分别摁住她两腕,凶狠道:“喜欢我为什么不行?嗯?戚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吊我!你装清高我也惯着你,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能一直被你耍着玩!”
可他明知道她经历过不好的事情,明知道她怕。
秦明序看她一直在抖,心也疼,他兜着她的肩膀,用黏黏糊糊的亲吻缓冲,“我轻一点,好不好,暮暮,放松……”
戚礼开口了,她僵硬地仰在秦明序的床上,任由他摆弄蹂躏,她还在说,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她到现在,还是不愿意泄露她脑海中回荡着秦明序会让人软弱的、无可自拔的迷人笑容。
这是不对的,她想,戚礼从来不做错的事情。
即使她非常非常喜欢秦明序。
“我是想把一切给你的,秦明序。在你送了我一场烟花的那天,我动摇了。我想,在明年的那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不问未来不计后果。”戚礼竭力控制的声音依旧在抖,但她是认真的,“我不想了,我们没有以后了,秦明序。”
她很挫败,到最后也没有教会他如何正确地表达爱,他无师自通了占有,比对她的喜欢和尊重加起来都要多一点。这让她的心很疼,好像她不值得被爱和尊重。
秦明序头脑空了一下,抬头看去,戚礼在对着他哭,泪流得寂静无声,快把她整个人都淹掉了。
秦明序那刻觉得自己比畜牲还不如。
他如浇了一盆冷水猛然醒了,即使大脑某区域还在活跃,叫嚣着侵吞、贪婪地占有。他不敢了,不敢再碰戚礼。秦明序抖着手,无措、无能,最终抬起来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一贯对他心软的戚礼一眼也没看,他挡在她身前,咬着牙用逼问的方式挽留:“你说你喜欢我。”
他不相信,戚礼真能狠心跟他结束。他们每一次吵架争执,不管冷了几天都能重新纠缠到一起。他知道他们都舍不得,尤其是他,他记得她说的每一句喜欢他,每一次都足够他从地狱走向人间。
可戚礼从来不虚张声势。她明明说什么做什么都如此认真,认真履行她的每一次承诺。
捡起他、拼好他,教他写很讨厌的文科,答应他学不好也会要他,耐心地亲亲他脸颊,纵容他超时很久的拥抱。
就算她这次因为他犯浑生气到不想要他了,可他怎么能放任她就这么走了。
秦明序抬起手,想挽留、想拥抱、想好好爱她。戚礼却因为他一个微小的动作,抬起惊惧的眼,蒙着令他心碎的水亮,差点又要落下来。
他攥紧了掌心,握不住任何,空空荡荡,放她跑走了。
*
刘鸿第二天到那家旧酒吧的时候,秦明序已经快喝倒了。
这地方楼下就是迪厅,他不愿意待在嘉皇那间包厢里,叫一帮人过来给他跳迪斯科,像个荒唐的皇帝。他倚着栏杆欣赏,灌了自己一晚上,回到包厢已经有些低烧。
真烂的一具身体,他又发烧了。
秦明序昏昏沉沉,是小臂一点极细微的刺痛把他唤了回来。
抬眼一看,刘鸿在旁边坐着,用衣袖捏住顺手掰了针头,扔到满是酒瓶的垃圾桶里。
刘鸿望着前面,秦明序问:“打的什么?”
他转头朝秦明序笑了下,拍他肩膀:“退烧药啊,你发烧了不知道吗!”
秦明序也笑了下,含含糊糊的:“噢。”
刘鸿侧过头问他:“怎么了这是?”
秦明序不答,仰头靠在沙发,仰望穹顶迷醉的灯光,问他:“哥,嘉皇迁过来之后,能不能分我一半经营?”
刘鸿一愣,低手拍拍他大腿:“这是什么话?哥的就是你的!”
“谢谢哥。”秦明序笑笑,把头偏到一边,告诉他:“我要留在这儿了。”
刘鸿一乐:“那你本来要去哪儿啊?继承家业?那哥不让了啊,还得靠你带我发达呢。”
秦明序低下头,过了好久才说:“没人带我走了。”
他闭上眼,在满身酒气中很自嘲地笑了下。
戚礼又把他删掉了。
打电话过去,也是忙音,再打,就是拉黑的已关机。她从来都是这样。
但这次和往常又有些不同。因为秦明序知道自己错了,他愿意主动低头认错,她怎么样都行。
只要戚礼再心软一次、就一次。他发誓不会再犯,让她受这种委屈。他是想好好爱她很久的。
刘鸿吸着烟,一直没说话。弹了两次烟灰,才道:“小序,我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他终于抬起头,“为什么离开?”
“去大理吧,玩一段时间。”刘鸿看向他,“正好你说要一半的嘉皇,那你就替我管一段时间。”
秦明序醉的站不起来,但眼睛还是很清醒,直直看着他:“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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