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干嘛，做慈善？”
秦明序不答，始终垂眼看着楼下，突然低声问：“你说，她们在聊什么？”
付帆往下找，“谁啊？”
怪戚礼的气质在酒吧的狂热氛围中太过扎眼，他很快锁定了她的位置，忽然明白了他怎么一出来就不再进去，付帆无语地闭眼，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字，“我真服了。”
秦明序把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转身进了包厢，叫蒋容青。
蒋容青下午董事会开完就到这了，一直控制着没喝太多酒，就想打个牌放松放松。秦明序叫他，他应了声，问他怎么了。
付帆长腿一翘，先他回答，语气拖沓着，冷冷看好戏：“戚礼在外面。”
蒋容青呦了声，挑眉。
秦明序懒得理他们这种反应，问：“《浮萍》的拍摄地定了吗？”
蒋容青想了想，“制片发的取景我记得是在贵州吧。”
秦明序靠在沙发中，倦懒得合上双眼，“知道了。”
他通宵回来，睡了四个多小时才醒没多久，头疼。
“你想干嘛？”付帆嗤了声，“你要是想追着她跑，你就真的没救了，秦明序。”
他忽地睁开眼，眸子利得像剑，皱眉道：“你话这么多。”
“我是怕你一脑袋扎进去让戚礼玩死，她那心眼子比得上你家里那位秦董事长了。”付帆手抚上额角，拿着那股风流迷人的格调，眸光一转，忽地看见秦明序腕上的手表，一顿，“你这是那款亚区百年限定？”
付帆没别的爱好，嗜表如命，此刻看见一款爱表出现在秦明序手腕上，眼都红了，“你脱下来给我看看。”
秦明序：“不给。”
“啧。”付帆一下拍在沙发扶手上，“你说拿什么能换。”
他也不想受制于秦明序，但这款表整个亚欧地区别想找出第二条来，目前全系列四只都在腕表收藏家的手里，根本有市无价，一般腕表爱好者见都见不到。
这间包厢就是秦明序私人的，此时他悠悠一笑，从侧面的密码箱中拿出一个皮面的盒子，打开，放在桌上。
一款同系列的钻石贝母女表，出现在付帆眼皮底下。
秦明序脱下他这只，和那只女表并排摆放在一起，轻一抬手，向付帆展示。
“……”
付帆快被刺瞎了眼。连蒋容青都过来，坐在一旁，“嚯。”
付帆：“我记得这系列没出女表吧？”
秦明序无言炫耀完了，重新戴上那块男表，连表链也顺顺当当扣好，在他宽大的掌腕间显得华丽无俦。“其他都可以，就这块不行。”
稍一抬眼，他轻哼一声，“难道让你和戚礼戴情侣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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