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喝的。”他说,“秘方,传女不传男。”
戚礼往后退,“什么,我刚才看见你喝了。”
“先替你试试有没有毒,有毒再给你喝,这样我们就能一起死了。”他淡笑着说如此恐怖的话。
戚礼一顿,对上他视线,拔腿就跑
秦明序迈了一步上前,单手把人捉回来,攥着腰压到桌边,笑说:“真是给你喝的,好东西,没毒。”
“我不喝!”戚礼挣扎。秦明序将人牢牢锁在桌沿,捉着她手腕禁锢,侧头喝了一大口药酒,埋头下来寻她的唇。
下巴掐着,戚礼被迫灌入一大口,不受控制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她眼泪都呛出来了,还没缓过来,他又渡进来一口。醇辣的、浓厚的、粘稠的,口感难忘的。她泪涟涟地模糊对上他厉眸,才惊觉他是故意的。就算是再难喝的东西,哪用这么折磨的方式逼她咽下去。
他生气了,她不明原因,承受着他的怒火。
苦气与酒气疯狂纠缠,每一丝难耐的气息都扩散成双份,谁也逃不了。就算是秦明序,也极少有这么野蛮的吻,强势的药酒味道,弥满她口腔鼻腔,戚礼轻而易举窒息了,在迷人的苦和高度的酒精之中走失神志,没听到会议继续的提示声。
秦明序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站不住了。他终于满意,拂过她粉色的胸口皮肤,在柔软弧度中深深嗅息。
后半程不需要戚礼发言,电脑屏幕亮着,她坐在他腿上,任凭他剥了里层,贪心噬取。
她从心口酥麻到脚尖,烧着一团无名火,勾他颈项哼嘤。秦明序居高临下看她迷离模样,终于大仇得报,肆意蹂躏。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他忍到青筋都快爆出,真是脑袋出问题才会用嘴喂她,各喝了一半,他显然更辛苦。
她经期到了尾声,这两口下去,估计会再持续两天,他不能碰她,养壮实了才禁得住与他长长久久。
但戚礼理智烧走一半,揪着他领口算账也是撒娇的口吻,腻的出水,“你给我喝的什么?”
“一点补气血的而已,宝贝。”他极力掩饰着上扬嘴角,他喂的又不是春药,戚礼这副样子只能说明她也渴望着他。
一点点捻子,引爆了她的画皮,他最清冷绝尘的观音,也是个浪媚的妖精。
他爱得心尖都在打颤。
戚礼全然鬼迷心窍了,难受地哼唧,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秦明序你给我下.药、你混蛋……”
“不是下药。”他感受她像藤蔓依附,就垫给她一份力,心甘情愿做她的树,“以后就睡得好了,暮暮。”
她额头有薄汗,使劲睁开眼看他,眸子晶莹剔透,含怒带羞的怨恨,“我恨你!”
秦明序被她勾得呼吸不稳,一口气分三次吐出来,“那怎么办?”
嗓子干到冒烟,他回忆着那位老御医的话,又亲眼看到秘方这般即时的效果,不敢妄动。
他抱她到床上,细心安抚。戚礼更委屈了,现在这么温柔早干嘛去了,她也不是非要什么,就是难受,脑袋烧得慌,想顺从自己的心贴合他,却得不到满足。
她甚至洒了两滴泪,摸索被子意图盖住自己,“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是他让她这么丑态百出的,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像初春的冰一样融化了,全是万物苏.醒.交.配繁.衍的丑陋念头。
秦明序在这短短时间内彷佛做出了重大决定,手伸下去解她的裤子。
戚礼挣扎,大哭:“不许碰我!”
“好了好了,”他撑在她耳侧,戚礼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衬衫下结实的手臂。再然后,她嗯咛一声,睁开了眼那么近的看他。
他憋得要命了,手指不停,唇俯下来吻,从额头到下巴,细致温柔,戚礼的满足感不亚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很快口及住了他的手,仰在身下的眸子水意弥漫。
秦明序看得快死了。
他全身肌.肉.颤.抖,狠狠说:“你别动,我自己来。”
他多虑了,戚礼就那么看着他,没等他结束,她闭上眼睡着了。
一夜无梦,戚礼实打实睡到了上午九点钟。
睁开眼,阳光斜打进来,酒店衣杆上晾着一件小巧内裤。谁洗的不言而喻。
记忆回笼,戚礼翻身背过去,全脸埋进被子,耳朵红得冒血,死了算了。
秦明序这次是真把戚礼惹到了,恼羞成怒也是怒,而且是后果很严重的怒。
九点起床并不会影响她今日的计划,她有条不紊收拾好自己,睡足了精神也好,可以做更多事。
出酒店的时候秦明序那辆奔驰在门口鸣笛,戚礼视若无睹,直接右转进了狭窄胡同。
秦明序:……
他后知后觉不妙,下车去追,她刻意躲似的,晚一分钟就没看见人。
秦明序干脆去了医院,反正他今天本来就打算过去。果不其然在门诊处看到戚礼。
他堵她在电梯口,抓她的手,甩开。他乐了:“生什么气?”
戚礼看他今天白衬衫黑西裤特别人模狗样的打扮就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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