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砰——!”
病房门被人粗暴地撞开。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堵在门口。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许知意吓得往后缩,声音都变调了。
为首的保镖冷冷地开口:“许小姐,傅总请您过去一趟。”
傅总?
沉舟?
他知道了?!
许知意脑子“嗡”的一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不……我不去!我身体不舒服!我要休息!”她尖叫着想往后躲。
但两个保镖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胳膊,强行将她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救命啊!”
许知意的尖叫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多看一眼。
谁都认得,这是傅总的人。
许知意被粗鲁地拖拽着,一路塞进车里,最后被扔进了傅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地毯柔软,却让她感觉摔在了冰面上。
她狼狈地抬头,看到办公桌后站着的傅沉舟,他周身那股冷冽的气息,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
“沉……沉舟……”许知意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听我解释……”
傅沉舟看着她这副依旧试图装可怜的嘴脸,胃里一阵翻腾。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许知意的心上,让她恐惧到快要停止呼吸。
“解释?”傅沉舟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好啊。”
“你告诉我,”他缓缓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几乎喷在她的耳廓,“你是怎么一边对我说着爱我,一边爬上李明浩的床,出卖我的公司机密的?”
他的手指,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力道极大。
许知意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骨头都像要碎了。
“再告诉我。”傅沉舟的声音更冷了,不带一丝温度,“那次流产,你又是怎么自导自演,把我当傻子一样耍的?!嗯?!”
许知意下巴剧痛,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
他这话,让她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不!不是!”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沉舟……是误会!肯定是凤衔青!是她陷害我!”
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胡乱抓着。
“凤衔青?”傅沉舟重复这个名字,声音里听不出一点起伏,却冷得能冻伤人。
“死到临头,还攀扯她?”
他语气里的嫌恶几乎凝成实质。
“许知意,你让我恶心透了!”
他猛地甩开手,动作幅度大得像是要甩掉什么沾染上的污秽。
许知意被甩得跌坐在地毯上。
她抬头,只看到傅沉舟冷漠的轮廓和他周身散发的、毫不掩饰的厌弃。
那厌弃里,甚至掺杂着一丝……杀意?
她彻底瘫软了。
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死寂。
许知意的呜咽声细微得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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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
黑色的宾利安静地滑到凤衔青住的公寓楼下,停稳。
“谢了,裴医生。”凤衔青解开安全带,手搭上车门把手。
“等等。”裴渊的声音响起。
凤衔青动作一顿,侧头看他。
裴渊从储物格里拿出个小盒子,递过来。
“给你的。”
“什么东西?”她没伸手。
“药膏,涂额头的伤,不容易留疤。”他视线落在她额角的创可贴上,“还有点助眠的香薰,你今天受了惊吓,晚上可能睡不安稳。”
凤衔青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盒子。
几秒后,她接了过来。
“谢了。”
“不客气。”裴渊唇角微扬,“上去吧,早点休息。”
凤衔青“嗯”了一声,推门下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裴渊脸上的温和慢慢敛去,车内光线昏暗,映得他侧脸线条有些冷硬。
他目送那个身影消失在楼道入口,这才收回目光,拿出手机拨号。
“许叔。”电话接通。
“查查今天下午云栖路那场车祸,所有细节。”
“肇事司机,他和黑虎帮有没有牵扯。”
“还有,傅沉舟跟那个陆远,为什么到得那么快。”
他语速平稳,条理清晰。
挂断电话,裴渊向后靠进椅背,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尾戒。
凤衔青……
今天的反应,值得玩味。
太顺从了,对那场“意外”。
还有傅沉舟他们……
这潭水,比预想的还要深。
他轻轻转动戒指,金属的凉意渗入皮肤。
利用么?
他不介意。
只要最后……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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