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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值得吗？
从葬礼回来的一路上，林见月都在反复咀嚼这个问题。
萧燃的葬礼办得极尽哀荣。因他独自斩杀蛛母的功绩，上面特批以将军规格下葬。
花圈从灵堂一直摆到门外，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个个面色肃穆。
林见月站在人群最后，看着照片上萧燃那张略显青涩的脸，那是他刚入焚魇人时拍的证件照，比她记忆中的模样还要年轻几岁。
墓园的喧嚣随着人群散去而沉寂。
林见月独自站在墓碑前，刚下过雨的泥土还带着湿气。她看着萧燃的名字被刻在青石上，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焚魇人墓碑，像一支沉默的军队。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谢谢，或者对不起，或者别的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什么都太轻了。
就在这时，三辆黑色轿车沿着墓园的主路缓缓驶来，停在不远处。
车上下来几个穿着深色制服的人，他们的步伐稳健而克制，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眼角有着细密的纹路。
“林见月同学。”男人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请跟我们走一趟。”
从这天起，林见月直接被焚魇人带走。
他们没有给她任何选择余地。
焚魇人动用特殊渠道，以“特殊人才”的名义，将她保送进了最高级别的特殊军校。享国家级最高待遇！
消息传开，那些曾经嘲笑她是个疯子的邻居和亲戚，转眼开始用她的名字教育自家孩子。
这场面荒唐得让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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