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刺那混合着自我唾弃、扭曲神化和病态蛊惑的嘶吼,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在沼泽部落幸存者中点燃了混乱!绝望如同瘟疫般蔓延。
“我我们是垃圾我们脏”一个中年沼泽妇女抱着头,蜷缩在泥泞的地上,浑身发抖,眼神涣散地重复着石刺的话,“该被清理该被清理”
“神使清洁工净化是救赎”一个年轻的战士丢掉了手中的骨矛,茫然地望着西侧豁口外弥漫的瘴气和枯萎的灰白,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平静,甚至一丝向往?
“归顺拥抱枯萎”几个本就意志薄弱的战士,眼神开始变得和石刺一样,闪烁着浑浊的暗绿色泽,身体无意识地朝着豁口方向挪动。
“拦住他们!”草叶厉声喝道,水玉权杖的光芒猛地暴涨,净化光幕如同水波般迅速扩散,试图驱散那弥漫的污染意念和瘴气带来的精神侵蚀。但石刺的蛊惑如同跗骨之蛆,直接作用于心灵,草叶的净化之力只能延缓,却无法根除那扎根的绝望。
“放你娘的罗圈屁!”黑石巨大的咆哮如同平地惊雷,巨大的身躯猛地踏前一步,脚下的地面都仿佛震动了一下。他铜铃般的眼睛燃烧着狂暴的怒火,死死锁定树屋前的石刺,新生的青铜短斧遥指对方,“你个烂屁眼的臭石头!自己一身屎尿臭,还想把别人都拖进粪坑?!神使?清洁工?老子看你是被老毒虫的脓血灌满了脑壳子!变馊了!”
他巨大的手指猛地指向营地中央那块巨大的金属“总账板”,上面的狂野刻痕在火光下清晰可见:“给老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什么?!那是俺们狼牙!灰岩!还有你们这群刚爬上岸的泥鳅!每天!一筐筐!一捧捧!在干什么?!在刮‘神粑粑’沤肥!在捡‘铁粑粑’炼斧头!在挖坑埋‘臭脓血’!在石头缝里种苗苗!这叫脏?!这叫该被清理?!老子看你才是茅坑里那颗最该被铲走的臭石头!”
黑石的话粗俗无比,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那些动摇的沼泽族人心里。那些刻痕,那些笨拙的记录,是他们亲身参与、用汗水甚至血水换来的“证据”!证明他们并非只是污染源,他们也在挣扎着“变好”!
火锤也挥舞着崩刃的石镐,黑铁般的脸膛涨得通红,唾沫星子横飞:“对!俺们是脏过!可俺们知道埋屎!知道擦屁股!不像你!石刺!你和你那死鬼石眼长老!就知道拉!到处拉!拉完还不埋!把部落都拉成了粪坑!现在粪坑炸了!你又想来祸害俺们这刚收拾干净的窝?!门都没有!”
火锤的比喻更是不堪入耳,却异常形象,惹得几个原本有些动摇的沼泽战士脸上露出了羞惭和愤怒的神色。是啊,腐爪部落的覆灭,石眼长老的贪婪掠夺,不正是最大的污染源头吗?石刺这个余孽,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脏?
石刺暗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但脸上那扭曲的虔诚和狂热丝毫未减。他骨杖一顿,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愚昧!顽固!你们只看到眼前这点可笑的‘擦屁股’!却看不到你们自身存在的本身,就是对大地母亲持续不断的污染!你们呼吸!就是在排放秽气!你们活着!就是在消耗资源!制造垃圾!你们的存在就是原罪!”
他骨杖猛地指向林夏,指向她手中散发着金红光芒的箔片,声音充满煽动性的质疑:“看看你们所谓的‘女神’!她是什么?她是古人!是和那‘神使’清洁工一样的存在!为什么她能活?为什么她不被清理?因为她‘干净’吗?不!”
石刺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毒蛇吐信:“因为她就是‘清洁工’的一部分!是记账的帮凶!是监督我们这群垃圾什么时候该被倒掉的狱卒!你们竟然在向狱卒祈祷?向决定你们命运的‘清洁工’摇尾乞怜?可笑!可悲!”
这诛心之论,如同冰冷的毒刺,瞬间刺入了所有人心底最深的恐惧!连黑石和火锤都一时语塞。是啊林夏女神她和那归零者本质上都是“古人”造物她
营地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绝望和猜疑如同无形的藤蔓,再次缠绕上每个人的心脏。那几个被石刺蛊惑的沼泽战士,眼神中的浑浊暗绿色泽更加浓郁,脚步再次不由自主地朝着豁口枯萎地带挪去,仿佛那里才是“洁净”的归宿。
“不不是的”一个细弱却异常清晰、带着浓浓睡意和坚定的小奶音,突然响起。
是阿果!她被刚才的争吵惊醒了,揉着惺忪的大眼睛,从草叶怀里挣扎着探出小脑袋。她怀里那枚探测器,核心的“月光水精”薄片,似乎感应到小主人的情绪,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阿果纯净的大眼睛望向悬浮的林夏,小手指着她手中的箔片,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清泉般淌过死寂的营地:“小草果的亮亮片片暖暖的像像大地阿嬷抱抱”她又指向营地中央的总账板,指向那些嫩绿的芽苗,“黑石叔叔火锤叔叔草叶姐姐还有小草果都在在喂炉子宝宝在在给大地阿嬷擦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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