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人群里不知是谁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就这?石轮长老的“宝”?
石轮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枯槁的脖子梗起,破锣嗓子陡然拔高:“笑……笑什么笑!不……不识货!这……这可是……老……老夫当年……走……走南闯北……用……用三张……完……完整的……雪……雪原长毛犀皮……才……才从一个……快……快冻死的……老……老雪山游商手里……换……换来的!”
他枯槁的手指捏起一颗灰扑扑的种子,举到眼前,浑浊的独眼里竟然泛起一丝追忆的光芒:“那……那老家伙说……这……这叫……‘地……地髓豆’!长……长在……万……万年冰层……下……下面的……温……温泉边上!一……一百年……才……才结……几颗豆!吃……吃一颗……能……能顶……十……十天饿!还……还能……暖……暖身子!老……老夫一直……没……没舍得种……就……就怕……糟……糟蹋了……这……这宝贝!现……现在……为……为了联盟……为……为了火种库……老……老夫……豁……豁出去了!”
他这番“忍痛割爱”的宣言,配合那几颗实在卖相不佳的豆子,效果……十分微妙。众人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了,怀疑、憋笑、还有一丝丝“这老家伙是不是又忽悠人”的审视。
黑鳞上前一步,古潭般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那几颗“地髓豆”,又拿过一颗,放在鼻尖闻了闻,只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他瓮声瓮气地问:“石轮长老,您……确定……这豆子……没……没放坏?闻着……可……可不像……能吃的。”
石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放……放屁!老……老夫用……用最好的……火……火鼠油……泡……泡着!埋……埋在……阴凉地窖里!隔……隔年就……就换一次油!怎……怎么可能坏!” 他枯槁的脸因为激动和“不被理解”的委屈而涨成了猪肝色。
泥沼看着登记板,又看看石轮手里那几颗灰扑扑的豆子,再想想“三张雪原长毛犀皮”的代价,沙哑的声音带着十二分的犹豫:“那……那这……记……记啥?”
石轮枯槁的胸膛剧烈起伏,浑浊的独眼扫过众人憋笑的脸,又看看萨沙、深潭等人,最后猛地一跺脚(牵扯到屁股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破罐子破摔般吼道:“记!就……就记……‘石……石轮长老……压……压箱底的……肉……肉疼豆’!行……行了吧?!”
“噗——!”
“哈哈哈!”
人群再也忍不住,爆发出震天的哄笑!连一向沉稳的深潭嘴角都抽搐了几下,萨沙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名字,真是……贴切又充满了石轮特色。
泥沼忍着笑,在登记板上刻下一个歪歪扭扭的豆子图案,旁边标注:肉疼豆(石轮长老贡)。想了想,又在后面用小字加了句:(据说很顶饿,慎种)。
石轮听着众人的哄笑,抱着他那几颗“肉疼豆”,枯槁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那表情,活像刚被抢走了全部家当又无处申冤。名垂青史……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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