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农村的这段日子闲着没事儿,我有一个表姐,虽然就比我大几个月,非要带我去他们学校玩儿。这时候赶上学校放假了也没啥人,那地方又旧又破,我看着都怕房顶突然塌了!阴森森的,一看就不是啥好地方。
学校中间有个大花池,我手欠往上爬,结果“哎呦”一声,手被划了个口子,血哗哗流。我表姐可真虎,随手抓把土就往我伤口上摁,还信誓旦旦地说:“土能止血!”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没得破伤风真是命大!
自打进了这学校院里,我就没顺过。表姐不知道干啥去了,留我一个人溜达。我看学校后面挺荒凉,阴森森的还挺带劲儿,男生的天性,就想去“探险”。结果刚走两步,“啪叽”一声,我摔了个狗啃泥!脚下踩了个破树枝滑倒了,把我手臂也划破了,这也太邪门了!
这时候表姐回来了,我说想去后面看看,她一把拉住我:“可不能去!那儿……有鬼!”她说好多同学放学时都在那儿看见过女鬼。我汗毛“唰”就立起来了,可不知道咋的,心里痒痒的,偏想去瞅瞅。
我拽着表姐往后走,那儿有几棵孤零零的树,教学楼后门不远处有口被封死的井。表姐声音都抖了:“别往那儿看!井边有鬼!我真见过!”
可我抬眼一看,树荫底下真有个淡淡的影子,忽明忽暗的。奇怪的是,我一点儿不怕,反而心里酸溜溜的,特别难受。我不由自主地往井边走,表姐拉我:“你嘎哈呀?”
“没事儿,我就看看。”我走到井边,影子不见了,但那股悲伤劲儿还在。我刚要转身,井里突然传来声音:“救救我……救救我……”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
我猛地回头,井里啥也没有,可那声音直往我脑子里钻:“你救救我好吗?我好冷啊,我好饿……”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就想把井撬开!可井封得死死的,我根本整不动。表姐过来拉我,我居然推了她一把:“你起开!”我跟疯了似的,又哭又喊:“我打不开啊!!”
表姐吓坏了,扭头就跑,边跑边喊:“完了完了完了!这是中邪了!中邪了!”
表姐走后就剩我一个人坐井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那女孩的影子又出现了,脸惨白惨白的,挺瘦,长得不算好看。她好像想跟我说啥……突然,一股黑烟从井里冒出来,变成一只黑手,一把抓住她就往下拽!
我想抓住她,可根本够不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脑子里炸开:“滚!滚!滚!”啥意思?这男鬼让我滚?女孩的声音最后响起:“救救我……”
我瘫坐在那儿,浑身无力。后来表姐把她爸—也就是我二姑父找来了。二姑父看我没事人似的,说:“走,回家!别在这儿坐着!”
我指着井想说啥,他直接打断:“小孩儿问那么多干啥!”给我一顿呲儿。
晚上回家,我问我爷那井的事。我爷叹了口气说:“我刚来这村第二年,有两户人家喝酒喝着喝着干起来了,有个男的喝多了拿着镰刀把另一个人砍死了,事后怕得不行,就把人和凶器都扔井里了。”
“闹那么大动静,邻居能听不见吗?第二天人没了,家属找疯了。后来查出来,市里都来人了,从井里捞出了尸体,可镰刀咋找也找不着,就跟在井里消失了似的。”
“没过几年,还有个学生也跳那井里了…”我爷说到这儿就不肯往下说了,我多问两句,他就骂我:“小崽子瞎打听啥!”我不死心,又追问起来,我爷拗不过我磨叽,还是给我讲了起来。
说起这小姑娘啊,是让人从外地拐来的。当时村里有户人家,结婚好些年生不出娃,一咬牙就花钱把她买回来了。一开始对这孩子还行,可自打这家人后来自己怀上了,生了个大胖小子,唉呀妈呀,这小姑娘可就遭老罪了!
那两口子对她越来越差,饭不给吃饱,活儿倒没少干。本来小姑娘学习还挺好,在班里数一数二的,结果他家硬是让她退学回家种地。村里人都看不过去,背后没少嘀咕:“这俩人心也太黑了,自己生的娃是宝,买的娃就是草啊?”
那天晚上,小姑娘没回家。有同学说放学时候看见她在学校后边那口老井旁边转悠,眼睛哭得跟桃儿似的。可谁也没多想,结果……唉!
后来村里人就传开了,说那井边晚上老有女孩哭声,还有人看见个白影子绕来绕去。吓得那两口子晚上都不敢出门,他家那小子也三天两头生病,村里老人都说这是报应。
我表姐跟我说这些的时候,直撇嘴:“该!让他家缺德!现在天天烧香拜佛也没有用!”
我心里听得不得劲儿,怪不得那井边的影子那么可怜巴巴的。我问我表姐:“那后来没人管管吗?”
表姐哼了一声:“管?谁管?那两口子现在见人都躲着走,自家做的孽自家受着呗!”
我越想越憋屈,忍不住跟我爷嘟囔:“那家人也太不是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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