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笔刷卡记录在POS机上闪烁确认时，店员几乎已经激动得无法言语。
她恭敬地将陈远的银行卡卡递还，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朵花："陈先生，总共150瓶顶级香水，消费总计680万元。感谢您对我们品牌的信任和支持！"
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这绝对是她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笔单子，光是提成就足够她买台车了。
李梦瑶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680万还好，毕竟她对陈远的财力多少有些了解。
但花680万，买这么多香水.......就实在超出她的认知了。
哪怕是商业往来，为准备客户的礼物，那总不能所有客户都是女性吧！
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让人无法理解的神秘！
"走吧。"陈远对李梦瑶说道，"去下一家。"
"下、下一家？"李梦瑶结结巴巴地问道，"陈先生，您还要买？"
"当然。"陈远理所当然地回答，"刚才那家主打的是法式风格，我还想要些其他的。"
李梦瑶依旧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陈远却已经目标明确地走向隔壁的另一家奢侈香水品牌店——这是一家以意大利手工调香着称的百年老店。
"先生，女士，晚上好！"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店长迎了上来，"欢迎光临卡萨布兰卡香水沙龙，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
"我想看看你们的独家调香系列。"陈远开门见山，"要特别的，市面上不常见的那种。"
店长眼睛一亮，立刻判断出这是位高端客户："我们的大师调香系列正合您的要求！每一款都是调香师的心血之作，全球限量，绝对独一无二。"
她引导两人来到店铺深处一个私密的品鉴区，这里陈设典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调。
"这款'沙漠之心'，前调是没药和乳香，中调融入了稀有的沉香木，后调是龙涎香和琥珀。"店长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支造型古朴的香水瓶，"灵感来自古丝绸之路上的香料商队，神秘而高贵。"
陈远接过试香纸轻嗅，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不错，很有东方韵味。这款来20瓶。"
"20瓶？"店长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点头，"好的好的！"
李梦瑶已经彻底麻木了，默默地在心里给陈远的奢侈程度重新定级。
"还有别的吗？"陈远继续问道。
"当然有！这款'雨林秘境'，是我们调香大师深入亚马逊雨林采集原料调制的。前调是青柠叶和薄荷，中调是稀有的龙血树脂，后调是湿润的苔藓和雨后泥土..."
接下来的过程几乎是刚才那家店的复制版。
陈远试了十几种不同风格的香水，每一种他觉得特别的，都直接要20瓶。
"雨林秘境"——20瓶。
"极光之舞"——20瓶。
"深海珍珠"——20瓶。
"火山岩浆"——20瓶。
......
两个小时后，当最后一笔1200万的消费被刷卡确认时，这位见过世面的中年店长都激动得手在发抖。
"陈先生，您真是我们品牌的贵人！"她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批香水我们会在明天上午就为您配齐，并安排专车送达！"
走出第二家店，李梦瑶终于忍不住了："陈先生，您这是...准备开香水店吗？"
陈远笑而不语，径直走向对面的另一家瑞士香水品牌店。
这家店主打的是极简现代风格，店内装修简洁冷峻，展示的香水瓶都是几何造型，充满科技感。
"这位先生真有眼光！"年轻的男店员热情地迎上来，"我们刚刚推出的'未来城市'系列，运用了最新的分子调香技术，绝对是前沿之作！"
"拿出你们最特别的。"陈远直接说道，"预算不是问题。"
接下来又是相同的剧本。
陈远试香，李梦瑶在旁边看着，店员兴奋地介绍，然后陈远大手一挥："这款来15瓶。"
"电光石火"——15瓶。
"钢铁森林"——15瓶。
"量子迷雾"——15瓶。
"虚拟现实"——15瓶。
......
当他们走出第三家店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大多数店铺都准备关门。
但陈远似乎还没尽兴，看向商场另一头还在营业的一家英伦风格香水店。
"陈先生..."李梦瑶小心翼翼地说道，"今天采购的香水已经超过2000万了，您确定还要继续？"
"2000万？"陈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李梦瑶稍微松了口气，以为今晚的"疯狂购物"终于要结束了。
谁知陈远接着说道："那就再买一家，凑个整数。"
李梦瑶差点没站稳，什么叫"凑个整数"？2000万还不够整吗？
最后那家英伦风格的香水店，主打的是传统手工调香和复古配方。
"年轻人，你很有品味。"老板仔细观察着陈远，"我这里的香水，每一款都有着悠久的历史故事。"
他取出一支古朴的水晶瓶："这款'维多利亚的秘密'，复刻了19世纪英国皇室的专用香水配方，全世界只有我们能调制。"
陈远闻了闻，满意地点头："很经典的味道。这款来25瓶。"
"温莎城堡"——25瓶。
"雾都传说"——25瓶。
"绅士风度"——25瓶。
......
当走出最后一家香水店，李梦瑶的表情已经从震惊转为了某种近似麻木的状态。
她机械般地跟在陈远身后，脑海中还在回想着刚才那一串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总计达到3000万的香水采购，涉及近500瓶各种高端香水。
其实她不知道，此时的陈远多少还是有些不满意，心里盘算着下次再去看看那些更加传统的中式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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