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方清墨带着满身寒气撞开安全屋铁门。她军绿挎包里的冰样正在融化,浸湿了夹层里女儿绣的平安符。当她把冰样按在《鲁班书》星图时,冰水恰好填满危月燕星的凹槽,书页突然无风自动,停在夹着干银杏叶的那页——叶片脉络渗出莹蓝液体,汇聚成斯坦福的校徽图案。
他们要抢父亲研发的冰晶自愈涂层。李玄策把妻子冻红的手按在心口,上周专利局收到的样品数据被篡改了,真正的核心参数藏在...
忽然有冰晶从天花板裂缝坠落,在两人紧握的指间化作水汽。方清墨睫毛上未化的雪映着煤油灯,恍如二十年前婚礼那夜的烛光。她摸出贴身藏着的顶针,套在丈夫无名指上:明天我申请去检修跨海铁塔,你教过我怎么用潮汐发电传密信。
老猫在此时跳上书桌,尾巴扫过女儿没带走的算盘。檀木珠子相撞的脆响中,第三十六颗算珠突然裂开,露出微型胶卷——那是李长庚用激光显微雕刻的分子式,在煤油灯下显影成漫天星河。
当第一缕晨光照亮冰封的湘江时,方清墨已登上前往郴州的工程车。她怀里揣着丈夫连夜绘制的星图,手套内衬缝着用女儿头发编成的密码解读表。李玄策站在安全屋通风口,看着妻子逐渐消失在前方雪雾里,腕间顶针上的字正吸收着朝霞,在他掌心烙下一道与父亲当年同样的灼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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