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下破帽,燧发枪尖挑起他腰间的算筹账册,光束扫过处,密密麻麻的痛感交易记录化作黑潮渡鸦的形态,每只渡鸦嘴里都叼着童工的编号和痛苦指数,其中阿柱的编号旁标注着"特级恐惧源"。"宪典第一百零八条:禁止一切形式的剥削与压迫。"宪典金句如烙铁般刻入墙面,墙面瞬间生长出洪安粟米的全息投影,谷穗拍打在工头的义肢上,震落黑玫瑰纹的漆皮,露出底下洪安工坊的出厂编号——原来他曾是洪安橡胶厂的优秀技工,工牌编号显示他参与过洪安省首台"算筹农业联合收割机"的组装,编号末尾的"平"字纹身被黑潮的腐蚀剂刻意损毁。
"你当年在洪安拧的每颗螺丝,都刻着'劳动光荣'的算筹纹,"我按住他颤抖的义肢,光束净化着他体内的神经毒素,毒素在光束中化作"剥削"的倒纹符号,被粟米全息影像吞噬,"现在却用同胞的痛苦换黑筹,值得吗?"他突然痛哭流涕,从领口扯出黑潮的控制芯片——那是植入他大脑海马体的微型共振器,通过释放多巴胺控制他的行为,芯片表面刻着伦敦塔伯爵的黑玫瑰徽记:"他们说会给我副完整的义肢,能让我重新感受阳光......可我现在连触觉都没了,只能靠注射痛感抑制剂活着......"
离开东广前,我在佛山镇的算筹公屏上刻下宪典金句:"劳动善值属于劳动者本人,任何组织与个人不得窃取",每个字都注入了洪安火山岩的共振能量,持续七十二小时在公屏循环播放,每个看过的劳动者义肢手环都自动下载了宪典全文。当洪安粟米种在工坊门口发芽时,嫩芽上的算筹纹与洪溟洲主阵产生共振,算筹信标塔自动播放《四民共济进行曲》,附近的机械工坊纷纷响应,工人们摘下黑玫瑰义肢,露出藏在底下的"平"字纹身,他们用扳手敲击出宪典的节奏,声浪震碎了工坊的黑玫瑰旗。小荔抱着发芽的粟米苗不肯松手:"姐姐,俺想给它取名'阿柱',像那个最小的弟弟......他昨天被送到地下室,就再也没回来......"算筹光束扫过工坊地下室,发现阿柱的义肢芯片已被摘除,痛感记录停留在凌晨三点十七分,那是黑潮议会"痛感提炼"的黄金时段。
进入西广省,我混在马帮中穿越十万大山。马帮首领阿力的机械义肢刻着壮族铜鼓纹,关节处缠着他女儿的红头绳——三年前,他因拒绝向土司缴纳"义肢税",七岁的女儿阿花被强征为童工,至今下落不明。他的义肢比常人粗两倍,是用洪安废铁和莱茵河铁砂自制的,关节处刻着"还我阿花"的苗文,每次行走都会发出铜鼓般的闷响,那是他用洪安骨筹咒文调制的"寻女共振波"。"这些来自南半球的种子,真能在西广的红土地扎根?"他摸着洪安粟米种竹筐,指腹划过种子上的宪典微纹,突然颤抖着缩回手,"这纹路......和俺女儿被抢走时戴的骨筹一样,是洪安的'共患难'纹!"
"能。"我掏出刻有宪典条文的骨筹,筹身刻着马秀英的训诫:"劳动神圣,不分南北。"洪安的火山岩粉混着西广的红土,在我掌心凝成一颗温润的泥丸,泥丸表面浮现出壮族的铜鼓纹与洪安的粟米穗交织的图案,泥丸内部的算筹共振频率与阿力的"寻女波"产生共鸣。"当年洪安火山爆发,托卡巫师用骨筹咒文让岩浆开出粟米花。西广的红土虽热,热不过百姓求公平的心。阿力哥,你知道洪安省的'共患难'纹身怎么来的吗?当年马皇后带着洪安百姓治水,用粟米浆和火山岩灰给每人纹下'平'字,从此洪安人见纹如见亲人,无论走到哪里,只要露出'平'字,就能找到共患难的兄弟。"
在宜山县,我们撞见土司用刻有倒纹的丈量桩强占良田。瑶族村民被铁链锁在桩上,机械义肢因过度劳作冒起青烟,桩头刻着"贵族龙脉,闲人免进"的倒纹——这是黑潮议会篡改的伪算筹文,其共振频率会引发土地负生长,导致作物枯萎、土壤板结。我用宪典权杖敲碎桩头,露出底下壮族先民刻的"田者有其地"古纹,纹路间还残留着朱元璋时期的算筹微光,光束中浮现朱标《均平策》的全息影像,朱标手持算筹丈量土地,身后跟着马秀英和常静徽,背景是洪安梯田的金色稻浪,影像开口说道:"土地者,天下之本也,非贵族之私产。均平田,均平权,四民共济,古今一理。"
当洪安火山岩粉与西广红土混合时,地面自动浮现宪典的全息条文,每条条文都用壮族、苗族、汉族三种文字书写,土司的机械义肢因抵触宪典共振频率而瘫痪,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义肢分解成零件,散落一地的黑玫瑰纹零件竟自动拼成"平"字。瑶族头人老盘抚摸着粟米种感慨:"俺祖父说过,当年朱元璋赐给壮族的骨筹,刻的就是'四民共济'。后来黑潮来了,把骨筹熔了铸贵族纹章。没想到今天,洪安的粟米种让老祖宗的话又亮起来了。"他带领村民用洪安粟米种在被占土地上划出算筹田垄,每道垄沟都对应着北斗七星的方位,这与洪安梯田的"天人共振法"不谋而合,算筹光束在田垄间织就保护结界,任何黑潮的负共振波都无法侵入,田垄边缘自动生长出粟米幼苗,叶片上的算筹纹与宪典条文同步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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