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专案组带着搜查令赶到王老五家时,迎接他们的只有一把锁。院子里的鸡还在啄食,锅里的玉米粥已经凉透,显然主人是仓促离开的。干警们撬开门锁后,在卧室抽屉的夹层里发现了一本黑色皮面的加密账本,纸页泛黄,上面用暗号记着:“货7(3小4大),女5(2青3熟),往东山3,南河4,浙2,款清交货”,后面还附着一串可疑的银行账号和几个潦草的地名:“千花棚、冷窑、月季坡”。
“他们有内部消息,跑了!”赵警官的声音带着懊恼,透过通讯器都能感受到他的不甘,“账本上的‘货’应该就是被拐的儿童,‘女’是被拐妇女,‘东山、南河、浙’很可能是贩卖目的地!‘千花棚’可能就是我们发现的废弃大棚,‘冷窑’‘月季坡’应该是藏匿地点!”
我立刻让老李接通东山省、南河省、浙省刑司的紧急通讯:“立即启动区域联防,重点排查辖区内所有花卉种植基地、冷库、废弃窑厂,特别是与千花村有花卉贸易往来的企业;同时对账本上的银行账号进行流水追踪,顺藤摸瓜找到资金流向!”朱静雯则联系了花省电信部门:“调取王老五与东山、南河号码的通话录音,哪怕只有一句有用的话,都可能救回一条人命!”
深夜十一点,东山省刑司传来消息。“议事长,我们根据‘冷窑’‘月季坡’的线索,在淄博府郊区的卧牛山找到了一处废弃花卉冷库!”东山省刑司司长的声音带着激动,“冷库外围有监控,我们派无人机侦查,发现里面有微弱灯光,还隐约听到孩子的哭声!冷库门口停着辆白色面包车,轮胎花纹和千花村提取的完全一致!”
“行动!”我对着通讯器下令,心脏因紧张而剧烈跳动,指尖冰凉。屏幕上,专案组干警穿着防弹衣,借着月色悄悄包围冷库。冷库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刷着的“千花花卉冷藏中心”字样已经模糊。随着赵警官一声令下,爆破装置“轰”的一声炸开门锁,干警们举着盾牌冲了进去,强光手电的光束刺破黑暗。
冷库内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昏暗的灯光下,十几个妇女、儿童蜷缩在角落,身上盖着破旧的棉被,有的孩子在低声哭泣,有的妇女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角落里堆着发霉的面包和桶装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恐惧的味道。当干警们喊出“我们是刑司的,来救你们了”时,他们先是惊恐地瑟缩了一下,随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哭声里有绝望,有委屈,更有重获新生的激动。
“找到了!找到了!”赵警官的声音带着哽咽,他蹲下身,轻轻抱起一个吓得发抖的小女孩,“解救儿童5名,妇女8名,正在核对身份,其中有3名是千花村失踪人员——6岁的小宇、9岁的丫丫,还有被拐妇女王某!”现场搜查发现了更多证据:十几张伪造的身份证明,上面的照片被换成了被拐妇女的脸;一张手绘的运输路线图,标注着从千花村到淄博府、林州市的秘密路线;还有一本交易记录,与王老五账本上的“货”“女”数量完全吻合,另外还抓获了3名负责看守的团伙成员。
审讯室里,看守人员在政策攻心下很快交代了犯罪团伙的运作模式。以王老五为首的犯罪团伙共有12名核心成员,分工明确:王老五负责在千花村及周边物色目标、组织抓捕;两名成员负责改装花卉运输车辆,将车厢隔出暗格藏匿被拐人员;三名成员负责在深山废弃大棚、冷库等地看守;其余成员分散在东山、南河、浙省等地,负责联系买家、交接“货物”。他们利用千花村花卉物流发达的特点,将被拐人员藏在装满鲜花的纸箱或冷藏车暗格里,运往外地贩卖,每名儿童根据年龄售价3-5万明元,妇女根据是否“听话”售价2-4万明元,近半年已非法获利超150万明元。
根据供述,专案组兵分三路展开抓捕:第一路由赵警官带队,深入花省山区的“月季坡”,在一处隐藏在竹林里的木屋中抓获主犯王老五及4名骨干成员,当场搜出匕首、电击棍等作案工具和未转移的赃款18万明元;第二路在东山省淄博府的一个花卉市场抓获负责中转的2名成员,他们正准备将3名被拐儿童转移给下家;第三路在南河省林州市的一个农家乐抓获负责销售的5名成员,解救出2名被拐妇女。至次日清晨六点,涉案的12名核心成员全部落网,账本上记录的“货7,女5”共12名受害者,已成功解救11名,仅剩5岁男童小宝下落不明。
指挥中心里,大家暂时松了口气,却没人笑得出来。解救的妇女儿童被紧急送往附近医院检查,医生的诊断报告让人揪心:孩子们普遍存在营养不良,有的身上有明显的瘀伤;妇女们除了身体创伤,更有严重的心理应激反应,有位年轻妇女见到男性就浑身发抖,嘴里反复念叨“别打我,我听话”。小宝的母亲在医院见到被解救的孩子,一个个辨认过去,却始终没找到自己的儿子,当医生说“小宝不在其中”时,她当场哭晕过去,醒来后抱着医生的腿哀求:“求求你们,再找找我的娃,他才5岁,离不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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