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就笨在太想一次做好。”我指着远处厂区的灯火,“你看百姓汽车集团的流水线,哪辆车不是经几十次调试才下线?你批奏折要改三四遍,开车凭啥不能多练几次?错了就改,这才是聪明做法。”
常静徽派人送来排骨汤,她站在路灯下没上前。朱静雯喝着汤忽然笑了:“娘肯定又担心我了。不过这次我不慌,离补考还有五天,每天来练四小时,总能找到不出线的法子。”她掏出小本子,在“倒车入库”下画个哭脸,旁边写“明天重点练左出库”。
周建国收拾工具时说:“陛下,你进步够快了。当年我教监督协会李代表,侧方停车压线十几次才找到感觉。你看地上的刹车印,一次比一次规整,这就是进步。”他指着库位线,“这线看着是限制,其实是教你把车开稳——治国不也这样?规矩越细,路越稳当。”
离开驾校时,夜色已浓。吉普车载着我们驶过街道,路边路灯亮起,挂白蓝临时牌的J1A从身边驶过,电动自行车的绿牌在夜色里闪微光。朱静雯摇下车窗,看见刑部交通司巡查员正在给无牌三轮车登记:“赵司长说下周流动登记点下乡,这些车很快能挂正规牌照。”
“就像你很快能通过科目二。”我帮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牌照是车的规矩,库线是驾考的规矩,而你在学的,是怎么在规矩里把事做好。”
朱静雯望着窗外民生工程公示牌,上面新贴了“牌照登记点分布图”,每个乡镇都标着红点。她忽然给商以售发消息:“明天送辆J1A到模拟考场,装感应检测仪,我要练到不出线为止。”
车窗外,J1A的车灯汇成星河,照亮路边“百姓汽车集团 让每辆车载着民生希望”的标语。我知道,朱静雯在库线间的每一次压线、修正,都在把驾考道理变成治国经验——就像那些即将挂牌的车辆,无论驶向乡村还是城市,都得在规矩的道路上,载着百姓期待稳稳前行。
回到宫里,御书房的灯还亮着。朱静雯把牌照规则和驾考笔记并排放在案头,红笔在“D2绿牌免费”旁画笑脸,在“倒车入库出库线”旁画加油手势。月光落在纸页上,把“民生”与“规矩”照得同样清晰。
她转身给我倒茶,指尖沾着模拟考场的铜锈:“姑母,明天我先去城郊登记点,再去模拟考场。百姓要上牌,我要练车,咱们都得在自己的‘库线’里把事做好。”
我接过茶杯,茶香混着霜气漫进鼻腔。远处钟鼓楼敲了九下,京北市灯火渐熄,只有汽车集团厂区还亮着灯——工人在给新车装牌照架,准备迎接晨光,就像朱静雯在为自己的“车轮人生”,安装属于她的“规矩与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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