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磊吹了声哨,所有人都站成了四排。他走到队伍前,声音像打雷,震得人耳朵发麻:“从今天起,你们不是皇帝、议事长、公主、藩王,就是新兵!我的规矩就一条:练不好,就多练;思想不通,就多学!只有练强了,才能护百姓!”
第一个项目是基础体能——米跑。周磊喊了声“跑”,队伍就动了起来。我跑在中间,左边是朱静雯,右边是朱高炽。刚跑了两圈,朱高煦就有些跟不上,脸色发白,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跑道的碎石子上,脚步也慢了下来,像灌了铅。
“朱高煦!跟上!”周磊在旁边跑着喊,手里的马鞭没真抽,只是声音更沉了,“你在古蒙自治省帮牧民赶牛羊,一天能走几十里,这点路算啥?要是百姓遇着危险,你跑不快,怎么护他们?”
朱高炽见状,放慢了速度,跟朱高煦并排跑,压低声音说:“调整呼吸,两步一吸,两步一呼,跟我学。你忘了在公社帮牧民扛羊毛,咱们一起扛,再重也扛得动吗?”
朱高煦咬了咬牙,跟着朱高炽的节奏跑,胸膛剧烈起伏,渐渐的,也跟上了队伍。
朱悦薇跑在队伍最后,一开始还挺有劲儿,小胳膊甩得老高,跑了三圈就开始喘气,小脸蛋通红,像熟透的苹果,脚步也慢了下来,落在后面。我赶紧放慢速度,跑到她身边,轻轻扶着她的胳膊:“悦薇,别着急,慢慢跑,姑母陪着你。”
“姑母,俺不累!”悦薇攥紧小拳头,加快了脚步,小辫子晃得像小旗子,“俺要护百姓,不能掉队!”
旁边的老兵见了,也放慢速度,跟在悦薇旁边,声音放软了些:“小姑娘,加油!跟着俺的节奏,一步一步来,肯定能跑完!”
跑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终点。所有人都累得瘫在地上,汗把训练服都浸透了,贴在身上,风一吹,透着股凉意。周磊却不让歇,吹了声哨:“全体都有!俯卧撑五十个!现在开始!”
我趴在地上,刚撑起来,胳膊就抖得厉害,像筛糠似的。周磊走过来,蹲在我旁边,纠正我的动作,他的手掌粗糙,按在我背上:“议事长,腰挺直!屁股别撅起来!你在公社帮着搬粮袋,胳膊有劲儿,再坚持坚持!”
朱静雯做得最标准,五十个俯卧撑做完,只是喘了口气,额头上的汗用手背擦了擦,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眼神里带着鼓励。她见悦薇做得有些吃力,小脸憋得通红,胳膊抖得厉害,就走过去,帮她稳住肩膀:“悦薇,核心发力,别用胳膊硬撑,像你在公社推磨那样,用腰劲儿。”
悦薇听了,动作也标准了些,虽然做得慢,一个一个,却没停下,小胳膊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朱高煦一开始做得歪歪扭扭,屁股撅得老高,被周磊纠正了几次,也慢慢找到了感觉——他嘴里还念叨着“为了百姓,拼了”,惹得旁边的士兵偷偷笑,却没人敢出声。
上午的训练结束后,食堂的饭刚好做好。青稞粥冒着热气,红枣沉在碗底,咬一口,甜得能渗到心里;红烧肉炖得烂烂的,入口即化,油汁沾在嘴角,香得很;清蒸鱼鲜得很,连刺都少,是赢州刚送的;炒青菜绿油油的,是京北农场的,还带着露水的味道。大家围着桌子坐,没有谁搞特殊,都自己盛饭、自己夹菜,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像一首热闹的歌。
次仁旺堆老人端着碗青稞粥,走到悦薇身边,给她夹了块红烧肉,油汁滴在碗里:“小姑娘,多吃点,下午还要练队列,得有劲儿。”
悦薇接过肉,放在嘴里嚼了嚼,笑着说:“爷爷,您也吃!这粥真甜,比公社的还香!”
周磊坐在旁边,喝着粥,声音没了训练时的严厉:“这粥里的青稞,是汝吉村公社最好的;肉是京北养猪公社养了一年的猪,就是要让大家吃好,才有劲儿训练。要是吃不好,别说训练,怕是连站都站不稳,还怎么护百姓?去年那个卫所,就是因为食堂差,士兵闹了情绪,后来议事会给他们换了师傅,加了菜,士兵才又有了干劲——咱们可不能走老路。”
朱高炽喝了碗粥,又盛了一碗,说:“这粥确实好,比我在公社喝的还香。往后制定军需政策,得多往食堂倾斜,让士兵们吃好,才能护好百姓。”
下午的训练是队列。周磊喊了声“立正”,所有人都站得笔直。太阳渐渐升高,晒得人头皮发疼,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渗着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却没人敢擦——周磊的眼睛像鹰一样,盯着每个人。
“朱高煦!动什么动!”周磊的声音突然响起来,“立正不是摆样子,是练纪律!你在公社帮牧民维持秩序,知道没纪律就乱了套——训练也一样,没纪律,怎么一起护百姓?”
朱高煦脸一红,赶紧站好,手指贴在裤缝上,一动不动。
练正步走时,有个年轻官员顺拐了,左腿迈出去,左手也跟着摆,引得大家偷偷笑。周磊却没笑,板着脸说:“笑什么!顺拐就练到不顺为止!队列不是给人看的,是为了在护百姓时,能快速集合、快速行动——要是遇到危险,大家走得乱七八糟,怎么保护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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