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事谈议会调派的2600架兵用飞机也开始发挥作用。1000架运输机源源不断地将帐篷、食品、饮用水运抵津天港,士兵们和工农代表志愿者一起,快速搭建临时安置点。张大叔带着黄村的50名村民运输队,乘坐兵用运输机赶到了津天港,他们刚下飞机,就看到安置点里挤满了受灾群众,有的老人在哭着找孩子,有的妇女抱着受伤的孩子不知所措。张大叔立刻组织村民:“年轻的跟我来,帮着搭帐篷、搬物资;女同志去给群众分发食品和水,安抚一下大家的情绪!”他走到一位抱着孩子的阿姨身边,接过孩子,发现孩子的额头被玻璃划伤了,正在流血。“快,跟我去医疗点处理一下伤口,别怕,现在安全了。”张大叔轻声说,阿姨点点头,跟着他走向医疗点,眼泪还在不停地掉。
玛丽从法兰西加盟省调运的2万床棉被,也通过跨洋兵用飞机运到了津天港。她亲自跟着物资过来,看到安置点里不少群众穿着单薄的衣服,在春风里瑟瑟发抖,立刻组织志愿者给大家分发棉被:“大家别着急,每个人都有,先把被子盖上,别冻着了。”一位老奶奶接过棉被,拉着玛丽的手说:“姑娘,谢谢你啊,俺家的房子被炸没了,老伴也没了,要是没有你们,俺真不知道该咋办。”玛丽握住老奶奶的手,眼眶泛红:“奶奶,您别客气,全国的人都在帮咱们,咱们一定能挺过去的,以后会有新的房子,新的生活。”
哈力克则从疆新调运了5万箱压缩肉干和3万瓶饮用水,他带着10名牧民志愿者,骑着马在安置点周边巡逻,发现有被困在废墟里的群众,就立刻联系救援人员。有一次,他们在海滨社区的一栋倒塌居民楼里,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哈力克赶紧趴在地上,对着废墟喊:“孩子,别怕,我们来救你了!你在哪里?”里面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叔叔,我在这儿,我的腿被压住了,妈妈不见了。”哈力克立刻联系消防员,和他们一起用液压钳剪断钢筋,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小女孩救了出来。小女孩出来后,抱着哈力克的脖子哭着要妈妈,哈力克一边安慰她,一边让志愿者带着她去安置点的儿童区,帮她找妈妈。
中午12时,朱静雯抵达津天府百姓总医院。急诊室外,挤满了焦急等待的家属,有的坐在地上抹眼泪,有的围着医护人员打听消息,还有的在互相安慰。朱静雯走进抢救室,看到医生们正在给一名烧伤面积达70%的消防员做清创手术,消防员的皮肤已经碳化,却还在昏迷中喊着“快救……救战友”。医院院长迎上来,声音沙哑:“朱议事长,目前医院已经接收了800名伤员,其中300名是消防员和救援人员,都是重伤。京北的专家团队已经到了200人,正在协助手术,但伤员太多,手术台不够用,药品也快告急了。”
朱静雯立刻掏出应急对讲机:“通知事务院药监局,即刻从全国各大药厂调运烧伤药膏、抗生素、止痛药,用兵用飞机火速运往津天港各医院;让津天百姓第二医院、津天百姓第三医院再腾出20个手术台,支援总医院;从京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再调派100名外科医生过来,务必保证每个重伤员都能及时手术!”她走到病房,看到受伤的小李躺在病床上,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满是烟灰,正在打听周建明的消息。“小李,你感觉怎么样?”朱静雯坐在床边问。小李看到朱静雯,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朱议事长,周队……周队还没找到吗?我们一起出来的,他不能有事啊!”朱静雯按住他的肩膀,轻声说:“救援队伍还在找,你先好好养伤,周队是个英雄,他一定会平安的。”可她心里清楚,从第二次爆炸的威力来看,周建明恐怕已经牺牲了。
下午2时,消防灭火飞机终于控制住了火场的明火。爆坑周边的温度降至安全范围,防化队员穿着防护服,带着检测设备进入爆坑,开始清理残留的化学品。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未爆炸的硝酸铵装进密封容器,用专用车辆运离现场;对被污染的土壤和海水,则喷洒中和剂,防止污染扩散。环境部的工作人员也赶到现场,开始评估污染范围,制定修复方案——这场爆炸造成的环境损害,需要至少3年才能完全修复,而直接经济损失,已初步核算出68.66亿元,包括304幢建筑物的损毁、1.2万余辆商品汽车的报废、7533个集装箱的损失,以及后续的环境修复费用。
下午4时,周建明的遗体被救援人员从废墟中找到。他的双手还保持着推战友的姿势,制服上满是烟尘和血迹,胸前的消防员徽章虽已变形,却依旧闪亮。当他的遗体被抬出来时,在场的消防员全都立正敬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周队!”小李从病床上挣扎着起来,想要去见周建明最后一面,却被医护人员拦住,他靠在墙上,哭得像个孩子:“周队说过,等这次救援结束,要带我们去吃津天的狗不理包子,还说要教我们新的救援技巧,他怎么就食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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