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实趁机说道:“大人,我除了这土地的事,还想反映个情况。我有个亲戚叫郑正义,前阵子举报了贩婴案,救了三个孩子,结果被州城分司关了五个多小时,手机都被没收了,他去县都察院举报,没人管,来你们这儿行吗?”
那年轻吏员愣了一下,随即压低声音:“郑正义的事,我们知道,他村里的监督协会已经上报过来了。但这事儿不好管啊,州城分司那边说他是‘钓鱼执行’,刑巡司的人我们也得罪不起,县府的领导也没发话,我们只能把材料往上递,具体怎么处理,还得等上面的指示。”
“那也不能让好人受委屈啊!”王老实故作气愤,“他可是救了三个孩子的功臣,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唉,大哥,您不懂这里面的门道。”年轻吏员叹了口气,“贩婴案看着是破了,但那四个嫌疑人嘴硬得很,没供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说不定背后真有人。郑正义这么一举报,断了别人的财路,州城分司打压他,说不定就是想让他闭嘴,别再往下查了。我们监督协会人微言轻,能做的也只有上报材料,真要执纪问责,还得看都察院和议事会的意思。”
王老实点点头,又问了几句关于举报处理流程的话,便假装不满意地离开了,将听到的情况悄悄记在心里。
第三路,赵铁山带着两名队员,扮成要报案的牧民,前往县刑巡司。走进刑巡司的大门,院子里几个吏员正围在一起闲聊,看到三人进来,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吏员迎了上来:“报案的?什么事?”
“大人,我们是牧原府来的牧民,路过这儿,丢了两头牦牛,估计是被人偷了,想请你们帮忙找找。”赵铁山故意操着生硬的汉话,语气带着焦急。
那胖吏员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撇了撇嘴:“丢牦牛啊?这冰天雪地的,偷牦牛的早就开车跑没影了,怎么找?登记一下吧,有消息了我们会通知你。”
“那怎么行?”赵铁山故作激动,“那两头牦牛值不少钱,是我们全家的生计!你们怎么能这么敷衍?前阵子你们破获贩婴案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到我们这儿就不管了?”
提到贩婴案,那胖吏员的神色变了变,语气也谨慎了许多:“贩婴案是特殊情况,上头催得紧,我们才加急办的。偷牦牛这种事,太常见了,我们人手不够,哪能个个都管得过来?”
“我听说,举报贩婴案的那个人,被你们州城分司关了好几个小时?”赵铁山装作好奇地问道,“是不是他举报错了,你们才关他的?”
胖吏员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没这回事!那举报人是自愿来配合调查的,我们只是例行问话,没关他。再说了,举报案件有流程,我们不能随便透露案情,你们赶紧登记,别瞎打听!”
赵铁山见他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登记了虚假的信息后,带着队员离开了刑巡司,临走时,注意到刑巡司后院停着两辆没有牌照的黑色SUV,看着不像是本地的公务用车。
第四路,剩下的三名巡逻队员前往县郊的货运站,核实郑正义所说的废弃库房。货运站地处县城边缘,周围一片荒凉,寒风呼啸,几个搬运工正裹着厚衣服干活。队员们扮成要托运货物的商人,向搬运工打听废弃库房的位置。
“你们说的那间库房啊,就在货运站西边的坡下,”一个搬运工指了指方向,“前阵子确实被刑巡司封了,听说里面抓了好几个人,还救了几个婴儿,怪可怜的。”
“那库房平时有人用吗?”队员问道。
“没人用,都废弃好几年了,”搬运工说道,“不过前阵子我半夜卸货,看到有陌生SUV往那边开,都是晚上来,早上走,当时还觉得奇怪,没想到是干这种缺德事的。对了,刑巡司抓人那天晚上,我还看到一辆黑色SUV从库房附近偷偷溜走,开得飞快,车牌都用布挡着,不知道是不是同伙。”
队员们顺着搬运工指的方向,找到了那间废弃库房。库房的门被贴上了刑巡司的封条,封条看起来很新,窗户上的木板已经被拆除,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地上还残留着一些婴儿的衣物碎片和奶粉罐。队员们在库房周围仔细查看,发现地面上有新鲜的SUV车轮印,花纹与刑巡司公务车的轮胎痕迹完全不同,更像是之前搬运工提到的黑色SUV留下的。
傍晚时分,四路人马在县城边缘的停车场汇合,将各自收集到的线索汇总给朱静雯。
“朱专员,县都察院明显是不作为,提到郑正义的事就神色躲闪,肯定有问题;县监督协会知道情况,却因为怕得罪刑巡司而不敢管;县刑巡司对贩婴案的后续情况讳莫如深,后院还有无牌陌生SUV;货运站的搬运工看到有可疑车辆在案发当晚溜走,说明那四个嫌疑人很可能有同伙,而且没被抓到!”赵铁山率先说道。
王老实补充道:“县监督协会的年轻吏员说了,州城分司打压郑正义,可能是想让他闭嘴,别再往下查了,这说明贩婴案背后很可能有保护伞,而且级别不低,能影响到刑巡司的办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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