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我的好本家小老弟！这等赚钱的好事，岂能让你一个人忙活？要不……也让老哥哥我入一股？如何？”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和巨大期望的灼热，“我可知道！你这财神爷出手，就从来没有小事！从来没有赔钱的理儿！这次肯定又是个日进斗金的金疙瘩！让我沾沾光可好？老哥我现在穷得很啊！”他摊了摊手，一副“国库空虚、急需援助”的可怜帝王相。
玄渊：“……”
他一时竟不知如何接话。这位九五之尊的“老哥”……也太接地气了吧？
同时，站在后方的张阿难，额角悄然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听到了什么？！
陛下竟然……竟然主动要求入股？！还是用这种近乎“耍赖”的亲昵口吻！
最关键的是，这位玄渊道长……他似乎还不怎么乐意？！
张阿难只觉得后背的衣衫瞬间被冷汗浸得冰凉一片。他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一点？如此窥见天家近臣与天子之间超出君臣、近乎兄弟情谊的隐秘互动……自己这条老命，会不会哪天就被陛下找个由头，比如“御前失仪”或者“不小心摔坏了御碗”之类的，给悄无声息地干掉了？！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是个石雕，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
李世民见玄渊沉默不语，只当他不忍拒绝又有些为难，更加热切地恳求，甚至带上了点“混不吝”：
“老弟！让我跟一股吧！就一股！你看老哥我都穷到什么地步了？灾民要赈济，边军要饷银，偌大的江山要治理，朝廷里上万人还指着我发俸禄哪！处处都得钱！小兄弟你就当可怜可怜老哥，给个机会让我开源节流行不行？要不……”李世民眼珠一转，“你看我家那几个公主，年岁也不小了，一个个都出落得还行，要不……朕找个最温婉可人的公主嫁给你？！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更别说生意那点份子了嘛！你看如何？”他脸上带着半真半假的期盼，眼神里闪烁着帝王权衡的光芒。
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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