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走到一个匈奴士兵面前,接过他的弓,示范“回马射”:“拉弓的时候要转腰,箭头对准敌人的后背,放箭的时候要快,不然敌人会回头。”
那个匈奴士兵学着他的样子,拉弓转身,箭矢射中后面的草人。张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明天教你‘连珠射’。”
到了铁匠铺,呼韩邪光着膀子,正在打一把环首刀,铁锤落在铁砧上,火星子溅得老高。“苏公公,这是呼韩邪,我们的铁匠头,以前是匈奴的射雕者,现在会用灌钢法了。”李铮介绍。
呼韩邪放下铁锤,擦了擦脸:“将军,这把刀是给张猛做的,他的刀上次砍断了,要用灌钢法炼的,比以前结实三倍。”
苏文拿起桌上的一把刀,抽出来,刀光映着他的脸:“这刀比汉军的环首刀更锋利?”
呼韩邪说:“当然,灌钢法是把生铁和熟铁合在一起,炼三遍,里面加了碳,刀刃能削铁如泥。上次阿吉用旧镫断了,换了新镫,冲阵的时候没断,就是因为用了灌钢法。”
苏文把刀插回鞘里,说:“陛下要是知道你把汉军的秘法传给胡人,会怎么想?”
李铮说:“灌钢法不是秘法,是用来保家卫国的。要是胡人会了,就能自己打刀,不用靠汉军补给,这样我们的后勤压力就小了。而且,胡人打刀的时候,会加进他们的经验,比如草原上的刀要耐冻,所以他们会在钢里加些铜,这样刀不会脆。”
苏文冷笑:“李将军倒会替胡人着想,要是陛下问你‘以夷乱华’,你怎么说?”
李铮看着呼韩邪手里的铁锤,说:“华是什么?是汉人的文化,是守家的信念,是活的希望。要是胡人愿意学汉人的文化,愿意守家,那他们就是华的一部分。苏公公,你看外面的屯田区,胡人种的小米就要熟了,他们以前靠抢劫为生,现在靠种地为生,这不是乱华,是融华。”
苏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喊叫声打断。稽粥跑进来,手里拿着个血淋淋的布条:“将军,伊稚斜的射雕者偷袭了东边的屯田区,杀了三个汉人农民,抢了两袋小米!”
李铮的脸沉下来,抓起桌上的环首刀:“集合铁林军,随我出征!”
苏文愣了愣:“李将军,你要亲自去?”
李铮说:“要是我不去,士兵们会觉得我怕死。苏公公要是愿意,可以跟我去看看,我们的铁林军是怎么对付伊稚斜的。”
东边的屯田区,烟雾缭绕,几个草房被烧了,地上躺着三个农民,身上插着匈奴的箭矢。几十个射雕者骑在马上,手里拿着抢来的小米,正往草原方向跑。李铮骑着马,看着混乱的战场,下令:“轻骑游射在前,引他们回来;突骑在后,准备冲阵;盾墙在中间,挡住他们的箭矢!”
轻骑们催动战马,像一阵风一样冲出去,对着射雕者射箭。射雕者回头射箭,却被轻骑的散阵避开。轻骑们边射边退,把射雕者引到埋伏圈。“突骑冲!”李铮喝令。
二十名突骑像一排坦克,冲进射雕者的队列,把他们撞得人仰马翻。盾墙士兵举着盾牌,挡住剩下的箭矢,然后用长矛刺向落马的射雕者。阿吉骑着马,手里拿着环首刀,砍向一个射雕者的后背——那个射雕者是栾提骨都侯的手下,上次来传信时,曾嘲笑阿吉是“草原的狗”。
“敢抢我们的小米!”阿吉的刀砍进射雕者的后背,血溅了他一身。张猛骑着马,帮他挡住了后面的攻击:“小心!”
呼韩邪拿着铁锤,砸开了一个射雕者的头盔,汉人士兵帮他绑住了伤口:“呼韩邪,你没事吧?”
“没事!”呼韩邪抹了抹脸上的血,“再来!”
战斗结束时,射雕者死了三十个,俘虏了五个。轻骑们把俘虏押过来,其中一个是栾提骨都侯的亲信,上次来传信的。李铮看着他,说:“你回去告诉伊稚斜,要是再敢偷袭屯田区,我就带兵打进他的王庭,烧了他的帐篷,杀了他的射雕者。”
那个俘虏冷笑:“伊稚斜单于说,你早晚死在汉人的刀下,到时候,北疆就是我们的。”
李铮抽出环首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要是你再敢说这种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带下去,关起来,明天给伊稚斜送回去,让他看看我们的手段。”
回到帐中,苏文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马奶酒,说:“李将军,我承认,你的军队确实能打,但陛下不会喜欢的。”
李铮擦了擦刀上的血:“陛下要的是北疆安定,只要我能守住北疆,陛下就会支持我。”
苏文摇头:“陛下要的是绝对的控制,要是胡人太厉害,他会觉得威胁。公孙大人的奏折里说,你‘养虎为患’,陛下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有想法。”
李铮拿起桌上的公孙弘奏折,说:“公孙大人坐在长安的书房里,不知道北疆的风有多冷,不知道农民的孩子有多饿,不知道士兵的刀有多沉。他以为‘以夷制夷’是养虎,其实是养羊——让胡人变成温顺的羊,不再抢劫,不再杀人,这样北疆就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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