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总算是回来了!”吴薏仁三人都很激动。
不同的是,吴薏仁是单纯觉得师父消失了两年多的时间,有些想念。
洛阳和秦沐梓则带有一点担忧,怕浊酒赶不上什么事情似的。
浊酒看起来颇为狼狈,他的衣衫破破烂烂,好几处都挂着布条,随风飘动,像是战败后残破的旗帜。
头发乱的像是鸡窝一样,上面还有不少草和泥土。
眼神里满是愤怒,开口就是:“等会再叙旧,我先去找仲纯那个老小子一趟!”
吴薏仁三人不明所以,连忙拉住浊酒,告诉他仲纯在两年半以前,就已经死了的消息。
先说的是对外宣布的死因,也就是被邪魔所杀。
然后才说了众人猜测的死因,他策划了袭杀吴薏仁的事,被掌门清理门户了。
浊酒听完愣了一下,但随即想到自己被这个仲纯骗到一处秘境里,关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也是拍手叫好。
这种人,死有余辜,不仅暗算自己,还想杀自己徒弟,死得好!
浊酒简单把自己被骗去一个秘境里,被困了三年的事情和吴薏仁等人说了一下。
吴薏仁三人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是为什么呢?让师父被困三年,有什么目的?
三人想不通,这个仲纯前峰主,一会弄吴薏仁,一会戏耍浊酒,难道真是单纯看浊酒峰不顺眼?
浊酒摆摆手道:“算了,死了也就死了,这些劳什子事,懒得想了,我算算日子,明天就是那啥了吧?”
“是的,师父,明天要……”秦沐梓话说一半道。
吴薏仁一脸懵,怎么一个个的都当起谜语人来了。
浊酒,洛阳,秦沐梓看了吴薏仁一眼,他们也是真舍不得这个小师弟。
浊酒开口说:“今天我回来了,高兴!大家一起久违地吃个饭吧!”
秦沐梓和洛阳纷纷点头应和。
吴薏仁也只能跟着点头。
洛阳专门去山间交易所买了几块上好的灵兽肉,秦沐梓下厨,吴薏仁给她打下手。
浊酒喝着小酒坐在外面的石桌旁,看着三个弟子吵吵闹闹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不一会的功夫,朱坚强,李明龙和顾飞雪也来了。
纷纷和浊酒行礼,浊酒摆摆手,他不讲究这些虚礼。
吴薏仁很诧异,今儿是怎么了,过年啊,怎么全都来了。
石桌只坐得下师徒四人,于是大家干脆席地而坐,喝着,吃着,好不欢乐。
……
刑狱峰上,刑狱长老闭着双眼,掐指算着什么。
突然,他睁开了眼,笑了笑道:“浊酒,你晚了一步,虽然他成了,但是,他要留下了!”
“哈哈哈!”
……
浊酒峰上,众人喝的七荤八素的,连顾飞雪都有了醉意,看着吴薏仁道:“今后好好的,别忘了我们!”
吴薏仁醉的也不轻,回复道:“顾师姐,你乱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忘了你们,我还要喝你和大师兄的喜酒呢!”
洛阳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秦沐梓在一边起哄,鼓掌。
李明龙和朱坚强在一边划拳,吹嘘自己修炼多年来,讲了八百遍的故事。
浊酒也醉了,但是,没有失态。
就这样,月亮都升起来了,大家各回各家,打道回府。
浊酒峰上的几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吴薏仁回到自己的住所,洗了把脸,总觉得还是很烦闷。
总结了一下,是喝的还不到位。
刚才喝的都是秦沐梓酿的酒,看来火候还不行。
吴薏仁悄悄出门,走进了树林,七弯八拐走了许久,来到了一棵看起来都一点不起眼的大树前。
吴薏仁嘴角露出了一个弧度。
浊酒峰上两个酿酒的人,都有自己的酒窖,秦沐梓的酒窖在她住的房子地下。
而师父的酒窖,就在这棵大树下。
其实,就连洛阳和秦沐梓也不知道浊酒的酒窖在哪,浊酒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俩,但是,对吴薏仁倒是没有多大戒心,毕竟吴薏仁不爱喝酒。
三年前有一次浊酒酿酒时,让吴薏仁搬着刚酿的酒到这棵树下,浊酒还让吴薏仁发誓,千万不能告诉洛阳和秦沐梓,吴薏仁答应了。
吴薏仁拨开地上的泥土,一道暗门出现在了吴薏仁面前,吴薏仁用力一抬,暗门就打开了,露出了一把木制的楼梯。
吴薏仁回想起三年期浊酒的动作,停下了脚步,这酒窖里,可是有防盗装置的,按照浊酒自己的话来说,偷偷闯入者,尸骨无存!
吴薏仁把手 比作敬酒状,嘴里念叨着:“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忽然,酒窖里传出来一声“啪嚓”的声响,这是防盗装置关闭了。
吴薏仁蹑手蹑脚爬了下去,自言自语道:“别怪我,师父,我只答应了不告诉大师兄和二师姐,没说自己不来偷喝。”
三年前,吴薏仁只到了大树下,酒窖里他倒是没来过,这也是第一次。
吴薏仁踏入酒窖的地面,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和师父奢华的房屋一样,这个酒窖也奢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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