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辞行云梦:魏无羡与蓝忘机启程前,先赴莲花坞与江澄告别。行至坞口,便见江澄立于廊下,手中拎着两坛天子笑,紫电在腕间轻晃
得知飞升接引之光将在三日后于云深不知处汇聚,魏无羡与蓝忘机决定先赴云梦,与江澄作最后告别。
乌篷船停靠在莲花坞码头时,远远便望见坞口的朱红廊下。
立着一道熟悉的紫色身影——江澄穿着常日的紫衣,袖口随意挽起。
手中拎着两坛贴着手写“天子笑”标签的陶坛,腕间的紫电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泛着淡淡的紫红色光晕。
显然,他早已得知二人要来,特意在此等候。魏无羡跳下船,笑着挥手:“江澄,我们来跟你告个别。”
江澄抬眼望去,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淡淡道:“进来吧,外面风大。”
语气依旧带着几分惯有的冷硬,却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酒坛往身后藏了藏。
耳尖微微泛红——那是他昨日特意去云梦镇上的酒坊,翻遍库房找到的最后两坛陈年天子笑,比魏无羡当年偷喝的那批还要醇厚。
2. 递酒赠言:江澄走上前,将一坛酒塞到魏无羡手中,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硬气,却藏着不舍:“路上喝,别到了上面还念叨云梦的酒不够劲。”
三人走到湖心池边——那株由灵气本源莲子化成的莹白金莲,此刻正静静绽放在池心,花瓣上的灵气光晕映得池水泛着微光。
江澄停下脚步,不再往前走,转身将手中的一坛天子笑猛地塞到魏无羡手中,陶坛撞在魏无羡掌心,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没什么力道。
“路上喝,别省着。”江澄别过脸,目光落在池中的金莲上,语气依旧硬邦邦的,却掩不住声音里的一丝沙哑,“别到了上面还跟人念叨,说云梦的天子笑不够劲,丢我们江氏的脸。”
魏无羡握着陶坛,指尖触到坛身温热的温度——显然是江澄怕酒凉,特意用灵力温过的。
他低头看着坛身上熟悉的标签,忽然想起年少时,两人偷偷躲在莲塘边喝天子笑的场景,眼眶微微发热。
3. 默契别语:魏无羡接过酒坛,与他碰了碰陶壁,笑着应:“定会念着,也会记着你守着云梦,替我们看着这满池莲。”江澄别过脸,只轻轻“嗯”了一声
魏无羡举起酒坛,与江澄手中的另一坛轻轻碰撞,“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在三人过往的时光里。
“放心,我肯定会念着云梦的酒,更会记着你守着这里。”
他笑着开口,语气里满是释然,“以后这满池的莲,还有莲花坞的百姓,就拜托你多照看了——我们在上面看着,也能放心。”
江澄握着酒坛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回头,只对着池中的金莲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声“嗯”很轻,却带着沉甸甸的承诺——他会守好云梦,守好这满池的莲,守好他们共同的家。
魏无羡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情谊无需多言,一个动作、一句承诺,便已足够。
蓝忘机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两人,眼中满是理解——这是属于他们三人的、独特的告别方式。
4. 再赴清河:离开云梦,二人转道清河聂氏。聂怀桑已在门前等候,手中摇着折扇,眼底没了往日的狡黠,只剩真切的不舍
离开莲花坞,魏无羡与蓝忘机转道清河聂氏。聂氏山门依旧气派,却少了往日的喧嚣,聂怀桑穿着一身素色长衫,早已站在门前的石狮子旁等候。
他手中依旧摇着那把熟悉的折扇,扇面上画着的“寒江独钓图”在风中轻轻晃动,只是往日眼底的狡黠与闲散,此刻已被真切的不舍取代,连扇动扇子的动作都慢了许多。
“魏兄,蓝兄,你们可算来了。”聂怀桑快步上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听说你们要……要飞升了,特意在这儿等你们。”
他抬手擦了擦眼角,却装作是被风吹迷了眼,强笑道:“本来想备些薄礼,可想来想去,也没什么能送你们的,只好在这儿等你们,跟你们说声再见。”
魏无羡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中泛起暖意——这个看似闲散的聂宗主,其实比谁都重情。
5. 云间约定:魏无羡望着他,温声宽慰:“往后不必挂心,若想我们了,抬头看天上的云——哪朵飘得自在,便是我们在跟你打招呼。”
魏无羡走上前,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温声宽慰:“别这么伤感,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他抬头望向天空,此时的清河上空飘着几朵白云,悠闲地随风移动,“往后你要是想我们了。
就抬头看看天上的云——不管是晴天还是阴天,只要看到哪朵云飘得特别自在,没有牵绊,那就是我们在跟你打招呼。”
聂怀桑握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天空,看着那几朵自在的白云,忽然笑了,眼眶却更红了:“好,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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