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快速扫过静弥,最终停留在她缠满绷带的右手上。
那绷带从手指一直缠绕到手肘,看起来伤势不轻。
是了!炭治郎觉得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一定是这位队员在与鬼战斗时受了伤,伤口可能被鬼的毒素或者某种血鬼术侵蚀了,所以才残留了鬼的气息!
就像有些人被毒蛇咬伤后,身上会暂时带着蛇毒的气味一样。
想到这里,炭治郎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心底那份因气息相似而产生的熟悉感和担忧却并未完全散去。
他看向静弥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善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位还在不断发出“五蚂蚁”赞叹的炎柱,忍不住凑到炭治郎耳边,用气音小声问道:“那位就是炎柱?真的不是什么老饕?”
他实在很难将这位气势惊人的便当消灭者和想象中威严强大的柱画上等号。
炭治郎的注意力也完全被炼狱杏寿郎的吃相和那连绵不绝的赞叹吸引了,一时忘了对白发女子的探究,只能机械地点了点头,同样有些茫然。
趁着炼狱杏寿郎咀嚼的间隙,炭治郎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开口:“那个……打扰一下。”
“五蚂蚁。”炼狱杏寿郎咽下口中的食物,头也没抬地应了一声,筷子又伸向了下一个便当。
“炼……炼狱先生?”炭治郎稍微提高了音量。
“五蚂蚁!!”炼狱杏寿郎这次终于转过头,金红色的眼眸炯炯有神地看向炭治郎,嘴角还沾着一颗饭粒,但表情十分认真,仿佛在肯定着世间至高无上的真理。
炭治郎被那充满肯定和热情的眼神看得一噎,下意识地接道:“嗯,这点我们已经很明白了……”他指的是东西很好吃这件事。
直到列车服务员过来,将堆积如山的空便当盒收走,炼狱杏寿郎才心满意足地双手抱臂,挺直了腰板,那属于柱的威严气势终于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他目光扫过炭治郎、伊之助和善逸三人:“你是在主公那里见到的……”
“嗯!”炭治郎认真地介绍道,“我叫灶门炭治郎,这两位是同属鬼杀队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是吗,”炼狱杏寿郎的目光落在了炭治郎背着的木箱上,了然地点头,“那箱子里的就是……”
“对,是我妹妹祢豆子。”炭治郎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里带着坚定的维护。
一直望着窗外的静弥,在听到炭治郎的介绍时,转回了头,面具下的视线落在了那个木箱上。
这就是主角团吗?还有那个变成了鬼,却被鬼杀队主公认可的妹妹……
这个事实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了圈圈涟漪。
既然鬼杀队能够接纳一个鬼作为同伴,那是不是意味着也有可能接纳她这个变成了鬼的原鬼杀队成员?
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敢深想的希望,悄然在她的心底萌生。
“嗯,就是那时的鬼吧。”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将静弥从思绪中拉回,“既然主公已经认可,我也不再会有意见。”
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干脆利落。
随即,他像是才想起正式介绍,洪亮地说道:“啊,对了!我叫炼狱杏寿郎!是鬼杀队的炎柱!”
炼狱杏寿郎抬手指了指对面的静弥,“这位是清川静真!脸上有伤,所以戴着面具,你们不用在意!”
静弥顺着炼狱的话,对着三位少年微微颔首,算是正式打过招呼。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那丝刚刚升起的、不切实际的期盼小心翼翼地藏好,重新将视线转向了窗外飞速掠过的黑暗,仿佛那里才有她想要的答案。
炼狱杏寿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对炭治郎说道:“在这里坐下吧!”
炭治郎依言坐下,将装着祢豆子的箱子放在静弥旁边的空位上,伊之助和善逸则在隔着过道的对面座位落座。
伊之助兴奋地“邦邦”用双手敲着车窗玻璃,嚷嚷着:“好棒啊!这钢铁巨兽的体内真棒!”
善逸吓得赶紧扯住伊之助野猪头套后面的毛发,试图阻止:“会把玻璃弄碎的!给我安静点!”
他感觉带着伊之助出门,心脏随时都要承受额外的压力。
炼狱杏寿郎望着车厢前方,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有任务?”
坐在他旁边的炭治郎也顺着他的视线方向看去,回答道:“鎹鸦送来命令,说无限列车的受害者变多了,要我们和已抵达现场的炼狱先生会合。”
“嗯!是这样啊,我明白了!”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依旧洪亮。
短暂的沉默后,炭治郎像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开口:“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想问炼狱先生,关于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怎么了?”
“他是个病弱之人。”
“病弱吗!”
“即使如此,他也能在冰冷彻骨的雪中跳神乐。”
“那可真好!”炼狱杏寿郎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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