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人家刘子初都还没说什么,你们两个倒好,自己人先吵起来了。先听听刘子初要说些什么,再看看他身后的林铤还能给出什么条件。”蔡瑁厉声制止蔡瓒和蔡琰的争论。
而此时刘巴在一处空地外打开林铤临行前给的信件。
信中写道:“子初,如果打开这封信就证明你可能遇到了困难难以抉择。如果我此行桂阳县遭遇不测,你可自行决断麾下众人今后的出路。是遣散众人远遁还是另有所图谋,当如何选择全系你一人之决定;如果我还未身死却与赵范直接翻脸,你可自行决定如何协助我反攻郴县。如果是要就地等待我率军返回也可,要等待雷绪率麾下部曲数万之众抵达郴县再先行一步攻打县城亦可;如果以上两个情况都没有发生,那么证明我们遇到了最有利于我们的情况。那么就原地等待我率大军返回郴县,而我们此时最需要的是“名正言顺”的取桂阳郡为我们的立身之地,正如之前你我共同商议的一般。如是这种情况你再打开此信,相信你此时便是已到达蔡家且谈判过程受阻,蔡家一定是再“雪花精盐和金银钱财的基础之上还要加价。我手上有一门独有的酿酒技术,酿造出的稍次一级的酒水取名“酒仙酿”可以先把一半的份额,也就是唯二供货的名额给予荆州蔡家作为条件,必要之时可以给予蔡家独家供给之权。但不能只是换一个“名正言顺”的郡守位置,可以多争取一些条件,相信这个条件方面你心中必有计较,全权交由你商谈。荆州蔡家更重逐利,切记!切记!切记!”
看完林铤的信,刘巴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没想到林铤在出征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这么多的布置,甚至预判自己可能会遇到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林铤竟然信任自己到如此,所有重要的事情让自己独断,这是何等的信任。
随即刘巴似乎有底气了一般,收起信件便向蔡瑁府邸正厅返回而去。
蔡家三人正说着,见到刘巴回来了也停止了讨论。刘巴此时已不复刚才的颓势,直接开口道:“蔡家主,我们愿意在事成之后再供给蔡家商队一件利润足以媲美“雪花精盐”的商品。不知这个条件可否打动蔡家主?”
闻听刘巴之言,蔡瓒率先站了起来,睁大眼睛盯着刘巴。他主管蔡家商队太知道“雪花精盐”带来的利润有多大,利润足以媲美“雪花精盐”的商品这个吸引力对于他来说是难以抗拒的。
刘巴见蔡瓒的个反应心中也是一喜,知道林铤给的这个筹码是有足够吸引力的。而反观蔡瑁毕竟是久历官场之人,眼睛似有精光闪过,这个极其微小的表情却没躲过刘巴的眼睛,看来蔡瑁也是被打动了。
蔡瑁担心蔡瓒说出一些不利于己方局面的话,于是先一步道:“看来子初兄和林廷钰是做足了准备啊,只是这件商品我们都不知为何物,又如何取信于我等?”
“有了之前“雪花精盐”的前例,蔡家主难道还信不过我等?至于此件商品名曰“酒仙酿”,从字面意思想必都能猜出是酒水了。至于这“酒仙酿”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酒水,放眼整个大汉十三州无人可及,想必多的就不用我说了吧?”刘巴也是透露一点消息给蔡家众人。
“哦?如何一个人天下一等一?蔡某也算是尝遍天下美酒,不知此酒是何滋味?”蔡瑁也是好奇这酒仙酿的味道如何。
“有之前“雪花精盐”的品质在先,蔡家主自是可以猜想一下。这一点我们可以保证,至于利润方面相信只要蔡家商队正常经营,只会多不会少。”刘巴对林铤的话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好!既然如此,此事我应承了。不过如果不能达到子初所言的利润,我也有办法把“名正言顺”变为“黄巾余孽”。另外,我要也要醉仙酿的独家供货。”蔡瑁是真被打动了,他不是没有动过获取这些配方的想法,但是杀鸡取卵和养一只会下蛋的母鸡之间应该如何取舍,蔡瑁心中还是有数的。
“我们只能给唯二的供货权力,荆州蔡家是其中一家。另外,我们如果提供唯二的“酒仙酿”其中获利之巨自是不用我多说,我们还要几名校尉、都尉和别部司马的名额,桂阳郡自主征募士卒的权力也不能过于限制。毕竟我们和长沙郡、零陵郡、苍梧郡可都关系不太好。自然桂阳郡也会为蔡家主马首是瞻,所有好的商品优先供给蔡家商队。”刘巴索性一次性狮子大开口了。
蔡瑁闻言也是不禁皱起了眉:“子初,你这条件未免也过了吧?且不说几个军职,单是自主征募士卒的限制就不是那么容易的。刘荆州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你是想造反吗?”
刘巴见此也回道:“我们桂阳郡三面受敌,不得不为自保考虑一番,还请蔡家主理解。”
“如此这般,我们要“酒仙酿”的独家供货,军职之事我现在就可以替你应承下来。除原有的两名管军校尉之职外,再给你两个校尉的名额,都尉四个名额,别部司马八个名额。至于征募士卒,我没办法给你争取到,最多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你们私下自行征募即可。另外,这些条件也需要你们先能打赢赵范才会兑现,你们若是输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蔡瑁还是决定作出适当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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