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海电视也看不进去了，干脆关了。
顺手抄起茶几上的一根香蕉，狠狠咬了一大口。
没过多久，孙娜娜洗完澡出来了。
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整个人看着蔫蔫的。
王云赶紧走过去，拿起吹风机：
“来，娜娜，大姨给你把头发吹干。”
她一边轻轻拨弄着娜娜的头发，一边柔声安慰：
“别怕了，啊？警察肯定会把那些坏蛋都抓起来的。你就踏踏实实在大姨这儿住着，缺啥少啥，想要啥，都跟大姨说。”
“嗯。”
孙娜娜眼圈一红，点了点头。
“娜娜，今晚你睡我屋。别害怕，有啥事就叫我。”
陈姗姗擦干头发上的水，放回毛巾，拉起表妹的手，感觉她的手有点凉。
孙娜娜感激地看着表姐和大姨，小声说：
“谢谢姗姐，谢谢大姨。”
“傻孩子，一家人说啥谢不谢的，多见外啊！”
王云轻轻揉了揉娜娜有点发黄的头发，顺手把吹风机递给陈姗姗，
“行了，头发也不能吹太干，不然该毛躁了。”
陈姗姗接过吹风机，走到一边去吹自己的头发。
王云看着孙娜娜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对了娜娜，你姗姐每年都让我私下给你点零花钱，那钱……你是不是都没用上啊？”
孙娜娜一听这话，脑袋立刻耷拉下来，不敢看大姨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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