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颈的按摩就方便多了。
陈姗姗都不用挪地方,只是抬手将长发扎起,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
张易安先是把药油倒到手上,揉搓发热,随后轻柔的抚上她的后颈。
陈姗姗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上粗糙的枪茧,但此刻却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心思——因为实在太痛了。
她是不太理解,某些情节“男女主因为一个吻,就能忘掉身上的剑伤?”
反正她做不到。
在她看来,能让人真正忘记疼痛的,恐怕只有麻药。
她强忍着到嘴边的痛呼,咬紧牙关硬扛。
不得不说,张易安手法老道,不过轻柔慢推了一分钟,肩颈那股僵硬的酸痛感便缓解了大半。
然而,陈姗姗不知道的是,她这里心无杂念,身后的张易安却远非如此。
当他的指尖真正触碰到那片细腻温润的肌肤时,一股微妙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
他不得不屏息凝神,才能让手上的力道保持平稳。
“感觉怎么样?力道可以吗?”他开口,嗓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
“可以……就这样,很舒服。”
她闭着眼轻声回应,尾音带着放松后的绵软。
这声回应像羽毛一样,轻轻搔过张易安的心尖。
张易安不敢再说话,只专注手下动作,想快些结束这甜蜜的折磨。
良久,他终于停了下来,掌心一片滚烫。
“好了,今天先这样。暂时别碰水,让药油吸收一下。”
陈姗姗缓缓直起身,试探着转动脖颈,眉眼顿时舒展开来:“真的轻松好多!张连长,厉害。”
活动间瞥见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自己忘了,张易安终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陈姗姗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自然是理解的。
她悄悄活动了下酸胀的手臂,不料却被他看在眼里。
“手臂也很不舒服?”他问,声音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沙哑。
“啊,没事,”她连忙摆手,“一点点酸,我做做拉伸就好。”
张易安却误解了她的推辞,“不麻烦,药油都打开了,一次处理好,免得明天更难受。”
说着,他已经重新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热,“是这里酸吗?”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落在了她的大臂上。
陈姗姗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
与后颈不同,手臂的感知似乎更加敏锐。
他指腹的薄茧、沉稳的力道,以及那过分专注的神情,都让她无法再像刚才那样全然专注于疼痛本身。
终是低低应了一声:“……嗯。”
两人离得很近,她能感到他温热的呼吸和清晰可闻的心跳声。
似乎今年的供暖温度太高了些,不然怎么感觉脸颊和耳根都在隐隐发烫?
或许是刚刚的八宝粥“太咸”了,怎么喉咙和嘴巴都干得发紧?
她下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殊不知这个动作落在张易安的眼中,像一根划燃的火柴,瞬间点燃了张易安眼中克制的火。
目光骤然深暗,紧紧锁住那抹湿润的嫣红,揉按的动作彻底停顿,指节微微收紧。
他喉结滚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近了几分。
作为过来人的陈姗姗自然是懂得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理智尚存一线,身体却先于大脑做出选择——她闭上了眼。
“呜~~~汪汪!”
就在他的鼻尖即将触碰到她的刹那,一直等着投喂的雨点,不满地吠叫了两声。
它从地上站起,毛茸茸的大脑袋凑过来,舌头舔了舔狗嘴,尾巴甩得呼呼生风。
刚刚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撞得稀碎。
两人一惊,猛地回过神,迅速拉开距离。
陈姗姗脸颊爆红,立刻扭过头,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揉雨点的脑袋:
“呃……雨点肯定是饿了,我、我去给它弄点吃的!”
“汪汪~”
雨点配合地又叫两声,尾巴摇得更欢。
它这一大早起来,还没吃饭呢。
平时陈真海和王云都会给它准备早餐,今天两人出门急,忘了。
即便闻到餐桌上的香味,狗子也懂事地安静坐在桌边,只分到一个没肉的包子皮。
它本以为小女主人吃完总会轮到它,可舔了好几次嘴也不见动静,只好出声提醒。
陈姗姗原本只是找借口脱身,走到阳台狗窝边一看,食盆干干净净。
雨点是真的饿了。
大多数时候是爸妈在喂,她并不是故意忘记的。
给狗子做饭来不及了,从柜子上拿出狗粮倒进狗盆里。
雨点立刻颠颠儿跑来,大口吃得喷香。
陈姗姗看着狗子欢实的吃相,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回放起刚才的画面:
如果雨点没有打断……
两人是不是就亲上了?亲上后会不会......
“需要我帮忙吗?”
张易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惊得她手一抖,狗粮袋差点掉在地上。
她慌忙弯腰去捡滚落的几粒狗粮,“不、不用,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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