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球……有点东西！
她不再犹豫，立刻按照报告中的指引，调整了攻击策略。碧绿仙光不再大面积铺散，而是凝聚成数道纤细却无比锐利的针芒，精准地刺向报告指出的那几个脆弱节点！
嗤嗤嗤——！
效果立竿见影！
那几条原本坚韧难缠的秩序锁链，在被击中节点后，运行轨迹瞬间变得混乱、迟滞，甚至出现了小范围的崩溃迹象！瑶池一方的压力骤减！
“有效！”旁边的仙官惊喜道。
百草仙子心中复杂难言。这情报……买值了！但也更憋屈了！
粉毛球（暗金球）适时地发来“售后回访”：“……数据是否准确？效果是否满意？考虑升级标准包吗？现在升级，可叠加首次优惠……”
百草仙子：“……”
她直接屏蔽了后续的“推销信息”。基础报告够用了！剩下的，瑶池自已能解决！绝不能再让这奸商球得逞！
然而，粉毛球（暗金球）的“商业蓝图”并未止步于此。
它看着混沌中逐渐占据上风的瑶池队伍，暗金色的“目光”又投向了那个远远躲着、依旧有些瑟瑟发抖的抽象云团。
它再次发送了一道意念过去，这次的内容是：
“……危险……暂解除……”
“……检测到……你的规则结构……受损率……38.7%……”
“……本院提供……‘抽象规则修复与优化’服务……”
“……费用：……你本规则源……的……十分之一……”
它竟然连刚刚“救助”过的对象也不放过，开始兜售“维修服务”！而且收费极其“合理”——直接抽取对方的规则本源！
抽象云团传递回茫然又恐惧的意念：“……十……十分之一？……那……那我还是……碎着吧……”
粉毛球（暗金球）并不气馁，继续“客服”模式：“……可分期支付……首次支付……百分之一……即可享受……基础修复……”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笑到捶地：
“崽崽这是要建立混沌垄断集团啊！”
“连受害者都不放过！太狠了！”
“抽象云团：我选择死亡！”
“《论如何用商业模式实现规则吞噬》”
楚歌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粉毛球的一系列操作，从应对危机，到数据采集，再到商业谈判、兜售服务……整个流程行云流水，精准高效，将“节能”与“利益最大化”贯彻到了极致。
他忽然觉得，这饿崽当初没被瑶池收走，或许真是洪荒之幸（或者之祸？）。
而粉毛球（暗金球），在初步尝试了“数据贩子”和“维修客服”的角色后，似乎并不满足。它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两枚令牌，尤其是那枚沉默的“问道令”。
它在思考，如何利用这“紫霄宫听课名额”的潜在价值，进行一些……更高级的“资本运作”？
比如，发行一些以“未来道祖门生”信用背书的“规则债券”？或者，搞一个“紫霄宫概念股”？
研究院的“节能暴政”之下，一颗前所未有的“混沌资本家”之星，正冉冉升起。
而它搅动的风云，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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