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真言之力，除‘吐槽’……呃，除直指本质、言出法随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应用与发展方向？”
“三、此方天地规则，似乎存在‘冗余’与‘漏洞’，祖师可知其缘由？”
最后一个问题，他问得极其大胆，几乎是触及了此界核心秘密！
祖师虚影沉默了片刻，那由规则代码构成的身体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
“《真言心经》……乃窥天之语，触道之言。修习者需大智慧、大勇气，亦需……承受‘道痕反噬’。上古之战，传承大多毁于‘反噬’与……‘清理’。残篇流落，非机缘深厚、神魂特异者不可得，不可修。”
“言灵之用，存乎一心。既可碎山断河，亦可润物无声。汝所谓‘吐槽’，亦是真言一相，直指规则不谐之处。然，真言之上，尚有‘默言’、‘心言’、‘道言’……境界未至，不可强求。”
“至于天地规则……”祖师虚影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缥缈，带着一丝深意，“天地如器，久用则瑕。有瑕乃常，无瑕为道。寻瑕补隙，可为匠人；明瑕见道，方为真修。汝既有见瑕之目，当思其所以然，而非徒呼其BUG也。”
话音落下，祖师虚影的光芒开始缓缓收敛，构成其身体的规则代码也逐渐变得暗淡、离散。
“传承者，好自为之。望汝之‘真言’，能补天缝，而非……添新痕……”
最终，金光彻底消散，祖师共鸣符也失去了所有光泽，化为一张普通的符纸，随后无风自燃，化作一小撮灰烬。
召唤结束。
静室内恢复了平静，只留下沈问三人，以及脑海中回荡着祖师虚影那蕴含深意的话语。
沈问缓缓睁开眼睛，眸中精光闪烁。
这次“召唤测试”，收获远超预期！不仅确认了符箓效果，得到了关于《真言心经》和言灵之道的重要信息，更重要的是，祖师最后关于“天地规则”的回应，几乎印证了他对这个世界存在“管理员”和“底层代码”的猜测！
“天地如器，久用则瑕……有瑕乃常，无瑕为道……寻瑕补隙，可为匠人；明瑕见道，方为真修……”
沈问反复品味着这几句话。
“看来，我这个‘BUG测试员’的角色，似乎还挺符合某种‘道’的？”他嘴角微微勾起。
前方的路，越来越清晰了。
（第160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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