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崖对着灵植园比划了个复杂手势,嘴里还碎碎念:“让你们吵让你们吵,再吵就把你们都静音!”
下一秒,一道无形罩子以灵植园为中心炸开,十里范围内瞬间陷入诡异安静——前一秒还跟菜市场似的落星镇外围,修士们吵架的、吹牛的、扒着篱笆偷窥的,全跟按了暂停键似的僵在原地。
那股宁静波动跟村口大妈的劝架功似的,直戳神魂:想吵架的觉得没必要,想炫耀的觉得没意思,想抢东西的突然看开了。
刚才还唾沫横飞、号称领悟“宇宙终极真理”的修士,张着嘴半天憋出一句:“算了……其实也没啥好说的。”然后对着同伴嘿嘿一笑,乖巧打坐去了。
三个为抢一块“能沾圣地道韵”的破石头差点拔剑的修士,此刻面面相觑,突然异口同声:“这石头好像还不如我家茅厕那块平整?”说完互相拱手,各自找角落抠脚去了。
就连沈青崖的狂热粉们,也停下了模仿偶像摆竹椅、摸乌龟(还得是同款姿势)的行为,一个个跟被点了穴似的,眼神放空,仿佛在思考“我是谁我在哪我为啥要学乌龟晒太阳”。
整个世界音量直接拉到最低,只剩风声、水声和鸟叫,活像个大型沉浸式禅修现场——就是有点过于沉浸式了。
灵植园里,阿墨的反应最直接:巨大的龟身“哐当”砸在青石上,鼾声跟鼓风机似的震天响,嘴角流下的口水顺着青石往下淌,都快积成小溪了,梦里还在吧唧嘴,不知道是梦到了灵植园的仙草,还是村口王二家的烤红薯。
彩衣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在篱笆内外飞窜,飞回沈青崖身边时,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兴奋:“主人主人!太牛了!他们全蔫了!那个整天喊着‘我要突破’的络腮胡大叔,现在正蹲那儿安静抠脚丫子呢,还不敢吧唧嘴!”
沈青崖摆摆手,假装没听见彩衣的聒噪(毕竟音量从广场舞降到了耳语,已经算进步),美滋滋拿起玉简:“总算能清净看会儿书了,不然这群人吵得我脑壳疼。”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结界直接把“静心”玩成了“修仙外挂”。
困在金丹后期五百年的张老头,本来是来凑个热闹蹭蹭圣地流量,结果一进结界运转《清静无为经》,往日里跟蹦迪似的心魔,突然就乖巧得像幼儿园小朋友。他修为“噌”地涨了一丝,激动得差点哭出声,又怕打破宁静被结界制裁,只能捂着嘴憋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专精符箓的李师姐,本来画复杂灵符成功率堪比中彩票,结果在结界里一画一个准,笔尖稳得跟装了防抖功能似的,她激动得差点把符纸戳破:“这哪是静心结界,这是我的符纸开光结界啊!”
还有几个修炼音律的修士,本来吹笛子总跑调,结果在结界里一吹奏,天地灵气跟粉丝似的往跟前凑,笛声顺得能直接出道。
最绝的是那些刺头:三个西域体修,性情跟炮仗似的,见结界不让吵,当场就想喊两嗓子破局。结果吼声刚到嗓子眼,就被结界硬生生憋了回去,反而震得自己气血翻腾,差点当场表演一口老血喷三尺。最后三人只能蹲在角落画圈圈,嘴里嘟囔:“这破结界,比我师父管得还严!”
还有几个魔道邪修,本来想靠蛊惑人心吸点杂念修炼,结果进了结界跟鱼儿离了水似的,浑身不得劲,功法都快运转失灵了,只能灰溜溜跑路:“此地不宜久留,这地方比寺庙还佛系,再待下去我都要剃度出家了!”
一时间,落星镇外出现奇景:成千上万的修士跟乖巧的小学生似的,或坐或站或溜达,没人说话没人打架,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活脱脱一幅“万人被迫佛系图”。镇民们也跟着降低音量,买菜都改成比划手势,生怕吵到这群“修行的神仙”。
而始作俑者沈青崖,压根没管外面的风起云涌,正对着玉简里的“空跃蕨”犯嘀咕:“这孢子能短距离空间跳跃,跟阿墨那笨乌龟的踏空天赋,好像有点像啊……”
他瞥了眼睡得正香、口水都快漫到龟壳的阿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要不,让阿墨沾点这孢子试试?万一能把它变成‘瞬移龟’呢?”
睡梦中的阿墨突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把脑袋往龟壳里缩了缩,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彩衣则找到了新乐子,对着几株“悄悄话藤”叽叽喳喳:“快跟我念‘今日天气甚好’!要文雅!要有格调!”可惜悄悄话藤们满脑子都是八卦,用意念交流:“你看阿墨的口水,都快把星云苔淹了”“今天的灵泉水好像比昨天甜一点”。
结界之下,灵植园里岁月静好(除了阿墨的鼾声和彩衣的碎碎念),园外万人静修,沈青崖端着茶杯,看着外面这幅和谐又搞笑的景象,满意点头:“这圣地之名,总算没白叫——至少,是真的清静啊!”
喜欢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请大家收藏:(m.20xs.org)一人一龟一世界好快活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