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初步的想法低声告知了阿史德,比如可以利用高力士对皇帝的忠诚,或者通过贵妃娘娘吹吹“枕边风”,或者还有杨国忠的迂回,制造一个让皇帝不得不去“福贡楼”的巧合。
阿史德听得两眼放光,兴奋地拍着桌子:“妙!太妙了!李兄,你真是诸葛再世!就这么办!需要我回纥方面如何配合,你尽管开口!”
哈纳也在一旁用力点头,面纱下的眼神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那种大仇得报、隐患将除的兴奋心情。
这顿酒,喝得是宾主尽欢,心怀鬼胎(当然是针对太子)。到最后,阿史德和哈纳都已经醉眼朦胧,说话舌头都大了,几乎是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连滚带爬地回了东跨院。
而我,虽然也被阿东搀扶着,但意识还算清醒,主要是心情太过亢奋。太子密谋造反的证据近在眼前,只要操作得当,就能给予太子集团致命一击!能不能逼他立即逆反,就看这药猛不猛了,这让我如何能不兴奋?
回到卧房,李冶已经睡下,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李冶蹙着眉,“恐怕这是又喝多了吧?这脸红的怎么和猴屁股似的?”
“我没喝多!只是今日高兴而已!”我摇头,却发现自己脚步发虚,眼前的烛火都在晃,连李冶的脸都成了重影。
我扑到床上,抓住她的手,李冶本能的往床里面缩了缩,护住自己的肚子,“我可不行,你的孩子需要清静哦!”
“月娥呢?让她过来,我要……”
“别闹。”李冶拍开我的手,指尖戳了戳我的额头,“月娥在偏房陪着如霜如雪,教她们梳头。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不饶你!”
话音刚落,月娥就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块热毛巾,脸蛋红扑扑的:“夫君,我给你擦脸!”
“月娥……”我抱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床边,鼻尖全是她身上的玫瑰香,“我想你了……”
杜若从外面进来,抱着一床被子笑:“月娥妹妹,夫君就交给你了!他今天喝多了,暴力倾向比较严重!”
“杜若姐姐!”月娥脸通红,却还是抱着我的脖子,手指勾住我的衣领,“我知道怎么伺候夫君!”
两人合力将我扶住,避免我摔倒,就在月娥刚帮我脱下外袍,我借着酒劲,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小声惊呼中,将她按在了那张宽阔无比的大床上。
“啊!夫君你轻点!”月娥娇嗔道,脸上却带着羞涩和期待的红晕。
杜若见状,连忙像只受惊的小鹿般跳到床的另一边,护在李冶身前,忍着笑意道:“月娥妹妹最喜欢夫君了,尤其是……喝多了之后,有点暴力的夫君。” 她这话看似在帮李冶“解围”,实则更像是给月娥“火上浇油”。
李冶躲在杜若身后,探出半个脑袋,金眸中带着戏谑的笑意,看好戏似的看着我们。
我闻言,更是“恶向胆边生”,哈哈一笑,俯身便去“欺负”月娥。月娥一边娇笑着躲闪,一边半推半就。杜若则红着脸,想躲远些,却被我长臂一伸,也捞了过来。
李冶笑着摇头,坐到床的最里面,垫上靠枕,背靠着墙,一副看大戏的模样:“你们慢慢玩,我学习学习。这床单怕是又不能要了!”
一时间,红绡帐内,嬉笑声、求饶声、低吟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旖旎的乐章。窗外的月光羞涩地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不忍打扰这满室的春色与欢愉。
我左手抱着月娥,右手搂着杜若,闻着她们身上的香气,觉得很满足。不管是温泉宫的胡姬,还是回纥王子的密报,或者是房中的嬉笑,都是我在这个时代的生活——有爱人,有朋友,有敌人,有挑战,但更多的是幸福。
这一夜,因太子的密谋而开始,因拔除内患和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兴奋,最终,在这张承载着无数甜蜜与“辛劳”的十人大床上,化为了与爱人们之间最直接、最热烈的宣泄与缠绵。
晨光,像是个顽皮又吝啬的孩子,先是透过雕花窗棂,悄悄探进几缕金丝,试图唤醒沉睡中的人。奈何屋内春意太浓,睡意太沉,它只好赌气似的,将大片大片的光晕洒满房间,毫不客气地照亮了这满室的“战况”与慵懒。
就是在这样一幅“晨光熹微美人卧”的画卷里,伴随着一阵熟悉的、如同被十几个大汉轮番捶打过的头痛与满足到骨子里的疲惫,艰难地睁开了眼。
脑子里像是宿了一群吵闹的蜜蜂,嗡嗡作响,这是昨夜与阿史德那头蛮牛欢饮留下的后遗症。然而,更深层的,是一种奇异的亢奋,如同暗流在平静海面下涌动——那条关于太子的重磅消息,像一剂强效兴奋剂,让我的精神处于一种高度活跃的状态。
微微一动,身体各处立刻传来抗议的酸软信号。尤其是腰间,那股子被掏空的空虚感,鲜明地提醒着我昨夜不仅仅是与阿史德拼酒那么简单。后来与月娥、杜若的“酣战三英”,才是真正透支体力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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