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根本不买账,脖子一梗:
“爱谁谁!老子打仗的时候,怎么没人盯着? 立了功了,官当大了,反倒放个屁都有人闻味儿了!什么玩意儿!”
邵明珠见两人越吵越凶,赶紧再次打圆场,语气诚恳:
“政委,团长,都别吵了。政委,您的批评,我接受。我以后一定更加注意言行,严守纪律,保持距离,绝不给组织抹黑。团长,您也少说两句,政委确实是出于爱护我们。”
赵刚看着邵明珠态度诚恳,火气稍微消了一些,但依旧板着脸:
“明珠,我不是不相信你。但人言可畏!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要珍惜自己的前途!更要珍惜刘念和孩子!”
他又瞪向李云龙:“还有你!李云龙!给我收敛点!别给老子惹是生非!再有下次,我关你禁闭,不信就试试,这是老子的地盘!”
李云龙撇撇嘴,小声嘟囔:“吓唬谁呢……” 但总算没再大声顶撞。
赵刚的火气刚压下去一点,忽然想起个关键问题,他皱着眉头,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李云龙,语气带着难以置信:
“等等!李云龙!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啊?在南京军事学院学的?你们学院还教这个?你李云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附庸风雅了?还跑去参加舞会? ”
李云龙一听,脖子一梗,眼睛一瞪,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又上来了:
“咋的?老子在南京跳个舞你也要管?他娘的!赵刚!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现在又不是在独立团!你还真是 ‘咸吃萝卜淡操心’ —— 管得宽 ! ”
他越说越来劲,干脆站起来,叉着腰,开始“拉垫背的”:
“老子去跳舞怎么了?啊?人家老丁每周都去!跳得那叫一个欢实!搂着文工团的姑娘,跟个‘花蝴蝶’似的,满场子飞!换姑娘比换衣服还勤快!你怎么不去说他?!哦,就盯着老子不放?你这是‘捡软柿子捏’!”
赵刚被他这番胡搅蛮缠气得脑门青筋直跳,用力一拍桌子:
“你少扯别人,我现在问的是你!李云龙,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跟谁学的跳舞?! ”
李云龙被赵刚这穷追不舍的问法弄烦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带着点炫耀又挑衅的口气嚷道:
“跟谁学的?老子行得正坐得直,告诉你!是跟张白鹿同志学的!怎么啦?! ”
“张白鹿?!” 赵刚瞳孔一缩,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是不是……那个……田雨和冯楠的同学?在南京教俄语的那个? ”
“对!就是她!怎么了?! ” 李云龙更来劲了,唾沫星子横飞,“人家张白鹿同志是 知识分子!是文化人!跟我们部队有文化交流!教我们跳个舞,开展一下健康的文娱活动,怎么了?!啊?!跳个舞就犯错误了? 就生活作风有问题了?”
他越说越离谱,竟然开始“攀比”起来,指着赵刚的鼻子:
“照你这么说!那师长还跳舞呢!上次联欢会,老师长还跟文工团的小姑娘跳了呢!怎么着?院长也犯错误了?!你赵刚敢去说师长生活作风有问题 ?! ”
“你……你混蛋!李云龙!你胡说八道什么!”赵刚这下可被戳到肺管子了,气得浑身发抖,差点背过气去!他指着李云龙,手指哆嗦得像秋风里的树叶:
“你……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敢把刘院长扯进来?!刘院长是你能编排的吗?!你……你简直是无法无天!”
李云龙一看赵刚气成这样,反而更得意了,双手一摊,摆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相:
“咋的?许师长跳,就不许我老李跳?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典型的官僚主义!”
“你放屁!” 赵刚彻底暴走了,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了,吼声震得窗户玻璃嗡嗡响:
“李云龙!我警告你!你少跟那个张白鹿来往!田雨同志不在身边,你给我注意点影响!别瓜田李下的,惹出闲话来!”
“闲话?老子怕个鸟闲话!” 李云龙把帽子往桌上一摔,脸红脖子粗地吼回去:
“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跟女同志跳个舞怎么了?就你们这些脑子里有屎的人,才想得那么龌龊!我看你赵刚就是心里有鬼,看谁都是鬼!”
“你……你不可理喻!” 赵刚被他气得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邵明珠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赶紧上前扶住赵刚,又扭头对李云龙使眼色:
“团长!少说两句吧!你看把政委气的!政委也是为你好! ”
他又赶紧给赵刚倒水顺气:
“政委,您消消气,团长他就这个脾气,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
办公室里的火药味浓得能点着!两个老战友像斗鸡一样瞪着对方,一个气得快晕过去,一个梗着脖子死不认错。邵明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头大如斗。这场关于“跳舞”和“张白鹿”的风波,就这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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