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封禅大典,圣卡奥大帝(二年冬)
君临城的红堡广场,被改造成了封禅祭坛。
卓戈让人拆掉了广场上的七神雕像,立起一座三十米高的“世界之树”青铜雕塑——树干是缠绕的蛇形(象征深渊),枝叶是龙翼与鹰羽(象征帝国的海陆空力量),树根处刻着所有被征服民族的图腾(多斯拉克的马、兰尼斯特的狮子、史塔克的冰原狼等)。
封禅大典当天,七大王国的旧贵族、贸易联邦的商人、草原的血盟卫、东方的使者,共五十万人聚集在广场上。卓戈穿着由三百颗龙蛋蛋壳纤维织成的“帝袍”,在九天龙群的环绕下,一步步走上祭坛。
“我,卓戈·卡奥,以圣卡奥之名,统御草原、城邦、七大王国、阴影之地……”他的声音通过深渊能量传遍整个维斯特洛,甚至传到了狭海对岸的联邦,“今日在此封禅,号‘圣卡奥大帝’,立‘永恒帝国’,以深渊为基,以信仰为柱,直至世界尽头。”
说完,他将黄金权杖插入祭坛中央的凹槽,大地突然震动,地下的龙蛋孵化场传来整齐的龙吟——三百颗新孵化的幼龙同时破壳,声音汇聚成“帝威”,让广场上的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跪下。
这一刻,深渊印记在卓戈体内彻底爆发,与整个世界的信仰之力产生共鸣。他能清晰地“看到”无数信仰光点从人类的灵魂中升起,汇入他的体内——那是对“统一”的渴望,对“和平”的祈求,对“圣卡奥大帝”的绝对臣服。
“恭喜你,吞噬了第一缕世界本源。”本尊的声音带着赞许,“但别忘了,北方的异鬼,才是这颗星球最‘纯粹’的本源。”
第五章:冰封王座的终结(三年春)
异鬼的威胁,始终是卓戈的心头大患。
这些诞生于永冬之地的生物,以生命能量为食,能复活死者,甚至能冻结巨龙的火焰(“炎齿”曾在长城外被异鬼的冰矛刺伤,花了三个月才恢复)。深渊本尊告诉卓戈:“异鬼是‘冰之本源’的具象化,吞噬它们,你才能真正掌控这个世界的法则。”
卓戈制定了“三阶段灭鬼计划”:
1. 长城防线:加固改造后的“圣卡奥门”,部署五万重骑兵和二十头成年巨龙,用圣卡奥之火融化靠近的冰原,设置“深渊火墙”(一种能持续燃烧的液态火焰)。
2. 深入永冬:派琼恩·雪诺(他的冰原狼能感知异鬼踪迹)为向导,率一万“龙骑士”(骑着幼龙的重骑兵)深入永冬之地,用缚影士的血魔法标记异鬼的巢穴。
3. 终极杀招:卓戈亲率九天龙群和三百头新孵化的幼龙,携带“破界之刃”和“深渊核心”(用十万人类的信仰之力压缩而成的能量球),直捣异鬼之源——冰封王座。
冰封王座位于永冬之地的最北端,由万年寒冰铸成,异鬼的“夜王”就坐在上面,周围环绕着十万尸鬼大军。战斗打响时,三百头幼龙喷出的火焰组成火网,成年巨龙与异鬼的冰龙缠斗,重骑兵用圣卡奥之火武器清扫尸鬼,而卓戈则握着破界之刃,直面夜王。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夜王的声音没有温度,冰剑直指卓戈,“你的能量……来自深渊。”
“很快,你的本源也会去那里。”卓戈挥刀劈出,破界之刃的暗金色能量与冰剑碰撞,激起漫天冰晶。他调动体内的信仰之力,将深渊印记扩张到极致,地面上的冰缝中涌出暗金色的能量线,缠绕住夜王的身体——那是无数人类的信仰凝结成的“枷锁”。
当深渊核心被嵌入冰封王座时,整个永冬之地开始震颤。夜王的身体在能量冲击下寸寸碎裂,他的冰之本源化作一道蓝光,被卓戈的深渊印记吞噬。随着夜王的死亡,所有异鬼和尸鬼瞬间化为飞灰,永冬之地的冰层开始融化,露出下面肥沃的土地。
第六章:万神归一,信仰为食(三年冬)
异鬼被消灭的消息传遍世界,人类的信仰达到了顶峰。
七大王国的百姓在广场上建立“圣卡奥神庙”,将他的画像与七神、红神并列(后来逐渐取代了原有神明);贸易联邦的商人把他的生日定为“帝国诞日”,这一天全球放假,商铺悬挂帝袍图案;草原的牧民甚至将蛇形圣徽纹在脸上,认为能获得“大帝的庇护”。
卓戈在君临城的“世界之树”下,举行了“信仰融合”仪式。
他让所有被征服地区的祭司、学士、萨满来到祭坛,用深渊能量将他们的信仰体系拆解、重组——七神的“正义”被解释为“圣卡奥的律法”,红神的“重生”被解读为“深渊的轮回”,多斯拉克的“世界之母”被塑造成“大帝的化身”。
当最后一个萨满念出“圣卡奥大帝,唯一真神”时,整个世界的信仰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入卓戈体内。深渊印记彻底覆盖了他的灵魂,与冰与火世界的本源法则完全融合。他能感觉到,这颗星球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命,都与他产生了联系——他的意志,就是世界的意志;他的欲望,就是世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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