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色的“深渊之眼”高悬于天穹,将第734号下属世界(原冰与火世界)的土地映照得如同凝固的血液。奥斯里塔-尤格希尔立于地心母核之上,十二对翅膀舒展开来,遮蔽了半个大陆。他的掌心,一团由冰与火本源、信仰之力、深渊能量交织而成的“世界核心”正在收缩、发光,最终凝结成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晶体——这是吞噬该世界千年后,提炼出的最精纯本源。
“第三个。”他低语,声音通过深渊法则网络传遍自己的疆域。
千年间,他以冰与火世界为起点,先后吞噬了“机械神国遗墟”(一个充满钢铁与齿轮的废弃位面)和“星界精灵神域”(一个漂浮在星云中的魔法神国)。每吞噬一个世界或神国,他的深渊领地就扩大一分,体内的本源能量也愈发厚重。此刻,三枚世界核心与数十枚神国碎片(来自被他撕碎的中小型神国)在他体内环绕,如同微型星系,散发出足以让低阶深渊领主战栗的威压。
“是时候触碰那道界限了。”奥斯里塔的左眼映照出无底深渊的混沌洋流,右眼则锁定着体内翻滚的能量,“从中等深渊晋升为上等,需要的不仅是本源积累,更是‘质变’——引动无底深渊的本源垂青,凝练独属于我的权柄。”
他抬手对着天穹,十二对翅膀同时扇动,第734号世界的地心母核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将整个位面的能量抽离、压缩,化作一道贯穿深渊壁垒的光柱。光柱的另一端,是无底深渊的“本源之海”——那里漂浮着无数正在孕育或衰败的深渊位面,流淌着构成一切深渊存在的混沌本源。
当光柱与本源之海接触的刹那,整个无底深渊都传来一阵细微的震颤。那些盘踞在更高层的古老领主们,纷纷睁开了沉睡的眼睛,目光投向这道突然崛起的光柱——又一个“挑战者”,要冲击那道千难万险的晋升之门了。
第一卷:吞噬之路——从三个世界到神国尸骸
一、冰与火的“能量牧场”(第一阶段积累)
改造后的冰与火世界,成了奥斯里塔最稳定的“本源粮仓”。
这颗星球被他划分为九大“收割区”:北境的“冰能矿场”(提炼冰之本源)、君临城的“信仰熔炉”(转化人类信仰)、瓦雷利亚的“魔法井”(抽取残留魔法能量)、阴影之地的“龙巢养殖场”(用龙血培育新的深渊生物)……每个区域都由深渊龙裔镇守,选民们驾驶着“噬魂船”在混沌之河上穿梭,定期将收集到的能量注入地心母核。
千年间,该世界的本源被反复“压榨”又“再生”:噬心木的果实每百年丰收一次,蕴含的生命能量能让母核膨胀三分;人类信徒的灵魂在死亡后被印记回收,净化成“信仰结晶”;甚至连改造后的气候法则,都在按奥斯里塔的意志,让“献祭季”的持续时间越来越长——最长的一次,整个世界被暗金色的能量云笼罩了十年,期间诞生的信仰结晶,抵得上百个中小型神国的本源总和。
“低等世界的价值,在于‘可持续收割’。”奥斯里塔曾对麾下的深渊领主解释,“像冰与火这样的位面,本源驳杂却韧性极强,只要掌握好‘吞噬’与‘培育’的平衡,就能成为永恒的能量源。”
当他决定开启晋升之路时,从这颗星球抽取的本源能量,已占他总积累的三成。那些流淌在世界法则网络中的混沌之力,带着冰与火的印记,成了他体内最“温顺”也最“基础”的能量构成。
二、机械神国的“钢铁祭品”(第二阶段突破)
离开第734号世界后,奥斯里塔的第一个目标,是漂浮在深渊边缘的“机械神国遗墟”。
这是一个由上古机械神明创造的位面,后因神明内战而崩塌,只剩下无尽的钢铁废墟和狂暴的能量流。神国的本源是“秩序”与“毁灭”的矛盾体——钢铁齿轮代表着绝对的秩序,而核心处的“反物质引擎”则蕴含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秩序是深渊的养料,毁灭是深渊的同类。”奥斯里塔降临后,没有立刻吞噬,而是用冰与火世界的信仰之力,在废墟上搭建起“混沌转化阵”。他让深渊龙裔拆解钢铁废墟,将秩序化的金属转化为“混沌钢”(能随深渊能量变形的材料);同时派出选民潜入引擎核心,用从异鬼本源中提炼的“冰系法则”,缓慢冻结狂暴的反物质能量。
这场吞噬持续了三百年。当反物质引擎的最后一丝光芒熄灭时,机械神国的本源化作一道银黑色的洪流,涌入奥斯里塔体内——与冰与火的“韧性”不同,这道本源带着“锐利”与“爆发”的特质,让他的深渊之力拥有了“切割法则”的能力(能直接撕裂位面壁垒)。
更重要的是,他从机械神明的残骸中,获得了“法则编织”的知识。这些知识让他明白,深渊的“混沌”并非无序,而是更高层次的“自由秩序”——就像机械齿轮能组合成复杂的机器,混沌能量也能按意志凝结成各种法则结构。这为他后来凝练权柄,埋下了关键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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