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灰色的城墙笼罩在暮霭中,京城的繁华带着一丝压抑的威严。林越站在琉璃厂的茶馆二楼,看着街上往来的官轿与商队,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自上古秘境归来已三月,他辞去青城派长老之位,以“富商林越”的身份潜入京城——综武世界与清廷的势力盘根错节,天地会的反清义举需要根基,而他的万蛇神宫,也需一个能摆上台面的“壳”。
“爷,您要的名册。”贴身随从(天地会安排的暗线)将一本蓝皮册子放在桌上,册子上记录着京城十大富豪的底细。
林越翻开册子,目光落在“王元宝”的名字上。此人以漕运发家,富可敌国,却吝啬成性,更暗中勾结贪官,垄断了江南的丝绸生意。
“就他了。”
深夜,王府的金库外,两个护院打着哈欠巡逻,腰间的钢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突然,护院们脚下传来“嘶嘶”声,低头一看,只见数十条通体漆黑的小蛇从墙角钻出,蛇瞳闪烁着幽光,瞬间缠上他们的脚踝。
“啊!蛇!”
惨叫声未落,护院们已僵在原地,眼神变得空洞——他们体内的气血正被小蛇悄无声息地吸走,这是林越用深渊之力培育的“噬血蛇”,毒性不强,却擅长吞噬生机。
林越的身影出现在金库门口,黑色灵蛇的意志领域展开,百米内的动静尽在掌握。他推门而入,王元宝正抱着一个金元宝打盹,听到动静惊醒,看到林越,厉声喝道:“你是谁?竟敢闯我王府!”
林越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响指。屋顶的横梁上滑下一条手臂粗的银环蛇,蛇身缠绕着淡淡的黑气——这是他用万蛇神宫的意志培育的“灵蛇卫”,已初具智慧。
银环蛇吐着信子,落在王元宝面前,蛇瞳中映出他惊恐的脸。王元宝吓得瘫倒在地,裤脚湿了一片:“仙……仙长饶命!要钱我给,要地我也给!”
“我要你建一座宫。”林越的声音平淡,“一座能容纳万蛇的宫。”
王元宝连连点头:“建!我马上建!不知仙长要建在何处?”
“西山。”林越递过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座暗金色的宫殿,殿宇的廊柱缠绕着蛇形浮雕,“三个月内完工,材料用最好的,动静要小,只许你心腹参与。”
图纸上的宫殿布局暗合万蛇深渊的阵法,既能汇聚天地灵气,又能隐藏深渊气息,是他为“万蛇宫”量身设计的根基。
王元宝看着图纸上诡异的图案,心头发寒,却不敢有丝毫异议,颤抖着接过图纸:“遵……遵命。”
林越转身离去,银环蛇与噬血蛇如潮水般退去,仿佛从未出现过。王元宝瘫坐在地,看着满地的金元宝,第一次觉得财富如此烫手——他知道,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恐怖的漩涡。
接下来的半月,林越用同样的手段收服了另外两个富豪:开当铺的张万贯、做盐引生意的李四海。张万贯贪生怕死,被一条“骨蛇”(吞噬过武者骨骼的灵蛇)吓得当场跪地求饶;李四海色厉内荏,亲眼见自己的护卫被蛇群吞噬成白骨,立刻献出半数家产。
三个富豪凑在一起,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林越的底细,只知此人能驱策诡异的蛇群,手段通天,只能乖乖听话,暗中调集工匠、材料,往西山赶去。
而林越,则开始着手另一件事——寻找合适的“饲蛇女”。
第二章:蛇宫初建(西山,万蛇谷)
西山深处的山谷终年云雾缭绕,谷中多石穴,本是野蛇盘踞之地,被林越选中作为万蛇宫的选址,取名“万蛇谷”。
三个月后,一座暗金色的宫殿在谷中拔地而起。殿宇依山而建,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暗金色的光泽,廊柱上的蛇形浮雕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活过来。宫殿的地下层挖有无数石室,连通着天然溶洞,是为蛇群准备的巢穴,里面铺着温玉,能保持恒定的温度。
王元宝擦着汗,站在林越身后,指着宫殿介绍:“仙长,主殿用了西域的墨玉,地基埋了玄铁,能防刀剑水火;地下石室铺了暖玉,蛇群应该会喜欢……”
林越点头,黑色灵蛇的意志探入宫殿,能感觉到地下的溶洞中弥漫着淡淡的深渊气息,与谷中的灵气交融,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养蛇场”。
“做得不错。”他扔给王元宝一个瓷瓶,“这里面的丹药能让你多活十年,算是赏你的。”
瓷瓶中是他用金心莲残渣炼制的丹药,对武者无用,却能滋养凡人的生机。王元宝接过瓷瓶,如获至宝,磕头谢恩后带着张万贯、李四海匆匆离去——他们一刻也不想多待,这宫殿里的蛇腥味和诡异气息,让他们头皮发麻。
林越走进主殿,殿中央的石台上悬浮着一颗暗金色的珠子,这是他用万蛇神宫的意志凝聚的“蛇珠”,能安抚蛇群,也能传递命令,是万蛇宫的核心。
“该让她们来了。”
三日前,林越通过天地会的暗线,从京城的教坊司、官宦家的弃女中选出了99名女子。这些女子或身负血海深仇,或走投无路,眼神中都带着一股不甘的韧性——这是他选中她们的原因,只有不甘于命运的人,才容易接受深渊之力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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