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阴阳篇”展开,赤练火蛇与玄冰蛇的虚影从书中冲出,在空中绞缠成太极图,图中浮现出《九阳》《九阴》的真气流转路线,却被无数细小的兽形符文改造:阳火中藏着“狼奔”的迅捷,阴冰里含着“龟缩”的绵长。“至阳不焚身,至阴不冻脉,方是阴阳正道。”林越道,曾因阴阳失衡而废掉的武者,此刻激动得浑身颤抖。
最震撼的是“太极篇”。万兽虚影从经书中涌出,组成一个巨大的圆阵:雄鹰在高空盘旋,划出“引劲”的弧线;猛虎在阵中扑击,带出“化劲”的旋流;巨象在阵脚沉踏,稳住“定劲”的根基;灵蛇在阵心缠绕,演绎“缠劲”的精妙。这正是林越以《太极拳谱》为骨,融入百兽本能的“万兽太极阵”,一人可成阵,百人可化海,刚柔相济,变幻无穷。
“此经传于演武堂,凡万蛇子民,皆可修习。”林越将经书供奉在祭兽台上,气运金龙的虚影从空中降下,龙息洒在经书上,让每个字都泛起国运的金光,“武学不应是私藏,当如江河,让天下人皆可饮。”
第四章:万兽神拳道的霸道(校场·皇道显威)
万兽真武帝经传遍十八州的第三年,林越在燕京城校场,第一次展露出他的压箱绝学——万兽神拳道。
对手是三位归顺的武道宗师,分别擅长《龙象般若功》《九阴白骨爪》和《金刚不坏体》,皆是成名已久的狠角色。校场四周,十八州的武者代表屏息凝视,想看看这融百家武学的“皇道拳法”,究竟有何玄妙。
“陛下,请赐教!”三位宗师抱拳行礼,同时展开架势:龙象宗师拳风如雷,九阴高手爪影似魅,金刚武者身如铁塔。
林越不闪不避,双脚微分,正是万兽神拳道的起手式“兽王踏”。这一步踏出,校场的青石地砖竟向下塌陷半寸,一股源自大地莽蛇的“沉劲”扩散开来,让三位宗师的攻势都滞涩了一瞬。
“第一式,龙象噬!”林越左拳轰出,拳头上缠绕着金色的龙象虚影,却在触碰到金刚武者的护体真气时,突然化作赤练火蛇的形态,顺着真气缝隙钻入——这是融合了龙象力与蛇形钻劲的杀招。金刚武者闷哼一声,护体真气竟被撕开一道口子。
九阴高手趁机攻向林越后心,爪风阴寒刺骨。林越不转身,右臂如灵蛇般向后缠出,指尖弹出玄冰蛇的“冻髓气”,却在即将触爪时猛然变向,如鹰爪般扣住对方手腕,顺势一拉,竟将九阴高手甩向龙象宗师——这是“寒狱蛇息”与“鹰擒术”的结合,阴柔中藏着霸道的控制。
“第二式,太极绞!”林越双臂画圆,万兽太极式的劲气在他周身形成漩涡。龙象宗师的重拳、九阴高手的爪影、金刚武者的撞击,落入漩涡中都如泥牛入海,反被漩涡的力道带着打转。更可怕的是,漩涡中不时闪过虎爪、狼齿、蛇信的虚影,每一次碰撞都在消磨他们的真气。
三位宗师越打越心惊。他们发现林越的拳法毫无“章法”,却又处处是“章法”:刚猛时如万兽奔袭,柔韧时似百蛇缠杀,迅捷时若鹰击长空,厚重时若象踏大地。他们毕生修炼的绝学,仿佛都成了这门拳法的“注脚”。
“第三式,皇道灭!”林越一声低喝,太极真武万兽元神完全显形,与他的肉身合二为一。他的拳头不再有任何花哨,只带着十八州气运与万兽精魂的力量,平平无奇地轰出。这一拳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却让三位宗师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碾压”——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是整个万蛇王朝的意志,是奔腾不息的万兽洪流。
“噗——”三人同时倒飞出去,喷出鲜血,看向林越的眼神中充满敬畏。校场四周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十八州的武者们齐齐跪倒:“陛下武道无双!”
林越收拳而立,周身的兽影缓缓消散。他知道,万兽神拳道的霸道,不在“力”,而在“融”——融百家之所长,合万兽之灵性,承王朝之气运,最终化作属于他自己的“皇道”。
第五章:经传天下,武道同辉(演武堂·薪火传)
万兽真武帝经问世十年后,十八州的演武堂已成了最热闹的地方。青州的老农练着“万兽炎阳诀”,冬日耕作也不觉得冷;江南的书生打着“万兽太极式”,文弱的身体变得硬朗;漠北的牧民修着“龙象噬”,打猎时能徒手搏熊;西域的女子练着“寒狱蛇息”,刺绣时指尖稳如磐石。
这日,林越来到云州演武堂。一群孩童正在演练简化版的万兽神拳道,最小的不过五岁,出拳时奶声奶气,却有模有样:出拳如小虎探爪,收势似小蛇盘身。
“陛下,这是按您的吩咐,将经书简化成‘启蒙拳’,让孩童从小修习。”堂主是位曾练《九阳神功》走火入魔的老者,如今靠“万兽炎阳诀”重塑经脉,满脸感激。
林越看着孩子们,忽然指向远处的驯兽场。那里,一头幼狮正跟着孩童的拳法学“扑击”,动作笨拙却认真。“武学本就源于自然,”他笑道,“狮学虎扑,蛇仿鹰翔,万物皆在相互学习,何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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