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苗疆竹楼,凤凰起舞(云南·苗寨)
苗寨的篝火映红了夜空,蓝凤凰带着族人跳着祭神舞,银饰叮当声中,她手中的蛇笛吹出悠扬的调子,让盘在肩头的小青蛇随之摇摆。她刚以“蛊术”为寨中老人治病,却听说朝廷要派大军围剿苗寨,只因有人诬告苗人设蛊害人。
林越的钢甲虎骑停在寨外,他走进篝火圈,深渊之力让蓝凤凰的小青蛇自动爬上他的手腕。“苗寨的‘同心蛊’能测真心,却测不出朝堂的偏见。”
蓝凤凰笛声骤停,警惕地看着他:“你是朝廷的人?”
“我是来请你去燕京的。”林越示意影蛇卫呈上一箱丝绸,“你的‘蛇蛊’能治风湿,‘蝴蝶蛊’可寻失踪之人,这些本事不该被当作邪术。跟我走,我让你在‘医蛊馆’传授医术,让天下人知道,苗疆的蛊,不是害人的工具。”
他指着寨外新垦的梯田:“你看,这些稻种是公孙绿萼培育的耐寒品种,若用你的‘肥蛊’改良土壤,产量能翻一倍。苗寨不必再躲在深山,你的族人,也能穿上这样的丝绸。”
蓝凤凰看着那些色彩鲜亮的丝绸,又看了看寨中孩童冻裂的脚,银饰碰撞的声音渐渐柔和。当她的蛇笛吹出新的调子,带着族人跟着林越的虎骑走出深山时,篝火的光芒映着他们的笑脸,宛如一幅流动的画。
气运金龙的鳞片上多了一抹灵动的青色——那是“融合之气”,异域的风情,终将汇入天下的洪流。
第五章:长安酒肆,欧阳情暖(长安·醉仙楼)
醉仙楼的二楼,欧阳情正擦拭着酒杯,指尖的薄茧暴露了她“红鞋子”的身份。她刚用“绣花针”杀了逼良为娼的鸨母,却对着杯中酒发呆——江湖路远,她不知道该往何处去。
林越坐在她对面,点了一壶西凤酒,深渊之力让酒肆的喧嚣都低了几分。“‘红鞋子’的针能杀人,也能绣出世间最美的花。”
欧阳情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随即化为诧异。眼前的男子让她莫名放松,仿佛那些不堪的过往都能被这杯酒冲淡。“杀人的手,绣不出好花。”
“我见过你给流浪儿缝衣服,针脚比绣娘还细。”林越的声音带着暖意,“九域的‘织锦坊’缺个总领,你的针若能绣出山河社稷图,比用来杀人更有价值。”他取出一匹云锦,上面用金线绣着万蛇王朝的疆域,“你看,这空白处,正等你来绣上苗疆的银饰、回疆的地毯、西域的胡旋舞。”
欧阳情的指尖划过云锦,冰凉的丝线竟有了温度。她突然笑了,眼中的冰霜融化:“我手笨,绣不好这么大的图。”
“那就教别人绣,”林越举杯,“让天下女子的巧手,一起绣出这盛世。”
当欧阳情的“绣花针”收起,换上织锦坊的剪刀时,醉仙楼的酒客们发现,老板娘的笑容比酒还醉人。气运金龙的鳞片上多了一抹温婉的绯红——那是“巧手之气”,最锋利的武器,也能化作最温柔的工具。
第六章:雪谷迷途,水笙知返(荆州·雪谷)
雪谷的积雪没过膝盖,水笙裹紧了狐裘,看着远处的狼群发愁。她刚从血刀老祖的魔爪下逃脱,却与狄云失散,独自在这荒谷中挣扎了三个月,曾经的娇蛮早已被磨砺成坚韧。
林越的翼蛇群落在雪谷,他踏着蛇背走到水笙面前,深渊之力让周围的狼群自动退开。“连城诀的宝藏,不及你手中半块麦饼珍贵。”
水笙警惕地握紧匕首,却在看到林越眼中的温和时松了手。“你认识狄云吗?他还活着吗?”
“他在荆州城的‘义仓’,正帮灾民分粮。”林越取出一幅画像,上面的狄云虽衣衫朴素,却眼神明亮,“他说,等你出去了,便带你去看他新垦的农田。”
水笙的眼泪掉在雪地里,瞬间凝成冰晶。林越递给她一件玄铁甲:“这雪谷困不住你了。你的‘连城剑法’若用于护送粮队,比用来争夺宝藏更有意义。跟我走,掌‘漕运护卫营’,让天下的粮食都能平安送到灾民手中。”
当水笙跟着翼蛇飞出雪谷,看到狄云正在给孩童分粥时,她突然明白,真正的宝藏不是金银,是眼前的安宁。气运金龙的鳞片上多了一抹纯净的雪白——那是“成长之气”,历经磨难的灵魂,终将绽放更坚韧的光芒。
第七章:蒙古草原,华筝释怀(漠北·王帐)
蒙古草原的风卷着牧草,华筝公主站在王帐外,看着远处的骑兵训练。她刚拒绝了术赤的求婚,心中却仍念着郭靖——那个让她等了半生的汉人少年,终究成了别人的丈夫。
林越的漠北铁骑与蒙古骑兵并辔而行,他勒住马缰,深渊之力让华筝的牧羊犬摇着尾巴跑来蹭他的马靴。“草原的雄鹰,不该为一只雁停留。”
华筝回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随即被林越身上的气度吸引。“大汗要我联姻,我不能抗命。”
“我已与成吉思汗定下盟约,”林越指向远处的互市,“蒙古的战马换中原的茶叶,牧民的皮毛换江南的丝绸。你若愿掌‘漠北互市司’,不必联姻,亦能让草原兴旺。”他取出一幅《草原牧歌图》,上面画着蒙古包、羊群与中原的商队,“郭靖在襄阳守疆,你在漠北通商,你们都在守护自己的家园,这比相守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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