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的鳞片闪过一抹和解的银色,梅芳姑后来成了厨艺坊的名师,她的葱花面里,再也尝不出仇恨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温暖。
第八章:少林寺外,二娘还俗(少林寺·山门)
叶二娘跪在少林寺门口,手中的婴儿鞋早已磨破。她刚从四大恶人的队伍中逃出,却不敢进去见玄慈,更不敢提丢失的孩子,只能日复一日地抢别人的婴儿,填补心中的空洞。
林越站在她身后,深渊之力让她手中的婴儿鞋泛出微光:“玄慈已圆寂,他临终前说,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孩子。”
叶二娘猛地回头,眼中是无尽的痛苦:“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儿?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没死,”林越取出一幅画,上面是虚竹在灵鹫宫教弟子练功的模样,“他成了灵鹫宫的主人,心地善良,就像你没入歧途时一样。”
他指向山下的“护婴堂”,月奴的聚魂玉正在那里发光:“你看,那里有很多像你孩子当年一样的婴儿,等着你去照顾。与其抢别人的孩子,不如把爱给这些真正需要的孩子,也算为你当年的错赎罪。”
叶二娘抚摸着画中虚竹的脸,突然将婴儿鞋扔进香炉,对着少林寺磕了三个头,转身走向护婴堂。当她抱起第一个孤儿时,孩子的笑声让她冰封的心终于融化——原来,失去的爱,真的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找回来。
金龙的鳞片闪过一抹救赎的金色,叶二娘后来成了护婴堂最受尊敬的“叶妈妈”,她常说:“每个孩子,都该在爱里长大。”
第九章:迷魂窟中,咪咪卸妆(迷魂窟·石室)
萧咪咪对着铜镜,仔细描着眉毛,自称“皇后”的她,将无数男子困在窟中当“妃嫔”,却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空荡的石室发呆——她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填补被抛弃的恐惧。
林越的影蛇卫破开窟门时,她正穿着华丽的戏服,对着傀儡说话。“又来一个想当我‘妃嫔’的?”她媚眼如丝,却掩不住眼底的落寞。
“我来请你做真正的‘皇后’,”林越的深渊之力让她的戏服化作寻常衣衫,“不是困着男人,是管着九域的‘梨园坊’,让所有像你一样有才华的女子,都能在台上绽放光彩,不必再用伪装保护自己。”
他取出一套戏服,上面绣着《霸王别姬》的图案:“你看,这才是皇后该穿的衣服,不是困在密室里的戏服,是能让天下人看到的华服。”
萧咪咪看着那套戏服,突然将脸上的妆容擦掉,露出素净的面容。当她跟着林越走出迷魂窟,站在梨园坊的舞台上时,台下的掌声让她明白,真正的光芒,从不需要用囚禁换来。
金龙的鳞片闪过一抹耀眼的绯红,萧咪咪后来成了九域最有名的旦角,她演的皇后,既有威严,又有温度,人们说,那是因为她终于懂了,什么是真正的“尊贵”。
第十章:陆小凤旁,薛冰收爪(京城·琉璃阁)
薛冰(母老虎)正对着陆小凤发脾气,手中的爪子(铁爪)差点抓破他的胡子。她爱陆小凤入骨,却知道他浪子本性难改,心中的爱意早已被不安磨成了尖刺。
林越坐在旁边,深渊之力让薛冰的铁爪自动收起:“这爪子该用来抓贼,不是抓情郎的胡子。”
薛冰回头,眼中是又爱又恨的复杂:“不抓他,他就跑了……”
“留得住的不用抓,留不住的抓也没用。”林越指向城外的“巡检司”,张菁正在训练女捕快,“你的‘锁喉爪’厉害,去那里当教头,让那些毛贼闻风丧胆,比守着一个浪子强。”
他取出一面“捕快令牌”:“你看,这令牌比陆小凤的承诺靠谱,它不会骗你,更不会跑。”
薛冰看着令牌,又看了看陆小凤躲闪的眼神,突然笑了,将铁爪扔进琉璃阁的角落。当她穿着捕快服,带着女捕快们巡逻时,百姓们都说,这位“母老虎”捕头,比任何浪子都可靠。
金龙的鳞片闪过一抹锐利的铜色,薛冰后来成了九域最有名的女捕头,她抓过的贼比陆小凤喝的酒还多,人们说,她终于找到了比爱情更可靠的归宿。
第十一章:长安街头,蝶舞停旋(长安·教坊司)
蝶舞在教坊司的舞台上旋转,水袖如蝶翼翻飞,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她是被卖入教坊的舞姬,身世凄惨,连跳舞都带着被迫的绝望,仿佛下一秒就要碎在台上。
林越坐在台下,深渊之力让她的舞步突然慢了下来,多了几分自主的灵动。“这舞该为自己跳,不是为那些看客。”
蝶舞下台,眼中满是麻木:“我这样的人,除了跳舞,还能做什么?”
“能做的事多了,”林越的声音带着暖意,“你的舞姿能安抚病人,我在‘医馆’设了‘舞疗坊’,让你教病人跳舞,舒展筋骨,比在教坊司强。”他取出一双绣花鞋,“这鞋是吕素做的,软底,跳舞时不会磨脚,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蝶舞抚摸着软底鞋,突然在空地上跳起了自己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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