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笑着回敬:“该敬的是你们。没有小龙女的玉蜂宫防疫,北辽瘟疫难平;没有程灵素的百草苑,南疆瘴气难消;没有霍青桐的铁骑,西域疆域不稳……这天下,是我们一起打下来的。”
席间,阿朱易容成各族百姓的模样,逗得众人发笑;双儿为大家布菜,温婉的笑容里满是满足;就连曾经心如蛇蝎的林仙儿,也正与欧阳情讨论着如何改良织锦坊的技艺——她们的气息与气运金龙完美相融,让龙鳞上的光芒愈发璀璨。
“陛下,”王语嫣翻开手中的《九域舆图》,指着最边缘的“归墟岛”,“那里尚有未开化之地,传闻藏着武道通神的秘密,要不要……”
林越摇头,看向窗外的星空:“天下一统,不是终点,是起点。我们要做的,不是征服更多土地,是让这九十九州的百姓,都能活得有尊严、有希望。至于武道通神,”他握住身边小龙女的手,感受着她体内与元神共鸣的真气,“当天下人皆能安居乐业,武道自会与天道相通。”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阵阵欢呼。众人走到殿前,只见九十九州的方向同时升起烟火,在空中组成一幅巨大的“盛世图”——那是百姓自发的庆贺,比任何赞歌都更动人。
四、天道共鸣,武道通神(天坛·祭天礼)
三日后,天坛之上,林越举行了盛大的祭天礼。九十九州的代表捧着本州的泥土,倒入中央的“九州鼎”中,泥土交融的瞬间,鼎身爆发出万丈光芒,与天空中的气运金龙交相辉映。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林越手持祭文,声音透过元神之力传遍天地,“今林越统九十九州,非为一己之私,乃为天下大同。愿以武道融和之力,消弭纷争;以仁德爱民之心,滋养万物。祈天道垂怜,佑我九域,永世安宁!”
祭文念罢,天空中的光柱突然暴涨,太极真武万兽元神与气运金龙合二为一,化作一尊顶天立地的“万蛇武神”虚影。虚影的双目睁开,射出两道金光,扫过九十九州的每一寸土地——凡被金光照过之处,枯木逢春,病者痊愈,连孩童都能感受到体内涌动的微弱真气。
“是武道本源!”张三丰激动得热泪盈眶,“陛下以一统之势,引动了天地间的武道本源,这是真正的‘武道通神’啊!”
林越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深渊之力与天道之力完美融合,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九十九州每一个生命的脉动。他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力量,而是所有为这个盛世付出过的人的力量——是浴血奋战的士兵,是呕心沥血的文臣,是默默奉献的红颜,是每一个渴望和平的百姓。
“武道通神,并非长生不死,”林越对着“万蛇武神”虚影低语,“而是与这天下融为一体,生生不息。”
虚影仿佛听懂了他的话,缓缓消散,化作漫天光雨,洒落人间。九十九州的土地上,无数人自发地开始修炼《九域武典》,不是为了争霸,而是为了强身健体,守护家园。
五、薪火相传,盛世永续(九域学院·第一课)
十年后的一天,九域学院的讲堂里坐满了各族学子。讲台上,白发苍苍的黄蓉正在讲授“民生策”,她的身后,王语嫣在黑板上写下“武道融和”的精义,而林越则坐在最后一排,听着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
“先生,”一个西域的孩童举手,“您说天下已经一统,为什么还要学武道呢?”
林越站起身,走到台前,指着窗外飘扬的龙旗:“因为武道的真谛,不是打打杀杀,是守护。守护你的家人,守护你的家乡,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他取出一枚刻着蛇形纹章的令牌,递给那孩子,“这是‘守护令’,将来,它会传到你们手中。”
孩子们接过令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林越看着他们,又看向讲堂外——小龙女正在教孩子们养玉蜂,程灵素带着弟子们辨识草药,霍青桐的女儿正与北辽的少年比试骑术……一幅生生不息的画卷,在九十九州的土地上徐徐展开。
气运金龙在天际盘旋,发出悠长的龙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真理:统一天下,靠的不是武力,是人心;武道通神,凭的不是力量,是传承。
夕阳西下,林越牵着黄蓉的手,漫步在学院的小径上。远处的演武场传来整齐的呼喝声,那是新一代的武者在修炼,他们的招式里,既有少林的刚,又有魔教的巧,既有中原的正,又有异域的奇——这,便是他用十年战争换来的,真正的武道盛世,真正的天下一统。
九十九州的风,带着花草的清香,吹过每一个安宁的角落。属于综武世界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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