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源于化劲对内分泌的完美掌控。寻常少年在青春期会因荷尔蒙波动而情绪暴躁、身形失衡,宁采臣却能通过内劲调节,让各项激素维持在最佳水平:生长激素促进骨骼均匀发育,甲状腺激素保证新陈代谢稳定,肾上腺素只在必要时微量分泌……这让他不仅身形挺拔,心智也比同龄人成熟许多。
药铺的伙计们常说:“东家不像十三岁,倒像三十岁的先生,可又比先生多了股少年气。”这股少年气,体现在他偶尔会爬上后山的树,像孩童般眺望远方;体现在他给弟子讲拳时,会拿起树枝比划得眉飞色舞;体现在他看着母亲绣的香囊,眼中会闪过柔软的光。
他的智慧,不仅来自轮回道相的残留记忆,更来自三年来的亲身历练。管理药铺让他学会了运筹帷幄,救治病患让他懂得了悲天悯人,与人周旋让他明白了世事复杂。这些经验与国术的“知行合一”结合,让他形成了独特的处事风格:看似温和,实则坚定;看似退让,实则掌控全局。
一次,邻县的药材商想垄断当归的货源,故意抬高价格。药铺的掌柜急得团团转,建议宁采臣也跟着涨价。他却摇摇头,让人去收购那些被商人们嫌弃的“次等当归”。
“次等当归只是品相不好,药性未减,”他在制药坊里亲自筛选药材,“我们把它们切成薄片,做成‘当归茶包’,方便百姓泡水喝,价钱比原来还低三成。”
这一招“剑走偏锋”,不仅避开了价格战,还开辟了新的销路。百姓们觉得“当归茶包”方便实惠,纷纷抢购,连带着药铺的其他药材也销量大增。那个垄断货源的药材商,最终只能降价抛售,还得托人来求宁采臣收购。
“做生意和练拳一样,”宁采臣对掌柜说,“不能只盯着对手的拳头,要看到对方的破绽,更要找到自己的路。”
这种“见微知着”的洞察力,让他在钱塘县的地位愈发稳固。乡绅们遇事先问他的意见,商户们以能和他合作为荣,连官府都聘请他做“医案顾问”,处理疑难杂症。他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每日依旧抽出两个时辰读书、练拳,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化劲,不仅是身体的掌控,更是心性的圆融——永远有向上的空间,永远懂内敛的智慧。
第五章:立足钱塘,放眼江湖
深秋的钱塘县,枫叶染红了两岸。宁采臣站在药铺的顶楼,俯瞰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挑着担子的货郎在叫卖,药铺门口的伙计在热情地招呼客人,远处的码头传来船工的号子……这幅鲜活的市井图,是他三年来用心守护的景象。
他的家宅早已不是三年前的小院落,药铺也成了钱塘县的支柱产业,但他心里清楚,这只是起点。意识深处,属于无限龙蛇的轮回道相仍在低语,那些关于更广阔世界的记忆碎片,偶尔会在练拳时闪过:名山大川中的隐世高手,江湖门派间的恩怨情仇,甚至超越凡俗的修行秘境……
“东家,这是武当山来的信。”弟子捧着一封烫金的信函走进来,脸上带着兴奋,“武当的清玄道长说,想邀请您去参加明年的‘论剑大会’。”
宁采臣接过信函,指尖拂过上面的武当派徽。三年前,他还在为几文钱的草药费奔波;三年后,却已收到武林泰斗的邀请。这不是偶然,而是化劲修为与处世智慧共同作用的结果——他的国术早已跳出“江湖把式”的范畴,融入了“道”的境界。
“回信给清玄道长,说我届时必到。”他将信函放在桌上,目光望向远方的群山。钱塘县的安稳,是他扎下的根;而更广阔的世界,是他即将舒展的枝叶。
傍晚时分,他像往常一样在后院教弟子练拳。夕阳下,两个少年扎着三体式,虽然还带着稚气,却已有模有样。宁采臣走到他们身后,偶尔用手指在他们背上轻轻一点——那是在纠正他们的内劲轨迹。
“记住,化劲不是为了打败谁,”他的声音温和却有力,“是为了掌控自己的人生,守护想守护的人。就像这棵老槐树,根扎得越深,越能抵御风雨。”
老槐树的叶子在晚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应和他的话。十三岁的宁采臣,站在树下,身形挺拔如松,眼神清澈如泉。三年苦修,他不仅修到了国术化境,更在红尘俗世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以药养身,以拳立命,以智处世,以仁待人。
钱塘县的富足,是他用汗水换来的基石;化劲的修为,是他用意志铸就的锋芒。而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知道,只要内劲不断,药香不绝,这颗在凡尘中扎根的种子,终将长成遮天蔽日的大树,在轮回与武道的长河中,留下属于宁采臣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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