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头探索。”宁采臣当机立断,“我留在此地参悟镇天碑,小倩去瑶池宫,小青去斗牛宫,十八位道友分赴其余宫殿,收集神格碎片,切记不可强行破解封印,需以经卷的阴阳之力温和引导。”
众人领命散去,凌霄殿内只剩下宁采臣与镇天碑。他盘膝坐下,将《大轮回经》与神权法典对照推演:神权法典缺失“轮回流转”的弹性,《大轮回经》缺少“宏观秩序”的威严,若能将两者融合,便可创造出“神权轮回”的新秩序——既以神法约束大能,又以轮回度化众生,天地人神,各安其位。
三日后,聂小倩从瑶池宫带回一枚“生命神格”,神格中蕴含着女娲的“造人”真意,能滋养万物灵智,恰好补全经卷“人道章”中“生命起源”的空白;小青从斗牛宫取得“星辰神格”,内含伏羲的“观星术”,可预测界域气运,让经卷的“天道章”更具前瞻性。
十八位女修也各有收获:从雷部殿取得“雷霆神格”,对应“裁决”之力;从雨师府取得“甘霖神格”,对应“滋养”之力;从土地庙取得“厚土神格”,对应“承载”之力……这些神格碎片如拼图般,渐渐勾勒出上古天庭的完整图景。
第三章:诸神残影,传承试炼
当最后一枚神格碎片(来自阎罗殿的“幽冥神格”)被带回凌霄殿,镇天碑突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诸神图上的盘古虚影缓缓走出,声音如洪钟大吕:“有缘者,既得神权法典,当经三试,方可逆夺天庭传承。”
第一试,“秩序之试”。凌霄殿内浮现出无数虚影:有上古妖魔作乱,有诸神裁决不公,有下界众生因神权滥用而哀嚎……盘古虚影的声音响起:“神权非特权,是守护之责。若你为天庭之主,当如何处置?”
宁采臣没有急于裁决,而是运转《大轮回经》,将神权法典与轮回法则结合:“妖魔作乱,非尽诛之,当辨其善恶,恶者镇压于九幽,善者度化入轮回;诸神不公,当夺其神格,贬入人间历劫,悟‘公平’二字;神权滥用者,罚其入畜生道,体验众生疾苦。”
他的裁决既保留了神权的威严,又融入了轮回的弹性。盘古虚影颔首:“善。神权如剑,可斩妖,亦可自伤,唯有辅以轮回,方能执剑不伤众生。”
第二试,“界域之试”。眼前景象切换,倩女幽魂所在的中千世界与外界的大千世界壁垒显现,壁垒上布满裂痕,似有域外邪魔欲入侵。“诸神离去,界域无主,壁垒渐弱。”盘古虚影道,“你当如何守护此界?”
宁采臣召来轮回宝塔与所有神格碎片,将其融入壁垒:“以轮回法则为基,神权法典为盾,让天庭灵气与人间地脉相连,众生修行的功德可滋养壁垒,诸神留下的神格可预警邪魔。界域守护,非一人之功,是天地人神共同的责任。”
当宝塔与神格嵌入壁垒,裂痕果然开始愈合,甚至有淡淡的金光流转——这是神权与轮回融合产生的“界域之力”。盘古虚影眼中闪过赞许:“此界虽为中千,却因轮回与神权相融,有望晋升大千。你悟透了‘共生’之道。”
第三试,“传承之试”。盘古虚影化作一道流光,融入镇天碑。石碑上的神纹重组,形成一枚古朴的“天庭印”,印上刻着“三界共主,轮回同尊”八个字。“此印为天庭传承之钥,持印者非凌驾众生,而是为众生守序。”虚影的声音渐渐消散,“去吧,让神权与轮回,在此界共放光华。”
天庭印落入宁采臣手中,冰凉的玉质中流淌着温暖的神力。他能感受到,整个天界的宫殿开始微微震颤,空置的琼楼玉宇中,渐渐有了能量流转——这是传承激活的迹象,天庭不再是死寂的遗迹,而是将以新的形式“重生”。
聂小倩与小青等人围了上来,看着宁采臣手中的天庭印,眼中满是欣喜。“从此,人间有轮回,天界有秩序,再无脱节之虞。”小青轻抚印上的纹路,能感受到其中与钱塘江地脉相连的气息。
宁采臣点头,将天庭印悬于凌霄殿上空:“今日起,天庭不再封闭,轮回宗弟子可定期来此修行,感悟神权法典;人间有德之人,亦可通过轮回试炼,入天界受神格加持,成为新的‘护法神’——但切记,神位是责任,非享乐。”
第四章:神权轮回,界域新生
返回人间后,宁采臣立刻着手融合天庭传承与轮回法则。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在轮回宗总殿旁修建“天庭分殿”,殿中供奉镇天碑拓本与天庭印虚影,让百姓可在此祈愿,同时了解上古神权法典的核心——“公正”“守护”“共生”。
他从轮回宗弟子中挑选出三十六位德才兼备者,引入天界修行,授予“护法神”神位:其中十二位掌“星辰监察”,依据斗牛宫传承观测界域气运,预警天灾;十二位掌“幽冥裁决”,结合阎罗殿神格与轮回法则,公正审判大奸大恶之魂;十二位掌“人间护佑”,以瑶池宫生命神格的力量,守护九州生灵,化解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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