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多”(实际五年)的光阴,在小院里流淌得如同最醇厚的蜜。
璃月彻底褪去了刺客宗师的冷硬外壳,被惊蛰无微不至的宠溺浸泡得柔软而明媚。
她真的只做回了“璃月”这个纯粹的女人。
她爱着他,爱他的一切,爱他这五年来,宠她、护她、甜她的每时每刻。
璃月最感动的是,这五年来惊蛰对她的爱和宠溺里,也是真的没有流逝一丝。
如果说,明灯是“宠妻狂神”的模子,那惊蛰是绝对的“宠妻狂神”标杆。
五年时间,他成功晋级厨房霸主。
璃月靠近灶台三米之内都会被惊蛰紧张兮兮地“请”出去。
“油烟伤皮肤!去赏花,等我!”他挥舞着锅铲(用木头削的),信誓旦旦,虽然偶尔还是会飘出点焦糊味。
但璃月总是吃得眉眼弯弯,使他心花怒放。
他又是家务总管兼任专属听众与玩伴。
璃月兴致来了哼不成调的小曲,惊蛰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专注地听,然后用力鼓掌:“月儿唱得真好听!”
璃月心血来潮想把院里的血色花瓣堆成个花人(虽然像血人),惊蛰二话不说,陪着她堆了个奇形怪状的“作品”,两人对着傻笑半天。
惊蛰同时是无底线纵容大师。
那天璃月懒洋洋地坐在石凳上,看着惊蛰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心里甜滋滋的。
她眼珠一转,起了点“坏心思”。
她故意用手指,慢悠悠地把惊蛰早上才给她梳好的、漂亮的发髻,一点点挑松、弄乱。
几缕乌黑的发丝调皮地垂落下来。
“惊蛰!”璃月故意板起小脸,声音带着“不满”,“你看你!”
惊蛰闻声立刻回头,手里还拿着锅铲:“怎么了月儿?”他目光落在璃月微乱的头发上,愣了一下。
璃月叉起腰,努力做出生气的样子(虽然嘴角有点压不住):“都怪你!早上梳的什么头发嘛!一点都不结实!随便动动就散了!害我都不漂亮了!”
她微微噘着嘴,等着看他手忙脚乱或者挠头傻笑的样子。
谁知惊蛰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两秒,然后那双漂亮的紫眸里瞬间漾满了温柔的笑意。
他放下锅铲,快步走过来。
璃月以为他要哄自己或者说“马上给你重新梳”,正想着怎么继续“刁难”他。
却见惊蛰走到她面前,没有立刻去碰她的头发,而是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支木簪。
簪体是用小院里一种特别坚硬的、带着淡淡血纹的桃木心仔细打磨而成,被打磨得温润光滑。
簪头处,镶嵌着一粒小小的、晶莹剔透的不知名水晶(可能是前打怪掉的),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
虽然做工带着点少年人的笨拙,但那份用心一眼就能看出来。
惊蛰拿着簪子,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带着点献宝的羞涩和无比认真的温柔:
“月儿,我……我偷偷做了好久呢。本想等打磨得再完美一点再给你的……刚才看你头发散了,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轻轻拂开璃月脸颊边那几缕故意弄乱的发丝,声音柔得像春水:
“在我眼里,你怎么样都是最美的。散着头发像林间精灵,梳起来像天上的仙子……这支簪子,配不上你万分之一的美,但……是我一点点磨的,想着你戴着它,是不是能更开心一点点?”
璃月看着那支明显倾注了无数心血、还带着他体温的木簪,又听着他这番毫无技巧、全是真心的“笨拙”情话,刚才那点故意装出来的小脾气瞬间烟消云散。
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一把抢过那支还带着他手心温度的簪子,紧紧攥在手心,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哭又笑地扑进他怀里:
“笨蛋惊蛰!谁让你做这个的!手磨坏了怎么办!我……我才不是真的怪你头发梳得不好……我就是……就是想跟你闹一下嘛……”
惊蛰稳稳地接住扑过来的璃月,感受着她温热的眼泪蹭在自己胸前,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收紧手臂,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笑声低沉而满足:
“我知道啊。我的月儿想怎么闹都行。只要你别生气,别难过。磨破点皮算什么?只想我的月儿每天都开心。”
璃月在他怀里用力点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不过这次,全是甜得发齁的蜜糖。
她攥着那支独一无二的木簪,心想:我这辈子,前几十年里,浑浑噩噩的过着,现在又彻底栽在这个“笨蛋”手里了,还栽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璃月抬头,哭红的眼睛马上又被惊蛰吻住,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惊蛰,你,真是上天派来的吧?”
惊蛰吻干她的泪水,“嗯,是啊,就是派来爱我的月儿的!”虽是玩笑话,但是瞬间甜的璃月笑了起来。
五年,一千多个日夜,两人就这样竟真的一次脸都没红过,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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