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正全神贯注地应对火龙的威胁,闻言浑身猛地一颤,手中匕首险些脱手。
她愕然看向惊蛰,从他罕见的严肃和那双仿佛能看透灵魂的紫眸中,感受到了某种重大的、她一直试图隐瞒的事情已然被揭开。
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盈满了她的眼眶,但她强忍着没有落下,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豁出去的决绝:
“是……惊蛰,我……我昨天在烈焰峡谷的幻境里,看到了一些碎片……看到了我的过去。”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所有勇气,目光坚定地迎上惊蛰的视线,“没错,我的前世,是暗黑女神。但我以灵魂起誓,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雷渊(她下意识地叫出了那个陌生的名字)。相反……是你,在无尽的黑暗里给了我救赎的光,让我……让我心甘情愿,爱上了你。”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急切:“可是……你怎么会突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火龙神的狂笑震耳欲聋,灼热的龙息翻涌,其恶念也如尖针般刺入璃月的意识,让她清晰地听到了那充满恶意的指控:“谎言!你统领恶魔大军反叛天庭时,手上沾了多少神血?现在倒装起清白了?”
璃月猛地抬头,眼中暗紫色的光芒骤然炽盛:“住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她急切地转向惊蛰,语速很快:“惊蛰,我确实曾统领过反抗天庭的军队,但我最后放下了武器!是启源天尊怜悯,救下了我残破的灵魂……我不愿再留在神界,才选择坠入人间轮回。”
惊蛰周身的雷电噼啪作响,眼神复杂地看向她:“你……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璃月的泪水终于滑落:“不,我也是昨天在幻境里才看到……我看见了暗黑女神最后的抉择——她宁愿自我毁灭,也绝不向深渊屈服。”她死死握住匕首。“如果我曾背叛雷渊,就让我此刻再死一次!”
火龙神的龙瞳危险地眯起,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如同毒蛇吐信:“雷渊,万年前的旧事,早已湮没在时光长河之中。单凭她一面之词,几句凄楚的表演,你就信了?谁能证明她此刻不是在博取你的同情,为自己过去的罪孽开脱?”
璃月闻言,却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凄然,却异常决绝:“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更不需要向你证明。”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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