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璃月，几步便跨到床榻边，近乎粗暴地将她放入柔软的锦被之中。
衣衫的褪去不再是温柔的前奏，而成了一场急切而混乱的仪式。
布料被胡乱地撕扯、剥离，随手丢弃在地上，发出窸窣的声响。
月光透过窗棂，朦胧地勾勒出璃月完全暴露的、洁白如玉的胴体，那身体因激动和渴望而微微颤抖，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今夜璃月的热情超乎以往，她急促地抚摸惊蛰的背部所有肌理，用无比配合的方式回应着惊蛰。
“夫君......怎么不看我了呀？看...我嘛！”她甚至娇嗔他——看到惊蛰偶尔的合眸。
她的眼眸中写满了一种近乎绝望的眷恋，紧紧盯着惊蛰那双愈发炙热的雷霆之眸。
“一看你，怕自己坚持不住......”惊蛰也被她这异乎寻常的火热所席卷，所有的思考、所有的困惑、所有的前尘往事，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安抚这个仿佛要为他燃烧殆尽的璃月，在她一声声破碎的娇吟中，确认着彼此的存在，汲取着那令人安心又疯狂的温暖与紧密。
这是一场毫无保留的、近乎掠夺与奉献的缠绵。是情感的再次确认，是两颗在复杂情愫中起伏不定的心，试图通过最原始的方式找到唯一的依托。
直至平息，惊蛰将浑身绵软的璃月紧紧搂在怀中，两人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惊蛰低头，看着怀中眼帘低垂、睫毛上还沾着细微泪珠的璃月，心中充满了饱足感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柔情。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月儿...今天，你好热情...是不是看到夜无忧他们......受刺激啦？”
璃月在他怀里蹭了蹭，“嗯~我今天...就想要给你最好的，同时也要你给我最快乐的，所以......！”
惊蛰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与坦白弄得一怔，随即眼底涌起更深沉的温柔与好奇。
他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嗯？……怎么了？我的月儿想对我说什么？”
璃月仿佛要汲取更多勇气，才仰起脸。她脸颊上的红晕未退，眼神却清亮而认真，带着一种穿越了万古尘埃的恍然。“夫君，”
她轻声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重量，却又轻盈如羽，“我那天在烈火幻境里……不仅仅是被煌暝尊者的神力触动了回忆……我像是……经历一场漫长无比的前世。”
惊蛰的眼神专注起来，静静听着，没有打断。
“我看见……在一片很美、却很陌生的神境战场之上。”璃月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惊蛰，看到了极其遥远的过去，“我穿着黑色的神铠，手握一柄暗黑神剑，额间有幽月的神纹……他们在叫我，‘暗黑女神——璃月’。”
惊蛰的瞳孔微微收缩，搂着她的手臂无意识地更紧了些。
“然后……我看到了你。”璃月的指尖轻轻抚上惊蛰的脸颊，眼神迷离又充满爱恋，“可又不是现在的你。你穿着一身威严肃穆、流淌着雷霆符文的金色神铠，他们是你的部下，他们尊你为——‘雷渊神君’。”
“雷渊……”惊蛰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泛起一阵奇异而熟悉的涟漪。
“嗯，雷渊。”璃月肯定地点头，眼中泛起泪光，嘴角却带着笑，“我们……我们站在对立的两边。为了各自的信念和族人，争执……兵戎相见。”
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仿佛那场战斗的痛苦仍残留于心。“我觉得好难过，明明……明明感觉灵魂深处并不想与你为敌。后来……我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几乎要神源破碎……是你，不顾一切地救了我，将我带离战场，藏在一处只有你知道的、开满了幽夜花的紫竹神境里。”
她细细地描述起神境中的细节，那些疗伤的日夜，那些关于道法与理想的辩论，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怀与默契，还有那以唇渡药的瞬间……她的声音温柔而缱绻，每一个画面都栩栩如生。
惊蛰听得入了神，那些描述陌生又熟悉，尤其是“雷渊”这个名字，每一次被璃月唤出，都让他灵魂震颤。他几乎能想象出那片紫竹林，能感受到那份深藏在责任与立场之下，悄然滋长的情愫。
“所以，”璃月的声音将惊蛰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她凝视着他，眼中是万载轮回也无法磨灭的深情与一丝狡黠，“我那天在幻境一清醒，就情不自禁叫你‘雷渊’……，那就是你的前世！你是那一世雷神转世，前世自然就是威风凛凛的雷渊神君！而我……”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肯定和柔软：“而我，就是那个总是和你争论、却最终……最终把你放在了我族之前的暗黑女神，璃月。我们注定要相遇，注定要在一起的，无论轮回多少次。”
她选择性地略过了那场惨烈的神魔大战最终结局，略过了紫霞神女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的悲壮，略过了自己最终断剑救赎那一刻。只讲诉了神魂破碎的终结，是启源天尊重聚自己残魂、助其轮回的惊天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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