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李萌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又转向笛笛,“笛笛,你上次说学校有个表演,现在排练得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笛笛立刻挺直腰板,脸上满是自信:“都排练好啦!每天下午我都在练功房练两个小时,老师说我肢体表现力进步特别大,还帮我改了几个动作呢!等表演那天,我给您留第一排中间的位置,保证让您看得清清楚楚!”
“芷陶呢?” 李萌的目光转向最安静的女孩,语气也柔和了几分,“物理系的课程难度不低,要是有听不懂的地方,别憋着,多跟老师同学请教,知道吗?”
芷陶轻轻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声音虽轻却很清晰:“我知道的,李老师。遇到不懂的,我会跟小组里的同学一起讨论,有时候还会去办公室问老师,他们都特别耐心。最近我们物理兴趣小组还做了‘光的折射’实验,看到筷子在水里‘变弯’的样子,特别神奇。”
李萌看着三个女孩眼里藏不住的朝气,听着她们分享校园里的趣事,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她又看向韦七,语气里带着几分叮嘱:“韦七,咖啡店的生意还好吗?平时别总想着照顾她们三个,自己也要按时吃饭、早点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您放心吧李老师,” 韦七笑着回应,目光扫过身边三个已经褪去青涩、逐渐独立的女孩,心里满是欣慰,“店里的生意很稳定,有靠谱的店员帮忙,我能顾得上自己。而且她们现在都能照顾好自己,偶尔还会跟我分享学校的事,比以前省心多了。”
四人边吃边聊,从天文社的观星计划聊到北电的表演排练,从物理系的实验趣事聊到咖啡店的新饮品,偶尔还会回忆起高中时李萌带着大家刷题、备考的日子,客厅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像一串清脆的风铃,满是岁月静好的温馨。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把云朵染成了温柔的橘粉色。李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笑着站起身:“时间不早了,你们今天就在这儿吃饭吧,我去菜市场买点菜,咱们一起做顿热闹的大餐。”
“我跟您一起去!” 英子率先跳起来,手里还攥着刚才喝空的碗,“我帮您拎菜!”
“我也去!” 笛笛和芷陶也跟着起身,韦七自然不会落下,四人跟着李萌往菜市场走。一路上,英子和笛笛围着李萌问东问西,一会儿说 “李老师,咱们买排骨吧,韦七做的糖醋排骨最好吃”,一会儿又说 “买点鱼吧,芷陶爱吃清蒸鱼”,芷陶则安静地跟在旁边,偶尔提醒 “李老师,您上次说想吃的芦笋好像上市了”,韦七走在最后,看着前面四人说说笑笑的身影,心里满是暖意。
回到家,厨房瞬间变成了充满烟火气的 “小战场”。李萌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掌勺,动作娴熟地处理着新鲜的食材;韦七站在旁边,手里拿着菜刀,将土豆切成均匀的细丝,将排骨剁成大小合适的块,刀工细致得让英子忍不住凑过来惊叹 “韦七,你切的土豆丝比我妈切的还细”;英子和芷陶则在水槽边分工合作,一个认真地清洗蔬菜,一个仔细地刮着鱼鳞,水珠偶尔溅到手上,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默契;笛笛最是活跃,一会儿帮李萌递调料,一会儿给韦七递纸巾,偶尔还会偷偷捏起一块刚切好的胡萝卜丁塞进嘴里,被李萌笑着瞪了一眼,就吐吐舌头,跑得更远了。厨房里,切菜声、水流声、翻炒声,混着四人的说说笑笑,汇成了最温暖的生活乐章。
晚上七点,满满一桌子菜终于端上了桌。红烧排骨裹着浓稠的酱汁,色泽红亮诱人;可乐鸡翅泛着焦糖色,甜香扑鼻;清蒸鱼摆得整整齐齐,上面撒着翠绿的葱丝和鲜红的辣椒丝;清炒时蔬绿油油的,看着就清爽可口。李萌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鲜榨橙汁,给每个人都倒了满满一杯,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今天高兴,咱们就以果汁代酒,” 李萌举着杯子,眼里满是真诚,“祝英子、笛笛、芷陶在学校学有所成,也祝咱们这份师生情谊、朋友情谊,长长久久!”
“干杯!” 四人齐声回应,清亮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橙汁的清甜混着饭菜的香气,在嘴里散开,更在心里酿出暖暖的甜。英子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太好吃了!李老师的手艺和韦七一样棒!” 笛笛则啃着鸡翅,含糊不清地附和:“就是就是,比学校食堂好吃一百倍!” 芷陶也轻轻点头,给李萌夹了一筷子芦笋:“李老师,您也吃,这个芦笋很嫩。”
吃完饭,四人没有丝毫推脱,主动分工收拾。英子和笛笛扎着围裙,站在水槽边洗碗,泡沫在她们手里变成了白色的小泡泡,偶尔还会互相泼洒着玩闹;韦七和芷陶则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餐桌和厨房台面,连灶台边的油渍都擦得干干净净;李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四个年轻人忙碌的身影,手里还拿着没织完的围巾,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容,眼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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