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一段代码：“比如，在我姐姐的车上做手脚，然后‘偶然’救下她。”
苏婉的笑容凝固了。这确实是她下一步的计划。
“为什么？”林默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要这样做？”
苏婉向前一步，几乎贴到他身上：“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地看着我。不是那个完美的林默，不是那个冷静的天才，而是真实的、受伤的、需要我的你。”
她的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愤怒也好，仇恨也罢，我要的是真实的你。”
林默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痛：“你知道我最发现的是什么吗？不是你做的这些事，而是你每次操作时的精准和冷静。”
他靠近她，呼吸拂过她的耳际：“你和我如此相似，苏婉。我们都用理性来掩盖内心的空洞。”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苏婉心中最深的秘密。她的眼眶突然红了：“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们可以一起...”
“因为我不想拯救你，”林默松开手，“也不想被你拯救。我们注定要相互毁灭，就像两个黑洞相遇。”
他转身离开前，最后说：“游戏结束了，苏婉。或者应该说，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仓库门缓缓关上。苏婉独自站在阴影中，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的仓库里回荡。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一直在配合她的表演。这场她以为自己在主导的游戏，其实早就在他的计算之中。
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更加迷恋他了。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比单方面的征服更加令人沉醉。
那天晚上，苏婉在日记上写下新的计划：“Day 101: 目标完全觉醒。进入新阶段：不是征服或毁灭，而是永恒的纠缠。”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所有痕迹，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
但冰层之下，暗流正在涌动。这场围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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