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涛眼神冰冷如刀锋。面对砸来的塑料凳，他甚至没有闪避，只是随意地抬起左手，五指张开！
“砰！”
塑料凳子狠狠砸在他掌心，如同撞上了铁壁！
巨大的反震力让黄毛虎口撕裂，凳子脱手飞出！
同时，姜涛右脚闪电般踢出！
“嘭！”一声闷响！
黄毛只觉小腹如同被攻城锤击中，五脏六腑瞬间移位！他闷哼一声，身体弓成虾米，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又滑落在地，口吐白沫，抽搐着失去了意识！
另一个混混的醋瓶子刚举到半空，就看到黄毛飞出去的惨状，吓得魂飞魄散，动作僵在原地！
姜涛看都没看他，反手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那混混原地转了三百六十度，几颗带血的牙齿混着口水飞了出去，哼都没哼一声，软软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从寸头混混身亡，到三人全部躺下哀嚎或昏迷，前后不过三秒！
小店内死一般寂静！只有寸头混混痛苦的呻吟，和地上黄毛的抽搐声。
其他食客吓得面无人色，连滚爬爬地逃离了小店。
老吴头缩在灶台后，脸色惨白。
姜涛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三只聒噪的苍蝇。
他走到在地上打滚的寸头混混面前，蹲下身。
那冰冷的眼神，让寸头的惨嚎瞬间卡在喉咙里，只剩下恐惧的呜咽。
“老刀，”姜涛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寸头混混的耳中，“在哪？”
寸头混混瞳孔骤缩，剧痛和恐惧让他彻底崩溃：“在…在…后面…隔…隔壁巷子…第三个门…红…红灯笼…”他语无伦次，只想赶紧送走这个煞神。
姜涛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站起身。
他走到面馆门口，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向灶台后瑟瑟发抖的老吴头，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放在油腻的柜台上。
“面钱，还有打坏的东西。”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淡。
说完，他掀开油腻的门帘，身影消失在邻水市深夜湿冷昏暗的巷道中，如同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满地狼藉、痛苦呻吟的混混，和面馆里惊魂未定的老吴头。
老吴头看着柜台上那张崭新的百元钞票，又看看地上惨不忍睹的三个混混，哆嗦着拿起抹布，开始用力擦拭柜台上的油污，仿佛想擦掉刚才那场短暂而血腥的噩梦。
他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对这个突然出现又消失的陌生男人的敬畏和恐惧。
巷子深处，一盏孤零零的红灯笼在寒风中摇曳。
新的线索，就在眼前。而邻水市的地下世界，刚刚经历了一场微不足道、却又足以让某些人彻夜难眠的震动。
姜涛这个名字，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才刚刚开始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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